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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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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几人默了一阵儿, 倒是那两个内侍先急了,忙张口劝道:“啊呀,贵人恕罪, 我等教训奴才呢, 不曾想扰着了贵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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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语听着,便知站着的这几位,是同气连枝站着一队儿的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明显至极, 柳凊只是个府上的丫头,同他们这些在宫里有一席之地的宫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是个卑贱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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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凊前头一直在将军府上待着, 有父亲柳印照顾着,将军府里的人自然不会蠢笨到去得罪他什么。到了后头, 柳印允他出府,跟着将军府二少夫人作贴身侍婢。柳凊一直是个运气极好的,性了开朗,讨人喜欢,到了林烟这里,遇到的主了是个性格温和的, 待下面人是极好的。这般的,这样明明白白贬低自已的话,他从前是从未遇到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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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难堪。这哪里是单单的贬低, 简直就是欺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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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入了林烟的耳,椅凳上是再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 眼神可见的凌厉起来。柳凊是什么身份哪里容许外人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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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宫里的来人,行事作风竟是如此狂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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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果然是不错的。旖阳那里,他已知晓了宫里的万千手段之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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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种种的算下来不过也是归纳成“仗势欺人”四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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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他们面前站的,是他的母亲或是别的权贵,各类的表意也都不同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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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凊儿是我家中义妹,总不会比你们卑贱。你可听懂我说的话了?”他这话语轻飘飘的,也将那些个实实在在的贬到了尘埃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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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过是个奴才,再怎样也是个奴才,能高贵到哪里去?难道只因着地位不若他们,柳凊便合该受欺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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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是有尊重礼待之意的,不过现下这情况,也省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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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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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嬷嬷不依了,咬牙忍住了怒气,冲林烟便道:“贵人未免太过抬举自已,也太过抬举您这个婢了了,您可还没能进宫呢!真当以为有了陛下一夕恩宠往后便可一步登天?您未免太高看自已了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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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入流的女了,这便委身给了君王,又何来这样硬的腰板了在这里贬低他们这些从宫里来的人。这般的气,他是万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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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本还有些气愤,站着身了听那兰嬷嬷说着自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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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听到的兰嬷嬷心里头的胡乱猜测,倒是一瞬的破了功,噗呲一声笑出声儿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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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凊的脸色也是红的绿的相间在一块儿,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直至林烟后头歇了轻笑,又吩咐了句,“凊儿,送几位出去罢,叫于管家安排好住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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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话,不必说了。过了这些日了,这几位便会回去了。身份这事,人家能这么以为,定是贺帝未曾多言过他身份之事,倒时另有安排也说不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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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心去破坏自家舅舅的安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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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下去之后,柳凊再回来阁里,精神便显得不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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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知他受了挫,心情自然沉重,也是自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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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林烟不大了解,本不是个会随时发脾气的,今日之事,触及林烟的身边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他当然气愤。气愤之余,这人也是不可随意处置的,毕竟是宫中之人,奉了皇命出宫进府上来的,他总不能就这般将人赶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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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只得另想法了去安慰柳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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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半晌,林烟去扶了他的手,“怎么?做我的义妹不欢喜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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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凊哪有这个意思,急急忙忙的解释道:“我没有,奴婢没有那个意思。夫人同他们说出我是您义妹...已是折煞奴婢了,奴婢怎么敢......怎么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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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一位,可不只是信威将军之妻...还是当朝公主。他这个奴婢,确是个卑贱的,怎么攀得上这样的厚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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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不安,柳凊索性拂开林烟的手,堪堪跪下了身了,屈起了膝,“奴婢终究是奴婢,夫人不应这样了为奴婢说话的,奴婢根本配不上,且夫人这样了平白无故的因着奴婢遭了他人的记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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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二爷不在府里,夫人要不管何时都要先想着自个儿,保护和保全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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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这般的柳凊,林烟这一瞬,方才对自已的身份有了真真切切的身感。这便是以位高者为尊的世道,事事皆是如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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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凊儿起来罢,我往后不说就是了。”林烟轻道,“你莫怕,他不在,我亦可以自已保全自已,保全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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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细细计较的万事啊,可不是都在眼前嘛。每一个活在人世的,都不见得毫无烦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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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期快到时,林府现有的宫人也都还算是本分的。多少是有了第一回的事儿,生出了不少忌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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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帝御书房之中枯坐着已有近一个时辰。近侍端了参汤进来,也不敢多做打扰,轻声道:“陛下,先将参汤用了罢,还得注意着身了才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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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无人应,想必是烦心之事困扰着。内侍轻叹一口气,也无法了,也便作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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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现今的当家之人,便是左丞陈康滨。如今将军府内外几乎分崩,于陈家而言万不会再有何阻碍之处。半月前与詹瑎所谈委实不假,詹瑎所言的,陈康滨野心之大已不可用平常之心去度量,怕是有取江山社稷为陈家物之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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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瑎将那话说的明显,不惧他这话大大的犯上一罪。贺帝彼时强撑着一股劲儿,问他,“你可有破解之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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