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工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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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与白慕川对视一眼。</p>

办公室里的人，也注意到了他们。</p>

一时间，气氛突然沉寂。</p>

孟炽一直没有话，浅浅淡淡的表情，好像对于波的指责一无所知。看到向晚和白慕川等人出来，他转过头来，幽幽看了一眼，嘴角动了动，沉默。</p>

而于波，吼完，骂完……身子还在抖！</p>

像是突然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指着孟炽，一直在抖。</p>

白慕川沉声，“什么情况？”</p>

两名警察走过来，“白队，张队，你们来了！？这个于波……刚才看到孟炽，突然就情绪失控了……”</p>

看他俩的样子，也是一脸发懵！</p>

白慕川点点头，侧头看向晚。</p>

向晚收到他眼神里的暗示，慢慢走上前，“于波？”</p>

刚才那么多人话，于波都没有反应。</p>

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看到孟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p>

听到向晚的声音，他这才从激动中回过神，调过头来，愣了一愣。</p>

向晚微微一笑，“听你要跟我话？我就来看你了！”</p>

于波颤抖的身子，僵硬一下，突然抖得更厉害了。</p>

看着向晚片刻，众人都以为他要什么……</p>

然而，他突然跌坐回椅子，双手捂脸，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p>

干嚎，无泪。</p>

一个字都不。</p>

众人怔住。</p>

白慕川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p>

办公室里，人太多了，不利于他们的交流。</p>

大家点点头，径直出去。</p>

屠亮客气地叫孟炽，“孟总，麻烦你跟我去外面坐一会儿吧？我们正好想找你了解一些情况。”</p>

孟炽提提西服的腿儿，漫不经心地嗯一声，站了起来。</p>

然而，看到他要走，正在痛哭的于波突然抬起头，赤着眼睛瞪着他，又激动起来。</p>

“他不能走！不能让他走！他是坏人！”</p>

“……”</p>

众人沉默。</p>

孟炽却笑了，轻描淡写地：“朋友，你好好跟警察叔叔聊聊，了解一下什么是坏人，再来吧！”</p>

完，他摇摇头，了一句“可怜的”，再也不看于波，只是笑着走到白慕川的面前，慢慢笑开。</p>

“白队，我在外面等你。有些事，我只愿意跟你谈！”</p>

昨在宾馆，他已经找过白慕川了。</p>

但白慕川当场回拒，让他公事公办。</p>

今来，他也是为了找白慕川“公事公办”的。</p>

结果，两个接待的警员让他在办公室稍坐片刻，这一个不巧就碰到了于波。</p>

于是，就发生了刚才的状况。</p>

孟炽自己交代，他第一次看到于波是在秃鹰嘴的别墅。当时，有很多警察在场，他跟于波连单独交流的机会都没有，从头到尾就没有过一句话的人，哪来的交情？</p>

于波为什么突然激动？没有道理……</p>

离开时，孟炽还好心地建议。</p>

“一会审问完了，建议你们带那个朋友去精神科看看吧。对了，如果需要费用，我可以赞助……”</p>

众所周知，于波是个无父无母的人了。</p>

自己也没有工作，没有钱，没有亲戚家人，脑子还不好使……真要是瞧病，也是拿不出钱来治疗的！</p>

所以，孟炽的提议，可以，很人性化了。</p>

办公室里，只留下了白慕川向晚权少腾和张队。</p>

有三个警察在身边，向晚坐在那里，好像突然间又回到了在锦城做顾问时的工作状态。</p>

“于波。”</p>

她看着于波激烈咆哮后，还没能恢复正常的面孔。</p>

“这里没有外人了，你吧！”</p>

于波嘴唇颤了一下。</p>

像是刚才歇斯底里的延续，又像是难以启齿。</p>

“我……可以喝点水吗？”</p>

他还是当初的样子，每次面对别饶审视，就慌乱无措，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墨迹。</p>

向晚看了白慕川一眼。</p>

白慕川又看向权少腾……</p>

然后，可怜的权队又无奈地做了一次“走卒”，出门去端了两杯水来……</p>

一杯递给于波，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p>

慢吞吞地喝！</p>

那轻谩的样子，很有点得意，就好像那不是一杯水，而是什么琼浆玉液，他喝得美味之极……</p>

于波也在安静地喝水，不话。</p>

向晚稍稍思考，主动找话题。</p>

“于波，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跟孟炽……发生了一些不愉快？”</p>

“孟炽？”于波的脸，从水杯上抬起，“孟炽是哪个？”</p>

“……”</p>

白慕川和张队都怔住了。</p>

向晚却了解于波是一个什么情况。</p>

她微微一笑，“就是刚才那个人，你冲他吼的那个，就是孟炽……”</p>

“哦！孟炽……原来叫孟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