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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好对你,好好弥补你,保证不能叫他们失望。”
“你少?拿我爹娘爷爷说事儿。”冯妙道,“你怎么不拿你家?说事,你在冯家?村,我家?里?人是怎么对你的,你家?人又是怎么对我的?凭什么呀。”
“我知道。”
方冀南沉默片刻,“别说你,我听了心里?都难受。我以前以为,我大姐那个人就是挑剔了些,四十好几的女人了,她从小到大经历又不顺当?,人就变得有点?刻薄,动不动会犯蠢。我当?时也是没法子,寻思就让她去帮我迁个户口,她去了就回还能做什么呀,可是我真没想到,她能干出?这种事来。”
沈文清蠢吗,才不,不光不蠢,她可足够毒的了。
试想她那一番操作,要是冯妙真是个没知识、没见?识的农村妇女,很可能就被她一番威逼利诱,答应把孩子交给她了。毕竟在很多人看来,孩子是冯妙的筹码,她把这筹码抢了,孩子小,她带回来,再给冯妙栽一个“不规矩、有作风问?题、主动要离婚”之类的罪名,方冀南会不会就信了。
就算不信,孩子都被接来了,有孩子坠着腿,他大学刚开学也走不掉,他还能有什么牵挂念想,不信她恐怕也有的是法子搅和。
就算这两?人当?时没办离婚手续,这么一来,一个学期半年?下来,也只能离婚告终。
“我们以后少?跟她来往。”方冀南道,“冯妙,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生气,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她欺负你的。”
“咱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冯妙,你先跟我说说,你怎么会被故宫请来绣花?”方冀南道,“刚听到的时候,我是真不敢信,还以为……还以为别是骗子圈套之类的,就很担心。”
“谁千里?迢迢骗我一个农村妇女做什么。”冯妙语气一顿,敏锐地问?道,“跟你们家?有关,还是……你哥的事情?”
“主要是我哥的事情。”方冀南惊讶于她的敏锐,不过?自家?媳妇一向聪明通透,方冀南倒也没瞒她,就把关于他哥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当?年?的真相大概已经无法还原了,人一死,死无对证
,没有人会甘心认罪。
认不认罪其实也无所谓,彼此心里?都清楚。人忽然死了,他们还扣他一个“自绝于人民”的帽子,说他是逃跑不慎摔下楼的,可是一个判断力正常的成年?人,怎么可能从四楼直接跳下来逃跑?
他追查到当?时负责看管的、出?事时在场的人,那些人本身就恶行累累,这些年?没少?干坏事,只要揪出?来一件就足够了。在方家?的追查下,当?年?台前的人已经被送进了监狱。至于幕后的人,眼下也是被扒出?一屁股不干净,自身难保,早晚会付出?代价。
“不然这件事,一辈子在我心里?都解不开。”方冀南嘱咐道,“冯妙,现在你和孩子来了帝京,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更不要轻易相信谁。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里?是帝京,有我呢,再说现在都稳定下来了,明面上?谁也不敢怎么样?。”
“知道。”冯妙道,“我这人不会跟谁交浅言深,在帝京除了工作同事,我同事都是修复组那些人,别的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了。”
“你那两?个同事……”方冀南斟酌着用词,不管怎样?,冯妙当?着那两?人的面介绍他是她孩子爸,方冀南就心里?满意了,只是当?时那股醋劲儿,还余味袅袅。
“你那两?个同事,为人挺热心的啊,改天我真得找个机会请他们坐坐,好好谢谢人家?。”
“是挺热心。”冯妙道,“不用你张罗,有机会我会谢谢他们的。”
“那不行,你不都介绍了吗,我是你丈夫。”方冀南说,“男同志在一起好说话,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大男人,人家?帮了我老婆孩子,我出?面感?谢一下是应该的。”
冯妙想说,她明明记得当?时介绍他是“孩子爸”,也没说“丈夫”啊。
“你先说说,你怎么会被故宫请来绣花?”方冀南在她对面地上?坐下来。
冯妙其实也知道,她说跟奶奶学的刺绣,这个解释多少?都会有些牵强,然而?她的生活履历再清楚不过?,土生土长的冯家?村人,奶奶已经过?世?了,没法求证,冯妙奶奶生前是村里?有
名的巧手这也是实情,家?庭出?身更是没任何问?题,根正苗红。这样?一来,旁人就很难产生怀疑的念头?,我挺有天赋的,他们以前也找过?别人,没绣出?来。后来大姐夫的同事给推荐的我。”冯妙别有用意说道,“哎,你说我上?辈子,有没有可能就是当?绣娘的?”
方冀南没接她这个茬儿,反而?重点?关注到另一件事。他这次回村,也听爹娘提到一些事情,比如冯妙去甬城考古队,才有了后来被邹教授推荐给庄老。
“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方冀南侧头?,哀怨地盯着她,“你去甬城考古队的事,你参加高考的事,冯妙,你可都没告诉我。”
“考古队那事本来就是临时帮个忙,没值当?告诉你。参加高考的事,我自己也知道没把握,就去凑个热闹,没好意思告诉你。那要是考上?了,我自然告诉你啊。”冯妙淡定以对。
“……”方冀南无语半晌,轻叹,“哎,我当?初就不应该一个人回来。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几个月不在家?,我媳妇都能成精了。”
“你要这么说……”冯妙顿了顿,撩着眼皮子看他,“那咱们好好说道说道,咱俩谁瞒谁比较多?”
方冀南一噎:“这不都过?去了吗,以后谁也不许瞒谁。我保证。”
“你真不走?”冯妙说,“提
醒你一句,天可不早了。不走你今晚就得像你儿子说的,睡椅子,别弄得我们娘儿仨睡不好。可是你在这睡椅子有什么意义,能代表什么吗?何必呢。”
“方冀南,你自己也知道,我这个人,过?激的举动我做不出?来,破口骂你还是拿棍子把你打出?去,我打不过?你也撵不动你,弄得小孩还惊吓不好看,可我这个倔脾气,我心里?不痛快,不打算跟你过?了,现在我也不怕我爹娘爷爷护着你,所以你赖在这儿也没用。我心里?冷了,我又不是当?初那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你几句好话就哄好了。”
“……”方冀南默默半晌,脸色颓败,却忽然笑道,“你心里?冷了,我就再给她焐热。我自己的媳妇,我自己作的死,我自己慢慢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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