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年轻真能当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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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急刹车乘客们前倾后倒，身旁的一位年轻女子倒在我怀里，我连忙闪开，女子瞟了我一眼，露出娇媚的神情，抬手摆弄着头发，搔首弄姿，我下意识地跟她保持一段距离，这时又是一个急刹车，女子借势扑在我身上，我急忙扶起她，周围的乘客都望着我。</p>

都看我干吗，我猜司机没准跟这姑娘是一伙的，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有些不自在转过身，不曾想窗边坐着的一个丰满的女人早就瞄上了我，见我转过身来，拽了拽胸前的衣服。</p>

我见状连忙抬起头望向窗外避开视线，什么情况，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开放吗？</p>

就在此时，车窗外的自行车道上，关晓羽、栗娜和成思寒正骑车经过，我的目光盯着关晓羽的脸，眼神中充满惊喜与慈爱，想不到我还能见到我的儿子，他好像黑了，长高了，更结实了，关晓羽的出现让鹏城的夜色变回了迷人。</p>

成思寒的车把上、身上挂着背着几个大书包，还有一个篮球袋，他吃力地蹬着。</p>

成思寒说：“哎，你们俩好意思吗？”</p>

关晓羽回道：“为队长做这点小事就牢骚满腹，打替补算了。”</p>

“嘿，我是不想让你在归国华侨面前丢面，真以为我怕你呢？”</p>

关晓羽朝栗娜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加快速度骑行，甩了句：“行啊，拉拉体能吧。”</p>

成思寒在后面喊：“我靠，你等着。”</p>

三个人追逐着远去，我望着关晓羽的背影眼圈有些湿润，车厢里的乘客望着我流露出异样的目光，我心想，怎么了，看自己儿子又不犯法，忽然，有人冷不丁在我屁 股上掐了一把，吓的我一激灵，扭头一瞧，一个娘里娘气的男人站在身后。</p>

我冲着他：“你有病吧？”</p>

娘 炮回我：“等你治呢。”</p>

我立马瞪起眼睛，没想到男子把食指搭在嘴唇前说：“嘘，公共场合。”</p>

我有点发蒙，心想老子四十多年的直男从来没弯过，今天怎么遇到这么个货。</p>

男子轻声说：“那女的放了半天sao你都没反应，只顾瞅着窗外的小帅哥，还不承认。”</p>

我一把抓住男子的手，用力握紧说：“承认个毛。”</p>

sao男疼得一声尖叫：“疼疼疼，不敢了帅哥，我错了。”</p>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松开手，男子跑到前门下车，大胸女也知趣地换了个座位，我过去坐下。</p>

估计是一连串的举动惊着了大伙，乘客们望着我小声议论着什么。</p>

我抬起右手攥了几下拳，手不抖了，还如此有力，不禁露出笑容，我歪过头望向窗外，车窗上映射出一张年轻俊朗的面庞。</p>

弥虹闪烁的街头，商铺林立。</p>

我拐进一条小巷，边走边抬抬胳膊抬抬腿，甚至蹦了几下，最后俯身做了几个击掌俯卧撑，路过的行人投来诧异的目光，这时，从前面一家KTV里跑出一个年轻女生，穿着性感，面色慌张，顷刻又窜出来三个小流氓。</p>

鹏城的餐饮和服务业在二十年前就已蓬勃发展，特别是在这种背阴的地方，生活服务业更是野蛮生长，我觉得眼前这个KTV有点面熟，好像是二十年前郭彩灵给我过生日的那家茶餐厅，我怎么走这来了，年轻女生一眼看见我仿佛见到了救星，立刻躲在我身后说：“大哥，救救我。”</p>

我一打眼就猜到女生从事的是什么职业，想不到港片里的情节让我赶上了，遂横身挡住来路。</p>

三个小流氓上下打量着我，我也看着仨人，一个个涂满纹身，金链子乱颤。</p>

小流氓甲问：“怎么着，你认识她？”</p>

“不认识。”</p>

小流氓甲说：“哼，路人甲就不要多管闲事了。”</p>

身后的女生说：“大哥，求你救救我。”</p>

小流氓甲笑了声：“别闹行吗，你一脸褶子管人家小鲜肉叫大哥？”</p>

我说：“你们三个老爷们欺负一个小姑娘合适吗？”</p>

小流氓甲气笑了：“呦，（瞅瞅身边的哼哈二将）这口气跟我二大爷训我时一般无二，小屁孩。”</p>

“别没大没小的。”我说。</p>

“行，天山童姥，今天遇到我们几个算你倒霉，上。”</p>

哼哈二将冲了上来，我几下就把两人撂倒，小流氓甲见状飞起一脚踹向我的要害，我闪身躲过的同时脚下一绊将小流氓甲带倒，顺势用膝盖压住他的头，擒住他的手腕用反关节技将小流氓甲制服，这身功夫都是小时候在体校跟人打架练出来的。</p>

小流氓甲咧着嘴：“疼，疼，疼。。。”</p>

我问：“还欺负人吗？”</p>

“不敢了，大哥。”</p>

我手腕使劲。</p>

小流氓甲急忙说道：“大叔，爷爷，祖宗。。。”</p>

我松开手，小流氓甲和哼哈二将灰头土脸地爬起来。</p>

小流氓甲冲着我：“你等着，记住你这张脸了。”</p>

三个人转身走开，没什么意思，连结局都跟录像片里一样。</p>

女生走上前：“谢谢你。”</p>

“没事，回家吧。”</p>

女生楚楚可怜地望着我：“我要怎么感谢你？”</p>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举手之劳。”</p>

太吓人了，我当然明白年轻女生的意思，这条街我来过多少次了，在我的身体力不从心之前每次来这都能想起郭彩灵的那张脸，就立马吓得贼心贼胆都没了，今天这姑娘也决不能得逞。</p>

女生从包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说：“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记得打给我。”</p>

我站在原地有些发懵，女生花痴地望着我不舍地走开，走出很远回头比划着打电话的姿势，我毫不犹豫地把卡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心想老子英雄救美绝没有附加条件，其实是饥饿难耐，哪还有那心思。</p>

食色 性也，如此排序是有道理的，我抬眼看见街角那家熟悉的24小时便利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