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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谈成功，国师乐渠森传书给二皇子殿下。严淡人非常开心，马不停蹄地率领众人赶回曌国。</p>
试图追上大部队的乐渠森：“……”</p>
既然要回到曌国了，李染生等人的身份便成了问题。</p>
严淡人对此早有准备。</p>
“迟苹果随本殿下回洛阳。”严淡人咬了一口酥脆鲜嫩的烤鱼，讲话的风格一如既往的简介，“舵主、右使继续潜伏。”</p>
若是什么都要自己这个主子说明白，光义会一伙人就可以滚蛋了。</p>
嘴角粘着鱼肉、原本专心品味鱼肉的迟苹果一惊，转头用眼神询问哥哥。</p>
极其不乐意且有意弄死自家主子的李染生顺从！道：“属下明白。”</p>
迟苹果沉默了，或者说她一直都没有什么话语权。</p>
至于左右，她闲的没事去巡逻了。</p>
熏黑的鱼皮与士兵们美餐一顿的笑脸相映成趣。</p>
帐子虽不够，但因为半夜必须有人值夜，所以轮班交替的话，迟苹果是可以一个人睡的。</p>
李染生表示，让妹妹一个人睡觉，太不安全了！</p>
“哥，你不是不用值夜吗？”迟苹果看着守在自己帐子旁边，悠闲自得的李染生。</p>
身为舵主，像是值夜一类的杂事，压根用不着李染生去操心。</p>
李染生笑笑，道：“哥哥怕有意外，所以要保持清醒。等你去值夜了，我再睡。”</p>
迟苹果抬头望天，天上有好多星星。</p>
“那我先睡了。你一会儿叫我。”</p>
迟苹果用被子盖住头，半响不动弹，真让人怀疑她已经憋死了。</p>
李染生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这边，他掀开帐子一角，戳叽戳叽迟苹果，往她被子底下塞了一张纸条。</p>
迟苹果小姑娘一动不动。</p>
李染生一时间无法确定她是睡着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p>
换班的时候，迟苹果手里攥着什么，若无其事地示意李染生去睡觉。</p>
“晚安。”迟苹果走向营地外围。</p>
*</p>
路途是沉寂而疲惫的，磨损人的心智，激化了人的恶劣。</p>
由于光义会整体比较零散，所以有许多人初见时，对李染生的态度并不明朗，经历了几次手段残酷的打压，众人才慢慢对李染生信服。</p>
其中不乏迟苹果的帮忙——极其听话的、强大的战斗力。</p>
某一天有人如此骂道：“李染生我*你*！”</p>
舵主李染生后退一步，正要叫人去“纠正错误”，忽然眼前闪过一道人影。</p>
迟苹果蹿高猛踢了那人一脚，脚背打在那人的太阳穴上！</p>
和预料中的一样，那人向一侧扑倒，继而倒地不起。</p>
见状，那人的兄弟冲过来，同样是不干不净地辱骂兄妹俩，大抵是乱伦一类的脏话。</p>
这位仁兄挥拳扑过来，迟苹果避开，下一拳还未打出，就被比自己矮了一头的迟苹果小姑娘正中心口，于是疼得抱着胸口，像个孩子似的蜷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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