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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苏无恋绝望的叫道。她没有－－－</p>
“你好好的想想，不然呢不会这么怕的，仔细去回想。”卫凌霄不肯放弃，非要把她封存的记忆挖出来。</p>
“你要问想什么？”苏无恋不敢下水又不敢离开他身上，别无他法，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p>
“当你溺水的时候，水里只有你一个人吗？”</p>
苏无恋首次顺着他的话去深思，从幽深的记忆谷底，一幕可怕的景象跳出她的脑海，让她不禁急促的喘息。</p>
“无恋，你再不说我要放手了。”卫凌霄轻声的威胁着。</p>
苏无恋连忙揽紧她。</p>
“别放手，我说。好像是什么水葬－－－”</p>
“水葬？”卫凌霄决定把握机会，让她一次想得彻底明白。</p>
“我被沉入水底，那里好黑，好暗。”苏无恋紧闭着眼，挺直了背脊战栗着，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冰冷幽暗，那种窒息的绝望。</p>
“为何要水葬，你－－－知道是为什么吗？”苏无恋排拒着，她不要那种温度，她不要在水里。</p>
“为何要水葬？”卫凌霄知道自己把她通到极限了，心疼之余却有不肯放弃。</p>
“因为是侍妾。只能用水葬之法。”苏无恋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他，眼泪扑簌簌的滑下。</p>
“那你－－－？”卫凌霄眼底亦闪着泪光，颤巍巍的问。</p>
“我想起来了。”苏无恋看见他眼底的情伤，以为梦中那温柔的双眼又在召唤她。</p>
“我是谁？”</p>
“冷烈－－－”苏无恋抚摸着他的脸，忍不住将脸贴上他的，在耳边啜泣，将他和梦境里的人影重叠。</p>
“你叫我冷烈？”卫凌霄大喜不自胜的扬起笑容，抱着她在水中旋转。</p>
“让我上岸，让我离开水里，算我求你了。”苏无恋在他移动时惊醒了过来，梦境突然远离，只剩下恐惧，再也想不起其他。</p>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卫凌霄连忙抱她上岸，在她的耳边轻哄着。</p>
“你利用我的弱点，你卑鄙－－－”苏无恋哽咽的说，两手不停捶打着他。</p>
“对不起。”卫凌霄将她放下来，搂进怀里道歉。</p>
“你的问题问完了吗？我能离开了吧？”苏无恋拭去眼角的泪水忿忿的质问，用力的推开他。</p>
“你哪儿都不能去，你该回来了。”卫凌霄不愿再放手了，转瞬间又将她拉回他的怀抱中。</p>
“回来？”苏无恋错愕的问。回来是什么意思？她要回去哪里？</p>
“再叫我一次，再让我听一次我的名字。”卫凌霄低着头殷殷的请求。</p>
“卫凌－－－冷烈。”苏无恋茫茫然的说，一瞬间，她竟分不清他究竟是谁！</p>
卫凌霄亲上了她的脸颊，在冷冷的雨丝中，两个人豁然的燃烧着，就如千百年前一样，然而他却尝到了她的泪。</p>
卫凌霄松开她，看见她震愕又不愿相信的表情。</p>
“我－－－”苏无恋掩着唇往后退，对他摇首否认，并且转身飞奔远离他。</p>
“南方！”卫凌霄大声的喊。</p>
苏无恋的脚步因这个名字顿住，在田埂的另一端，她震惊的旋身看他。</p>
“我并没有忘记，我记得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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