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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恳请自辩。”</p>
汝阳郡王冷静不了，残酷的现实已无法容忍下去。</p>
顾湛已经刨他祖坟，骑着他脖子拉屎了！</p>
再忍下去，他连被阉割的太监都不如。</p>
不等隆庆帝开口，顾四爷再次跳了出来，挡在隆庆帝面前，说是护驾，更多是狐假虎威。</p>
若说顾四爷狗仗人势也不算过分。</p>
做朝廷帝王的鹰犬也不丢人。</p>
顾四爷脸皮可厚了。</p>
“你有话同爷说，说过爷了，再看皇上愿不愿意理会你这个好色的败类。你连爷都辩不过，还想向皇上自辩？”</p>
“你相貌没爷出众，想法到是很天真。你现在还没断奶吗？怎么如同乳臭未干的孩童一般天真？”</p>
“竟然把自己当做同陛下一个牌面的。”</p>
汝阳郡王怒发冲冠，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亮，拳头握紧，恨不得嚼碎小人得志的顾四爷。</p>
哎，爷就是这么招人恨！</p>
顾四爷扬起脑袋，趾高气昂望着汝阳郡王，怎么滴，你敢动手么？</p>
汝阳郡王缓缓起身，顾四爷比兔子跑得还快，滋溜缩在隆庆帝身边，“陛下，他恼羞成怒要打臣？”</p>
“难道连说实话都不成？汝阳郡王太霸道了，他眼中没有您啊。”</p>
“说臣恃宠而骄，目中无人的御史最该弹劾的人就是汝阳郡王。”</p>
隆庆帝冷冰冰目光扫过汝阳郡王，“你意图行刺朕？”</p>
“不是，臣只是……”</p>
“他是说不过臣，想当着陛下的面凑臣！”</p>
顾四爷上蹿下跳，咋咋呼呼说道：“臣说中了他的痛处，他才会恼羞成怒，不管是否在君前失仪，他一向是目中陛下的。”</p>
汝阳郡王：“……”</p>
顾瑶着实弄不明白明明很胆小怕事的顾四爷怎么有时胆子比天还大？</p>
唯有顾四爷最没资格拿君前失仪说话。</p>
方才顾四爷可没少抱着隆庆帝大腿，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往龙袍上擦！</p>
汝阳郡王嘴唇蠕动，顾四爷突然高声道：”跪下！”</p>
本能的汝阳郡王身体一僵。</p>
顾四爷接着道：“陛下让你起来了吗？你不该跪着听训？”</p>
汝阳郡王：“……”</p>
顾四爷眼见没有被打的危险，再次跨出一步，嘲讽说道：“西南天灾不是假的吧，往年你呈给陛下奏折也说西南安定，不缺粮食，怎么前一阵又说无粮赈济灾民，向陛下求援？”</p>
“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爷可曾冤枉了你？”</p>
还真没有！</p>
可是其中的原因每个位列中枢的朝臣都明白，就算是在场的命妇们也都清楚汝阳郡王的深意。</p>
谁也不会如同顾四爷一样当真了！</p>
隆庆帝扯起嘴角，看顾湛仗势欺人，把汝阳郡王弄得灰头土脸，比他自己申斥教训汝阳郡王还有趣。</p>
“至于你说得汝阳郡王妃同爷明媒正娶是双胞胎姐妹的事……你根本不用说辩解，先听爷说得对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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