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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测居高临下俯视他们。</p>
教室里寂静无声。</p>
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凶手忍了下来。凶手这般自大,想必报复不止会翻倍,而且还会来得很迅速。</p>
“原来是个废物啊。”莫测双手插兜,走下讲台,靠着讲桌嘲讽道,“好了,这事儿就此翻篇。我过来是要问你们一个问题,希望全部如实回答,不然后果自负。”</p>
还是没人说话,至始至终,这群学生没有说过一句话。</p>
“谁今天前半天,也就是中午十二点放学以前,有去过市中心的购物商场?”莫测问,见还是没人有反应,他给出了更仔细更宽泛的询问,“六点半到十点半,这四个小时里,有谁到过购物商场,或者是那片区域?”</p>
“有谁去过抓紧时间跟警察叔叔汇报,这件事情很重要,大家不要藏着掖着。”班主任帮着说道。</p>
“这样问太麻烦了,半天得不到个回应。”莫测走到了最左边的第一排学生面前,弯腰问道,“你有去过吗?”</p>
“没有。”那是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当莫测针对着问他时,他连忙摇了摇头。</p>
“你呢?”莫测扭头看向男生的同桌。</p>
“没有。”</p>
莫测站直了身子朝第二排走去:“我会一个一个问,省得你们到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狡辩说自己没听清楚我说了啥,或者没来得及举手什么的,这是你们唯一一次机会。”</p>
一个挨着一个问也没花多少时间,因为他们每个人回答的都是没有。</p>
很好,莫测非常满意。</p>
看来凶手确实很膨胀,他很有自信,认为莫测找不出来自己在购物商场出现过的证据。</p>
“非常感谢大家的配合,不影响你们上课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记得做个乖宝宝。”莫测此行的目的只有这一条,所以完成之后也没有逗留,要了一份班里学生的照片后,抓紧时间离开了。</p>
现在时间非常紧迫,他选择了六点半到十点半的监控视频,就意味着每一个监控的视频都有四个小时的时长,而哪怕他已经严格进行了筛选,也依然需要排查多达几十个监控。</p>
跟张亦弛打了个电话,确定了警局的位置,莫测开车赶了回去。</p>
到达之后,两人交换掌握的信息和进度。</p>
“这么说,你现在在忙着排查这群学生的关系网?”莫测探头看张亦弛桌前一大堆的资料,以及电脑里密密麻麻的文件夹。</p>
“对。”张亦弛盯着电脑的时间太长,眼睛受不了,不知道从哪找了个墨镜戴着,“你那边没学生说自己在那个时间段有去过购物商场附近?”</p>
莫测拧开了瓶回来时顺路买的矿泉水:“嗯啊,多好,现在死不认账,等找到了视频证据,不得被吓个屁滚尿流。”</p>
“我觉得他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在两个地方以自杀的假象杀死两个人,应该不会在监控里留下证据,那和他的能力严重不符。”张亦弛有些不太认同。</p>
“那他要是厉害到吊炸天了,杀人肯定也不会在关系网里漏出马脚啊,你做的工作也不一定有用。”莫测不爽的反击,然后又道,“不管他能力强否,咱们现在唯一的破案思路就是这个,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准百密一疏,比如说他原本藏的好好的,突然想拉屎,上了个厕所刚好被拍到……”</p>
“好,那你赶快查吧,咱们时间有限,抓紧点。”张亦弛仔细订对每个细节,没工夫和莫测瞎贫。</p>
莫测也开始看起了视频。</p>
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午转瞬即逝。</p>
张亦弛除了上了几次厕所,就一直坐在那里寻找蛛丝马迹。莫测则打了好几次瞌睡,最后直接躺在椅子上做起了眼保健操。</p>
“啊……好难啊……盯得我眼睛都快瞎了。”莫测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在哼哼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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