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管是哪种，你尽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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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堇又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侧脑，无声骂了一句：有病。</p>

她已经想离开了。</p>

不过李玉瑱还想看看这会场里的客人，只好再待会儿了。</p>

李玉瑱左手微微握紧，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沙利叶试剂这种东西，且不说真实性，他不理解为什么人们觉得月使就是人上人，拥有沙利叶就能获得更好的生活。</p>

在他眼里，昔拉，沙利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p>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无声叹息。</p>

或许是这些有钱人，就喜欢刺激的吧。才会资助疯子，研究这种东西。</p>

都是疯子。</p>

最终这沙利叶试剂被钱泰买下了，钱诚怂恿的。</p>

灯光再次打开，音乐依旧，不少人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离开了，但是也有不少人朝着艾瑃走来。</p>

艾瑃躲在钱诚背后，小声开口：“他们找谁？爸爸吗？”</p>

钱诚有些没谱，却见钱泰被人唠着离开了此处只留下一句等他回来。</p>

一名女子在二人面前微微俯身，询问艾瑃：“小妹妹，你是钱诚的女朋友吗？刚才喝完那杯酒之后，有什么感觉啊？”</p>

艾瑃往钱诚背后又躲了躲：“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是他妹妹。”</p>

钱诚露出微笑，话语带着疏离：“不好意思，妹妹她有些胸闷，我带她出去透透气。”他抓起艾瑃的手腕，将人往外面阳台带。</p>

两个穿着西装的公子拦住二人：“钱诚，女朋友就女朋友嘛，说什么妹妹。我们也是好奇啊，那玩意儿月使喝下去到底什么感觉，让你小女朋友说说呗。”</p>

钱诚已经有了几分怒意：“她是我妹妹。另外，你们想知道有什么感觉，自己买去喝，别来烦我。”</p>

两名男子对视一眼，却不肯移开位置，其中一个打趣道：“那也得我们能喝啊，是吧？好不容易出了沙利叶试剂，却被你们家买走了，根本不给我们普通人机会啊。钱诚，你有沙利叶吧？”</p>

他目光落在艾瑃身上：“莫不是你这小女朋友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喝下去没事？你呢？为爱豪掷千金？”他嗤笑一声，“这什么小说里的情节啊，俗套了。为了一个穷人，不值得。”</p>

钱诚注意着艾瑃的表情，确定她没什么情绪波动，松了口气，用自己的身形挡在艾瑃面前，沉声道：“不管贫富、有没有沙利叶，那都是人，你们不是有钱吗？怎么不买啊？又想吃东西又没饭票，来我这儿乞讨吗？”</p>

艾瑃冒出脑袋来，询问：“饭票是什么？”</p>

钱诚将艾瑃的脑袋塞回去：“乖。”</p>

“哦。”既然钱诚让自己乖乖的，那她就乖乖站在钱诚背后等他处理事情吧。</p>

钱诚还准备怼回去呢，谁知那俩龟孙已经没影了，他呸了一声，回头看向艾瑃：“没事了，艾瑃，不要听他们瞎说，你和我都是一样的。”</p>

他很怕艾瑃介意穷人两个字。</p>

艾瑃笑着颔首：“嗯。”</p>

反正她也听不懂他们说的话。</p>

“那我们现在等爸爸回来吗？”</p>

钱诚揉了揉艾瑃的脑袋：“对，你闷不闷，闷的话我带你出去阳台转转。”</p>

艾瑃想了想：“不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