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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支持我这么做?”叶灵再次确认。</p>
“当然!我不仅支持,还觉得你可以更大胆一点。”</p>
“比如?”叶灵挑眉。</p>
“预售翻两倍哪里够?三倍还差不多。”</p>
“嘶……”叶灵倒抽一口凉气。</p>
“怎么,被吓住了?”杨妍轻哼,“别怂啊。”</p>
“你这个女人,胃口真不是一般大。”</p>
杨妍不以为贬,反以为夸:“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听过没?我宁愿撑死,也不想饿死。再说,死哪有这么容易?”</p>
叶灵不以为然:“说得轻巧,现在做决定的是我。算了……反正你也体会不到我那种焦虑……”</p>
“我很想感同身受,就看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杨妍狡黠一笑。</p>
“什么意思?”</p>
“冬装这一单,”杨妍说话的同时,牵起身上这件大衣衣角,用指尖轻轻拈动上面的毛料,“我帮你做宣传,从策划到落实,我一个人包了,当然钱也我来出,所有花销用度记账,全部公开透明……”</p>
叶灵起初还漫不经心,听着听着不由正色起来。</p>
“但是,”杨妍继续开口:“纯利润我要占一成。”</p>
叶灵皱眉,“你来真的?”</p>
“你看我这样像开玩笑吗?”</p>
“……你让我想想。”</p>
“没问题!明天这个时候给我答复OK吗?”</p>
“好。”</p>
叶灵回去的路上,坐在公交车里,摇摇晃晃,脑子也翻来覆去思考杨妍的提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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