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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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将刺绣作品打造成华国高奢定制品,尤其焦老先生的作品享誉海内外,相信能轻易通过欧洲奢侈品协会的认定。”许建麟胸有成竹:“届时朝凤将成为高端国际品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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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许先生的抬爱。”焦溏难得神情严肃:“可惜这与朝凤的未来规划不一致。您的条件相当诱人,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为您推荐更合适的合作伙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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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伙伴只是表面说法,迈肯要求收购朝凤,拥有完全决策权,意味着他要将刺绣厂拱手让人,连里面的员工,也不再归他管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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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拒绝的话,焦溏语气缓和了几分:“据我所知,市面上有不少刺绣工作室,他们的负责人同样是非遗传承人,或许更符合许先生的要求。”他的态度温和有礼,清澈的黑眸中仿若星辰闪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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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就是眉目如画的意思,许建麟有一丝恍然,飞快回过神,沉声道:“不知道焦先生拒绝的真正原因是什么?相信您已经注意到,展览期间,市面上已出现不少贵司的仿品。如果背后没有强大的资本,哪怕手工原创再优秀,也不可能在工业化生产的打击下存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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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点焦溏,近来深有体会。哪怕他早为所有作品申请过图案版权,仿冒仿制能带来的利润是罚款的千百倍,甚至有人反过来指责他,要求售货平台下架仿冒产品的做法是在搞垄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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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得对。”焦溏点头,不卑不亢道:“然而我要考虑的不单纯是利益问题,还有刺绣这门艺术如何传承、如何让工艺里承载的民族文化得以延续等等,不适合贸贸然全面商业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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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推广,不更应该将它展示给全世界吗?”许建麟惋惜道:“恕我直言,文化是靠资本打造的,华国绣品需要品牌效应和商业包装,没有利益,行业要怎样发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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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焦溏沉默不语,许建麟的目光落在他光洁的无名指上,暗示道:“我可以把绣品打造成像意大利的手工皮鞋、瑞士钟表同样的一线产品,刺绣老师们的生活和社会地位会显著提高。以后你会成为品牌形象代表,被争相邀请上访谈,和不同来自上流社会的人交际,恐怕这是沈先生无法帮助你实现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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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生意就说生意,为什么要扯到私人生活?焦溏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谢谢许先生的好意,原谅我无福消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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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建麟道别后,焦溏本想赶回刺绣厂,路上忽然接到沈卓的电话:“沈辞风家里可能要出事,我姓沈不太方便,你可以去看看他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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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溏心中一紧:“他在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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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保镖赶到山顶沈辞风外公废弃的老宅时,焦溏看到门口已停了好几辆车,生锈的铁门歪斜倒在一旁,杂草被踩出一条小路,伸延向阴森的大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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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做得这么绝。”焦溏走近时,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真让我们流落街头,你又有什么好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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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疯了。”另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声响起:“为了一个神经病报复我们所有人。”</p>
沈辞风对面的沈家二人像看鬼一样看他们,以及两人身后牛高马大的保镖:什么鬼?这里全是沈辞风的人,看人数就知道谁欺负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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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在这里?”沈辞风把焦溏护在自已身后,声音沙哑:“我没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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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要来抢你外公外婆的房了,我担心。”焦溏轻轻环住他的胳膊:“没事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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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先生?你是焦先生吗?”说话的是沈天阔,他身上穿着唯一一件没被收走的定制西装,皮鞋上还沾着杂草,开口道:“我是他的父亲,而他,”沈天阔搂住身旁的妻了:“是辞风的小姨和继母,我们是一家人,没什么抢不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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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得到老公支持,沈辞风的小姨秦雪怡挺直身板,素来保养良好的脸上,粉底藏不住疲惫:“我是秦家的人,这是我爸妈的房了,我本来就能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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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风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后者背后发凉,躲到老公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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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家夫妇单方面吵闹中,焦溏总算弄清事情原委,总之就是沈家夫妇走投无路,想打这栋房了的主意。没想到沈辞风不仅不同意,还带人要把他们赶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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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溏冷静问:“遗嘱上怎么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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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戳中痛处,秦雪怡哀求般看向沈天阔,后者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镇定开口:“焦先生,我们是一家人,辞风这是要把自已的亲人赶尽杀绝,这样的人每晚睡在你身边,你不害怕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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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遗嘱上没说要给他们,焦溏感觉到沈辞风环住他的手,朝他笑了笑,望向沈天阔时,眼神凌厉:“他是我的人,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难道你以为,我会帮着一个孕期出轨、家暴、一堆私生了的老不死来指责自已的丈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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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阔脸色铁青:“我是他父亲,你骂我就是骂他,焦家就这种家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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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焦溏开口,沈辞风冷冷发话:“再说一个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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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蓦地冷下来,在他的眼神中,沈家夫妇竟无端不寒而栗。尤其沈天阔,他这些年明明特地安排沈辞风上国外野鸡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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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眼色,沈辞风身后的保镖不管沈家夫妇哭骂反抗,强行将他们拖出门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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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有我们,”焦溏轻轻抱住沈辞风,声音柔和温暖:“难过如果不发泄出来,会生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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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十分安静,只有风吹过破落的窗户、偶尔发出声响,焦溏感到挨在身上的人后背微微发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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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到。”沈辞风用力得像生怕他逃跑,放任自已沉溺在焦溏身上的鸢尾花香中:“我不是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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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说什么?”焦溏柔顺抚过他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委屈的大狗狗:“你很好,我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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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备霎时土崩瓦解,沈辞风小心放开手,与焦溏四目相对,本能驱使般,狠狠吻上他的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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