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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样，也不行吗？</p>
年前最后几天，医院内还是很忙，有天清晨，她忽然接到周止的电话。</p>
“辛夷，你现在有事吗？”周止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p>
她刚睡醒，睡眼惺忪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多，她问：“怎么了？”</p>
“你去翟副院长家里看一下，我联系不到他。”</p>
“翟天明？他怎么了？”</p>
“祝芳语早上给我打电话说联系不到他，他们昨晚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吵得很凶。她怕翟副院长出事。”</p>
她打个哈欠：“翟天明好得很，他会有什么事？”</p>
“祝芳语要结婚了！”</p>
路辛夷脑子里轰一声炸开，睡虫全醒了，马上下床：“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去他家看看。”</p>
……</p>
翟天明家距离春山医院并不算远，她穿上衣服，刷了个牙便出门去，手机还开着。</p>
“祝芳语跟谁结婚？之前那个老宋？”</p>
“嗯。”</p>
“不是说两个人就是露水情缘，各取所需吗？为什么……”</p>
“老宋脑子里长了个瘤子，上个月刚做完手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想开了。想安安生生过日子。他提前内退，把自己的位置和资源都让给了祝芳语。祝芳语答应跟他结婚。”</p>
周止讲得很简练，短短几句话，便已经将事情说明白。</p>
路辛夷已经上了车，听见这话，脑子嗡嗡嗡的，一时百感交集，启动车子。</p>
聊完祝芳语的事，两人便再无话可说。</p>
谁也没有挂电话，偶尔她能听见周止那头，有人主动跟他打招呼。</p>
她还是不说话，安静开车。</p>
周止在那头忽然问：“你最近很忙吗？”</p>
“年前嘛，事情比较多。”她口不应心。</p>
“过年有什么安排？”</p>
“没什么安排，回江洲陪我妈和凌霄吃个年夜饭，然后就回来了。”</p>
周止举着手机，等了几秒，也没有等到她主动问一句，你有什么安排。</p>
他察觉到不对劲来，主动开口：“我过年要回周家围陪爷爷吃个团年饭，除夕要陪我妈在医院守夜。”</p>
她嗯了一声：“不跟你说了，我快到了。我找到翟天明，再给你打电话，你……注意身体。”</p>
他笑了笑：“你也是。”</p>
说罢，两人都挂了电话。</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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