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到底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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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p>
李夏难得没有下午起来,上午十点左右就开始码字了。</p>
这可让直播间的观众们高兴坏了。</p>
“好好好,我也有看见他早起的一天。”</p>
“十点已经不早啦。”</p>
“今天就是大结局了!期待!”</p>
……</p>
警局,深夜。</p>
曹斌披着外套,趴在自己的工位上休息。</p>
属下走了过来,放下一摞档案。</p>
“头儿,回去睡会儿吧。”</p>
曹斌被叫醒后,给自己点了根烟,并没有动身的意思。</p>
领导给的任务重,压力大,他都习惯通宵查案了。</p>
“你先回吧。”</p>
属下点点头,离开了。</p>
曹斌拿起那摞档案,随意的翻看着。</p>
看着看着,他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程勇。</p>
第二天,裁缝厂办公室。</p>
刘牧师正在用电话跟印度药厂沟通。</p>
程勇有些烦躁的夹着烟,因为印度药厂那边在打官司,他这边明显受到了影响。他在办公室里不停的来回踱步,“我不管他产量是不是下降,药的量不能减,一瓶都不能少。”</p>
“好。”刘牧师点头答应,“Sir,I…”</p>
咚咚咚。</p>
办公室门被敲响。</p>
“进来。”</p>
是保安在敲门,“厂长,有人找你。”</p>
“谁啊。”</p>
“一个姓曹的警察。”</p>
听到这话,刘牧师立刻捂住话筒,程勇也意外的抬头。</p>
他来干嘛?</p>
程勇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p>
片刻后。</p>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p>
曹斌顺着办公室的窗户,看向厂内工作的黄毛,看似随意的问道。</p>
“打牌认识的。”程勇试探性递过去一根烟,“他们几个欠我钱,后来又让假药贩子给骗了,我帮他们追债,没想到跟他们打起来了。”</p>
他看了一眼曹斌的表情,可对方是个老刑警,他什么都没看出来。</p>
程勇见对方不接烟,收回了手,他的面色平淡,可脑海里却在疯狂的转动,思考可能露出马脚的地方。</p>
曹斌背着手继续问道,“那个黄毛是个病人吧。”</p>
程勇看了一眼黄毛,自己和彭浩只在找张长林打架的时候一同进过局子,那时候曹斌不会注意到他。前一阵大搜捕黄毛也进去了,他倒是知道这事。想必应该是那个时候注意到彭浩的…</p>
程勇在一瞬间捋清了头绪,面带诧异的问,“你认识他?”</p>
“见过,”曹斌的口风非常紧,没透露任何可能的信息,他太熟悉这种问话模式了,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犯人,在这种看似唠家常的对话中被识破。</p>
他追问道,“他怎么在你这?”</p>
“嗨,别人给介绍的,”程勇生怕这一句话太过苍白,引起怀疑,立刻用一副占了便宜的语气说道,“哎你别看他是个病人,一个人顶两个人,工钱只拿别人一半,嘿嘿。”</p>
他卖假药是不赚钱的,唯独这点警方不会想到。所以只要他维持住黑心老板的形象,曹斌就怀疑不到他头上。</p>
程勇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为了符合人设,他装模作样拿出一根很贵的雪茄,继续演戏,“哎你问这个干什么?”</p>
曹斌不可能一直盯着程勇说话,那样对方会起警惕。</p>
他只是在对话中恰到好处的,顺势观察一眼,“我们在查一起印度假药案,你曾经卖过印度神油,又认识几个白血病人…”</p>
曹斌在办公室走了两步,坐到沙发上,借着提问的机会,仔仔细细盯着程勇的眼睛问道,“这事跟你有关系么?”</p>
面对一位起了疑心的老刑警的目光,程勇一脸坦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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