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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医生,展信佳。”</p>
“很抱歉之前的多次叨扰。”</p>
“收到我的信你肯定很惊讶,但是我也不知道还可以给谁写信吐露心声。在看守所的日子很辛苦也很寂寥,但是我却觉得有些心安,甚至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内心的平静。”</p>
“我不需要再跟自己内心那头可怖的猛兽较劲,因为在这里,他也被关了起来,他没有办法再做恶。想到这些年他的所作所为,最可怕的就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却无力阻止。”</p>
“那天我见到我的养母了,这辈子唯一对我好的人,一个我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活生生地重新又出现了。我非常高兴,我最后的愿望得以实现了。”</p>
“现在,就算下一秒就让我的呼吸停止,我也再无遗憾。”</p>
“都说人生苦短,但是我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已经活得够久了,虽然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没有办法以自己的真面目出现。”</p>
“我这样说你可能会有些不明白,但是没关系,你也不需要明白。我写这封信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希望在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之前,让你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的存在。”</p>
“再次抱歉,然后祝愿你永远幸福安康。”</p>
“阿木笔。”</p>
这是梁丘乐给潇安沅的那封信的全部内容。</p>
如果是一个彻头彻底的局外人看了,可能会感受到这信里言辞间的悲凉,一个将死的罪人有隐约的忏悔之意,这忏悔中更多的还夹杂着一丝不甘和无奈。</p>
梁丘乐,果然是个将心计玩得深沉的混蛋。</p>
阎煜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低估他了。</p>
变态的智商高不可怕,但是情商也高的话,那才是真可怕!</p>
梁丘乐这是想借着他写给潇安沅的这封信,来证实他的第二个人格,也就是这位落款为阿木的男人。</p>
不似暴虐残忍的梁丘乐,这个叫阿木的男人彬彬有礼,还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只是个被侵蚀的无能弱者。</p>
阎煜猜一直到法院正式审理案件时,看守所里那个男人,都会以阿木的身份存在。</p>
安沅见阎煜拿着信一言不发,于是问道,“阎煜,梁丘乐这是要证明他现在是以第二人格存在着吗?他想说作为阿木的他是无辜的,所有的坏事都是梁丘乐,他的另外一个人格干的?”</p>
阎煜赞许地点头,“你想的没错,他应该打的就是这个如意算盘。”</p>
“双重人格,什么时候哪一个人格出现外人无法预测,只有占据身体的那个人才知道。现在就算是梁丘乐假扮这个阿木模仿他的口吻写的这封信,也是有可能的。只要演技够好,就算阿木不能出现,梁丘乐也可以演出一个阿木来。”</p>
听完,安沅担心地直皱眉。</p>
“那这样下去,是不是会很难让梁丘乐主动认罪?”</p>
“嗯,从梁丘乐设计拒捕逃脱,就说明了他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认罪。”</p>
“上次最后被我擒获,可能也是他一时无奈的权宜之计。”</p>
安沅咬着唇,视线又扫过信纸。</p>
“那梁丘乐的这个养母,卓欣美,她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时日无多,最后还要回到国内。我上次去她的甜品店,她很认真的熬了一锅芝麻糊,现在我知道她是撒了谎,但是当时那一刻我真的有被她说服,她看起来是真的很想要开一家甜品铺子,如果不是她所说的完成丈夫的遗愿,那是不是她为了其他心爱的人,才想要做这件事?”</p>
其他心爱的人?</p>
肯定不是梁丘乐这个养子,因为卓欣美都没主动去找过他。</p>
阎煜想到了一个人。</p>
“是柳如莹。”</p>
“卓欣美绑架柳如莹是为了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跟她在一起!”</p>
安沅:“......”</p>
这感情线有够复杂的。</p>
“所以你是说,卓欣美对柳如莹有不一样的感情吗?”</p>
“但是卓欣美不是抢了柳如烟的丈夫么?甚至还把她的儿子抢过去当养子?”</p>
这妥妥地就是狗血的八点档家庭伦理剧剧情啊!</p>
而是还输属于古早味的那种!</p>
阎煜撇撇嘴,“狗血不一定是假的,再夸张的事情都有可能会出现在真实生活中。”</p>
“按照安楚的说法,梁丘乐的确患有双重人格,他这复杂的原生家庭的确也有促使催生他精神分裂的环境条件。”</p>
“我明天先把这个信拿去给安楚确认一下。”</p>
阎煜把信收了起来,正好服务生敲门开始上菜。</p>
“先吃饭吧。”</p>
安沅点点头。</p>
“你今天出诊怎么样?”</p>
阎煜虽然忙,不过还是有记得要关心自家未婚妻的日常。</p>
“我本来就想着要跟你说的,今天有个病人是你也认识的。”</p>
安沅的表情不像是高兴,反而有点愁,细致的眉毛都耸起了。</p>
“谁?跟你不对盘的?”</p>
安沅缓缓摇头,“不是跟我,是跟你。”</p>
“跟我?”</p>
闻言,阎煜眼神微变,速度地倾过身探上安沅的胳膊。</p>
“你没事吧?”</p>
阎煜会担心不无道理,早些年他还比较‘浑’的时候,的确也收拾过不少人。</p>
虽然阎罗王这个名头现在已经离他比较远了,但是曾经的过往也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p>
“我没事,那个人好像并不知道我。”</p>
“所以我也没主动提起你,然后他看完诊就走了。”</p>
“潇安沅!”阎煜瞬间拔高了音量。“你居然还给他看诊?”</p>
“不会找个理由让他去找别的医生么?”</p>
安沅被骂的缩了缩脖子,喃喃道,“因为。。。他也不认识我。”</p>
“而且他预约挂了号,我哪有不看的道理。”</p>
“医生又不能挑病人。”</p>
“我还没说那人到底是谁呢,阎煜你都不好奇吗?”</p>
阎煜没好气地问,“是谁?”</p>
“就那个之前老在击剑比赛时跟你争第一的邓肯。”</p>
邓肯?</p>
这个极其遥远的名字,真的是很久都没听到了。</p>
“他怎么了?”</p>
“是之前运动产生的旧疾,因为不能做手术,所以才来挂我的诊,他想试试做保守的针灸治疗。”</p>
还针灸治疗?</p>
阎煜一个潇字没喊出口,安沅就及时补上了解释,“没有!我跟他说我手受伤了,暂时都做不了针灸治疗,让他去找其他的医生了。”</p>
这还差不多!</p>
阎煜脸色好看了一些,伸手把调羹拿起来递到安沅手里。</p>
“快喝汤,都凉了。”</p>
“嗯。”</p>
安沅也没打算再说邓肯的事了,反正她本来就是提一下让他知道。</p>
阎煜当年非常厌烦这个阴魂不散的邓肯,而且他那个黄毛弟弟邓杰也被阎煜收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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