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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敬，不是赏！</p>
以示对李姨娘的尊重。</p>
李姨娘同顾老夫人对视片刻，毕恭毕敬接过酒杯，恭谨道：</p>
“妾愧不敢当，是五少爷争气，他有今日，不是妾的功劳，他遗传了四爷的性情，又有您的器重栽培，不是在顾家，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成绩。”</p>
顾老夫人嘴角扬起，扶住李氏的胳膊，“我当年没有看错你，以后老四他们就交给你了。”</p>
“恭喜姨娘了。”</p>
顾珈抢先笑盈盈道：“有了祖母这句话，您的好日子也就到了。”</p>
她见李姨娘接过酒杯并且一饮而尽，连忙从丫鬟手中提过酒壶，上前为李氏倒酒。</p>
李氏感到顾瑶在自己背后的小动作，嘴角噙笑，这丫头啊，还是一样的小心眼儿。</p>
她把酒杯直接放到桌上，直接退开半步，“老夫人，妾不敢劳您久站，让大爷他们也都陪您，妾斗胆扶您坐下吧。”</p>
顾珈尴尬举着酒壶。</p>
顾老夫人坐下后，顺势把李氏拽在她身边，对欧阳氏道：“以前一直都是你伺候我，今儿也让她辛苦辛苦，以后诸事也有她帮你分担，你坐下安心用膳。”</p>
欧阳氏笑着应了一声，眸子扫过淡定沉稳的李姨娘。</p>
汪氏还在时，顾老夫人就偏心小儿媳妇，如今换了比汪氏更得顾老夫人喜爱的李氏。</p>
以后怕是她在顾老夫人面前‘失宠’了。</p>
欧阳氏不会计较顾老夫人偏心，毕竟她现在没有儿子，底气都不足。</p>
“顾珈，帮我倒杯酒吧。”</p>
“好。”</p>
拿着酒壶正尴尬的顾珈总算找到梯子了，走到欧阳氏身边，步菜斟酒倒也用心。</p>
顾清笑呵呵对顾二爷，顾三爷说道：“咱们的四弟倒是好艳福，真不知道他哪找到李氏的。”</p>
顾三爷陪着笑了笑，他并不是很欣赏李氏这款，纳妾就该找漂亮的。</p>
因他是庶子，不愿意自己儿子也在嫡母手下吃苦，他索性没有纳妾。</p>
也只有在外应酬时悄悄享受了几个女人！</p>
顾二爷抬起眼睑，目光若有似无扫过李氏，点头道：“四弟果是令人羡慕，只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p>
“是不是最后一次又怎样？老四同咱们在意名声的文官不一样。”</p>
顾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就算娶亲十次八次，旁人也不会多说他一句，永乐伯嘛，皇上赐他永乐！别看我身在内阁，到底不如老四自在，以后怕是更没空……享受了。”</p>
“父亲为老四取名为湛，倒也没取错，老四清明纯粹，平时胡闹，关键时候绝不含糊。二弟不在京城，也没单独见过陛下，老四在皇上面前挥洒自如，可不是个没脑子的，即便是我在帝王面前都比不上老四。”</p>
“……”</p>
顾二爷感觉喝入口中的美酒异常苦涩，紧紧握着酒杯，他心口再被顾清的话狠狠扎了一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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