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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人哄安分了,白笙端着水过来,他却不接,也不看她。</p>
白笙开始思索自己哪里伺候的不周到,想了想,把水吹凉,送到他嘴边,“快喝。”</p>
沈晏礼冷淡道:“不喝。”</p>
“为什么?”</p>
沈晏礼凤眸清寂,不说话。</p>
白笙道:“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吧,苹果解渴,还能垫垫肚子。”</p>
沈晏礼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要。”</p>
白笙准备拿苹果的手收回来,微笑着问他,“你告诉我,你要什么?”</p>
默了默,沈晏礼转过他尊贵的头,很平静地开口,“你有几个男朋友?”</p>
白笙悠闲地转着水果刀,不假思索,“我没有男朋友啊。”</p>
对视须臾。</p>
“……没有。”沈晏礼望着她,小声重复了一句。</p>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p>
白笙没多想,再度将水递给他,“现在能喝了?”</p>
沈晏礼接过,却只是把杯子端在手里,垂眸,指腹摩挲杯壁。</p>
他保持这个姿势大概一分钟,才问:“四舍五入是什么意思?”</p>
白笙说:“数学运算中一种取近似值的计算方法。”</p>
沈晏礼扭头,“取近似值,我是你初恋。”</p>
白笙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好像是这么说的。</p>
她点头,“是。”</p>
沈晏礼盯着她,“近似值。”</p>
白笙没明白,“怎么了?”</p>
“你有几个男人?”</p>
白笙觉得他莫名其妙,“我没有男人。”</p>
沈晏礼不想跟她聊了。</p>
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水,默不作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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