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她的白月光？她的小分身？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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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吗？”那灼目的光出现裂动，他有些慌乱。</p>

讨好意味明显，她咀嚼着口中的糕点，给了他一个看起来并不敷衍的笑容，“好吃。”</p>

是真的好吃，和我想象中一样好吃。</p>

“我如今在夜澜庭唱戏，已有两日没有去了，再请假不合适。”他试探性问道：“你身体可好些了？”</p>

“好，总归我也没听过你唱戏。”她将糕点咽下，续了口茶，“有话直说，你何时能不这样患得患失？”</p>

他轻抚她耳侧，眸中蜜意流转，柔声应和：“好。”</p>

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平心静气地端详过他了。</p>

陌生又熟悉的容颜，映入她眼底依旧那么好看，依旧让她忍不住心动，忍不住嘴角上扬。</p>

他笑了，魅惑撩人，“你笑了。”</p>

她一直知道他矜贵高雅不可亵渎，却不曾想，他可以如此耀眼引人向往。</p>

心中就这样泛起愉悦，随着与他目光地交汇漾起层层清涟。</p>

只是，紧随其后的是心底凄楚，激起阵阵悲凉，惹得她一阵心悸。</p>

她收回视线，眼帘低垂：人在黄沙血雨里一滚，那些儿女情长不免变成了痴念。曾经的言笑晏晏，不如留记忆里一片净土，相忘于江湖。</p>

耳边情绪各异的笑，躁得她心烦意乱，她隐在人群中，后撤。却在转身后，被人拦下。</p>

“许小姐，司令有请！”</p>

听闻休息了两日的楚望再次登台，兰河笙就约了陈瑾言来听戏。</p>

兰河笙笑得惬意，“偶尔听听戏曲还是蛮舒服的，怪不得二哥你喜欢。”</p>

“赏歌舞，喝酒，你话不停。听个戏，你还是说个不停。”</p>

“二哥，你不要总是这么无趣吗？美好的事物总要多些个人口口相传，才能让更多人熟识嘛。”</p>

停了一盏茶的工夫，兰河笙又说道：“对了，二哥，霍家的事儿，你听说了吗？”</p>

“什么事？”</p>

“说来也稀奇，霍家库房不知怎滴钻进去一群猫狗，将满满两仓的布匹挠得细碎。亏损极大，你是没看见霍家老头那张脸，黑红黑红的，何其灿烂？”</p>

“你在幸灾乐祸？”</p>

“哎哟，二哥，说你无趣，你还真是！”兰河笙猛然看到什么，直起身指着楼下一女子，道：“那女子？怎的与那澜若如此相像？”</p>

陈瑾言顺着兰河笙所指看了一眼，“你怎知她不是？”</p>

“呵，你当我傻吗？那澜若一双秋水明眸不含一丝杂质，可这女子一双眼浑沌难探其底。”</p>

“难得你聪明。”</p>

兰河笙冷哼，“呵，二哥真这夸赞着实用不着。”</p>

楼下，正打算离开的许白被郑辉拦下，“许小姐，司令有请！”</p>

台上的楚望看到郑辉引许白走向二楼，眼神变得莫测。</p>

“司令，许小姐到了！”郑辉推开房门，许白随后步入。</p>

兰河笙吃惊，“二哥，你们认识？”</p>

陈瑾言没有理会兰河笙，而是对许白说：“坐！”</p>

许白没有动，恭敬道：“不知司令唤我来何事？”</p>

“你，”陈瑾意倏地不知道怎么开口，含糊其辞地问：“好些了吗？”</p>

“劳您挂心，已无碍。”</p>

巡防那日，郑辉虽不在，但也听说了发生的事情。然而此刻的陈瑾意，欲言又止的青涩模样，亦让他内心翻起惊涛骇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