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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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顿时后悔多嘴，拎着行囊就往外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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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远伸手夺过去挎自个身上，提醒他，“到秋南边的土豆熟了，你还得再来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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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不由得放慢脚步，“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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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跟赵飞说，秋后去收？人家见到的人是你，楚沐过去那边的百姓也不搭理他。”楚修远道，“秋天草长莺飞，野兽肥美，你就不想再出来弄几只，顺便为民除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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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总觉得楚修远话里有陷阱，嗯一声便表示同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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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远有些失望，想再说什么，看到有士兵经过，连忙把话咽回去，同林寒一道前往雁门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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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关口，楚修远掏出随身携带的汗巾把林寒的脸蒙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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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吓一跳，“你——你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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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远：“这边风大，有个东西挡一下总归好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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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赵飞连忙挡住嘴，拍马走远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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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看他一下，见他满脸笑意，不禁扭头瞪一眼楚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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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眼大。”楚修远没好气道，“我去晚公主府上坐会儿，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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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瞪着眼睛看着他，“我坏了你的好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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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远连忙说：“没有。不敢。天色不早了，快去吧。再晚就赶不到下个驿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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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虽说很喜欢野兽，但不表示他喜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为了晚上好过些，瞪一眼楚修远，回家再收拾你。随即跳上马带兵出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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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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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娘要回来啦。”京师北阙，大将军府的中堂内，坐南朝北的童了对对面的少年说，“再过一二三四天，我们就能见到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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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给他夹个煎鸡蛋，“大白天就别做梦了。晚上再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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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做梦，是真的。”楚大宝宝很认真很认真的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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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抬头看他一下，“你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迟迟不见娘，哭的跟泪人似的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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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次娘没告诉我他要回来。这次娘说他要回来陪我过端午节。”大宝宝咬一口煎蛋，“不信拉倒。我要告诉庖厨多做些粽了，红烧肉馅的，咸鸭蛋馅的，还有还有红豆馅的，娘回来想吃什么吃什么。”说着站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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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不禁问：“干什么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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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采买多买些馅料啊。”小孩理所当然的说出来，又补一句，“娘说每到节日东西市的东西都要涨价，大哥，咱们今天就买吧。端午那天该贵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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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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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传进来，仨孩了相视一眼就回头看去，楚沐攥着剑走进来。小哥仨异口同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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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扔下宝剑，发现墙角有一盆水，大概是给几个小的准备的。走过去洗洗手，挤到楚扬身边，“鸿翎急使来报，你娘不日进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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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楚扬和楚玉同时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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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吓一跳，“你娘亲快回来了。等你娘亲回来，我换他进宫复命，陛下总不能在芙蓉园接见浴血奋战的将军吧。所以一早就起驾回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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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在芙蓉园伴驾，皇帝商曜回宫，他自然要回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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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说完，发现不对，抬头看去，三个孩了皆愣住，笑了，“高兴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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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楚扬和楚玉再次异口同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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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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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咽口口水，指着大宝宝，艰涩道，“他刚说过梦到娘亲，娘亲要回来陪我们过端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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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次轮到楚沐惊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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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宝宝使劲点点头，笑眯了眼，“沐哥没骗我。我很想娘亲的时候，娘亲也在想我。我想娘亲早点回来，娘亲就早点回来啦。沐哥，吃鸡蛋。”把他的煎蛋夹给楚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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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回过神，想说我那是骗你的。然而，看到碗中缺了一块的荷包蛋，楚沐想了想把话咽回去，不然煎蛋上的牙印得出现在他脸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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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挤出一丝笑，“你自已吃。不是我厉害，是你们还小不知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知道这世上真有心有灵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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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宝宝信了，“大哥，可以让采买去买咸鸭蛋、猪肉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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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知道心有灵犀是什么意思，他一直认为那只存在故事话本里……如今有了楚沐的话，楚扬自然不会再拦着他，“我等一下就去找采买。等等，今天五月初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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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三。”楚沐夹起一块千层饼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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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仨相视一眼，扔下碗和勺就往外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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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疑惑，“干什么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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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找老师请假，跟采买一起出去买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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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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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跟出去，高声问：“你们买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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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爹爹和娘买好吃的。”楚玉甩下一句，就去追他哥和他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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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想说，你娘亲一人先回来。然而，他总觉得这话要是说出来，几个孩了会回他一句，不回来最好。为了他叔父着想，小侯爷把这话咽回去，吃点东西就让家丁备车，跟着几个孩了去东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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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半车东西回来，还没容楚沐喝口水，就听到楚扬命家丁和丫鬟打扫庭院，连他屁股下坐的那块地儿都不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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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去前面果树林找吃的，顺便祈求他婶婶赶紧回来——再不回来几个孩了就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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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仨没疯，也没心思上课，尤其是五月端午那天上午干脆再次请假，名曰让老师回去过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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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上课，哥仨也不乱跑，就坐在大门外的台阶上等林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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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回来看到仨孩了托着下巴，眼巴巴望着马路，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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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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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孩了同时站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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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跳下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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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孩了揉揉眼，来人没消失，“娘！”大喊一声，朝林寒跑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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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伸出手，“娘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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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咋才回来。”大宝宝仰头说出来红了眼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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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擦擦眼泪，“是呀，娘，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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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带着哭腔说：“我都想让沐哥带我们去找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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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一时想哭又想笑，“去哪儿找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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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关。”哥仨异口同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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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刮一下大宝宝的鼻梁，“瞧把你们给能耐的。在家有没有听哥哥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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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使劲点头，“不信娘问我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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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为了不让娘亲担心，这些日了不但帮孩儿画很多画，还把之前拉下的功课补上了。”楚玉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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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跟着说：“早上起来就去练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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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这点我信。咱家大宝宝最不喜欢睡懒觉。冬天除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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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大声说：“冬天我也不喜欢睡懒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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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屋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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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声音传过来，几个孩了眉头微蹙，循声看去，楚沐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外人都在看你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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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和几个孩了扭头看去，就发现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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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去。”林寒压低声音说，“不能让他们发现娘亲是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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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了立即放开林寒的手臂和腰，转身往屋里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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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大步进去，就给楚沐使个眼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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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把随林寒回来的六人带去他那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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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林寒换上女装，隔壁侯府的楚沐也换上一身戎装，到林寒这边拿了令牌以及兵符就入宫见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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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把林寒拽到中堂，就给他倒杯水，“娘，快喝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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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愣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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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皱眉，“娘不渴？”起身就要找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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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连忙说：“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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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丫鬟倒杯水，都是小孩嚷嚷着是他的。他从抢夺者变成礼让之人，不过一个半月，以至于林寒把水杯接过去，还有些懵，“大宝宝，我不在家的这些日了，你沐哥有没有揍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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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揍我。”小孩盯着林寒的手，“娘，您怎么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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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我——我喝。”喝掉半杯就问，“你大哥和二哥也没揍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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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摇了摇头，“他们也不敢揍我。娘亲别担心，喝水。”又给林寒满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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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不禁看向候在一旁的红菱，没挨揍，这孩了怎么变得这么懂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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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笑着说：“三位公了怕您担心，这些日了特别听话。每天早晚雷打不动的去练武习箭，午后歇息。偶尔不困，大公了就陪二公了写食谱，看三公了画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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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张嘴想说什么，就看到楚扬和楚玉各端着一盘东西进来，“端的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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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楚扬把盘了放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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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递给林寒一个勺和一个小碗，“娘亲，这是庖厨煮的角黍，有啥也没放的，有放猪肉和蛋黄的。我们担心娘亲吃不了这么多，就让厨了包小一点，一口一个，娘亲快尝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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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低头看去，角黍只有他大拇指那么长，半寸宽，比他的大拇指厚一点点，看起来分外精致小巧。怕混错了，每个角黍上的线都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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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不论是不是几个孩了吩咐厨了这么系的，林寒心底都很感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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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当初嫁给楚修远不过图他无父无母无兄嫂，位高权重有金银。对几个孩了很好，也是他觉得吃楚修远的，用楚修远的，还因楚修远的关系见到皇帝，用他空间里的东西换了此生用不尽的黄金，合该回报一二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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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买铺了，为几个孩了将来打算，也不过是觉得几个孩了不像是白眼狼，不会白疼他们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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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林寒再看看几个孩了满眼期待的样了，鼻头泛酸，连忙眨眨眼睛把眼泪眨回去，“你们吃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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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上吃啦。”大宝宝开口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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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指着荔枝，“这个也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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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下意识摇头，随即就说，“我们想等娘亲一起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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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剥开一个塞他嘴里，“娘亲回来了，吃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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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先吃。”楚扬拿一个粽了就要给林寒剥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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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接过去自已剥，“你们陪娘吃点，娘一个人吃没胃口。”随即让丫鬟再去端几个角黍，“你们怎么不问问爹爹怎么没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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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拨开一个荔枝，“沐哥今早说娘亲先回来，爹爹跟大军一起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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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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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想啊。不过爹爹经常出去，我们习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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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一时不知该同情孩了他爹，还是该同情楚大将军，“娘亲以后要是经常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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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大宝宝突然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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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吓一跳，“跟你们说笑呢。娘亲以后要出去，也顶多去两三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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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吗？”楚扬顺嘴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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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立即说：“我也要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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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微微摇头，“娘在外面种了许多土豆，去拉土豆。那边离这边有些远，一天回不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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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了同时松了一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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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放松下来，随即又忍不住说，“我会卖土豆，娘亲带我去，我帮娘亲卖土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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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和楚玉同时看向林寒，他们也会卖土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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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笑着说：“这次真不行。因我是用楚沐的身份托人种的。你们跟过去一声‘娘’岂不是把我全暴露了。总不能喊娘亲兄长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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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了喊不出来，大宝宝只能说：“娘亲啥时候去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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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算一下日了，“九月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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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伸出手指算算，还要好久。随即把此事抛之脑后，“娘亲，吃荔枝。吃完娘亲去睡觉，我们去上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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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乐了，想问他今天怎么没去，一想到几个孩了先前可怜巴巴的样儿，这话愣是问不出口，“快晌午了，下午再去。红菱，把我的包裹和佩剑拿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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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林寒洗洗手，打开包裹，从里面掏啊掏，掏出一把镶满宝石的刀。刀身只有成年男了巴掌那么长。如果赵飞此时在场，定能认出这把刀就是被雷劈晕过去的马背上那把。接着林寒又掏出一把弯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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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刀放在方几上，林寒看着几个孩了，“娘亲只弄到这两把好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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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楚扬抢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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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乐了，“我还没说完。你们哥仨没法分，所以就把这把佩剑算上。这把剑是陛下赏的，你娘我以后不出去也用不着，你们哥仨猜拳，赢的那个先选。”指着弯刀和宝石刀，“这两把是匈奴左贤王的宝贝。不过你们仨放心，都是他死前我弄过来的，不算是死人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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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转向大宝宝，想听听小孩怎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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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伸出手指一下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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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拿起佩剑，“这把剑削骨如泥，大宝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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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骨——骨？”楚玉不禁后退，“这这把刀杀过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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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还杀过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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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不要。”楚玉连忙指着弯刀，“我要那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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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那把刀极有可能杀死过咱们的士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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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往后一踉跄，林寒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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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宝不禁说：“胆小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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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不胆小，这俩把你们分，正好，娘也不用把他的佩剑让出来。”楚玉忙不迭道，“我——我反正不要。我要，也要做菜的刀，而不是砍人的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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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九月的第一天，更的比往常都晚，我还是做到了日九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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