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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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飞出去，将前排的小鬼拦腰斩断，血液飞出洒在地上和墙上，后面那些见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尖叫着抱头四处逃窜，后面来的这个也是不好惹的，小鬼们蜷缩在黑暗中不敢再上前了。</p>

南宫妖失望的摇了摇头，她还想看到青色小鬼大战白未歌的戏码，可谁知那些小鬼这么不禁打，看到白未歌有两下子就吓得逃跑了。</p>

南宫妖走来，小鬼们抖得更起。</p>

白未歌注意到了小鬼们的变化，视线在南宫妖拿着的剑上停留片刻，然后转移到了她的校服上，接着开始脱他的外衣。</p>

南宫妖被他这一举动吓得连连后退：“你......你脱衣服干什么？！”</p>

白未歌脱下外衫走向她，南宫妖慌忙道：“你再过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白未歌不动声色，在离她一尺远的地方停下，把衣服伸过去，“你的衣服脏了，给你穿。”</p>

其实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是隔了七十年终于找回的薛璃若动不动就说要杀了他，使得他在南宫妖面前变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在上面时还有其他人在，他怕惹怒她，只剩下他们两个时他才敢把衣服脱下来给她。</p>

白未歌不说她还忘了自己身上有墨水了，南宫妖没有去接他的衣服：“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需要，不就是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突然这么好心脱衣服给她穿，许是想图谋不轨，她可得要多留个心眼。</p>

白未歌一声不吭，直接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按住肩膀不许她反抗：“你恨我可以，但你不能不注意你的形象。”</p>

南宫妖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穿着他衣服的自己，忽感一阵凛冽的寒风从身旁呼啸而过，把她带到了几十年前的一个冬夜里，那晚白未歌也是这样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再将她搂在怀里......天哪！她在想些什么？</p>

南宫妖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回到了现实，她低头看看拖在地上的外衫，道：“你的衣服太长了，不合适，弄脏就不好了。”</p>

“脏了没事，我会洗干净。”白未歌片刻后又道，“这是你的剑？”他一早就注意到了南宫妖手里的剑，只因衣服的事到此刻才问出来。</p>

“是啊，很威风吧！像小鬼这种等级的妖魔鬼怪根本不敢靠近它。”南宫妖毫不避讳，甚至还举起来晃了晃。</p>

这剑上的邪气实在太过诡异，只是出鞘就能吓退小鬼们，离南宫妖几米远都能感觉到剑上剑散发出的对鲜血的渴望，白未歌在妖界也没见过几件如此邪门的武器。</p>

不，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p>

白未歌出手极快，抓住了南宫妖的手腕。</p>

“你抓我手干什么！”南宫妖懊恼，她对白未歌怎么总是忘记防备。</p>

不过几秒，白未歌松开了她，踉跄几步撞到了墙上。</p>

然后，安静的洞窟里传来了像是水珠掉在地面上的“啪嗒，啪嗒”的声，加上有回音，南宫妖听得十分清楚。</p>

这声音......他该不会是在哭吧？</p>

南宫妖鼓起勇气看过去，只见白文歌低着头，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她看见了他在发抖。</p>

“你……”南宫妖想问他是不是哭了，可是这个问题真的太难以启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