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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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阴暗的路上，左膀右臂各站着一个人类。他们要把我送到巴克和动物园去当动物。</p>

我极度怀疑自己在一个地下世界，这里看不到日光，唯一的光源就是散着荧光的线条植物，它们总是从墙角墙边里垂出。</p>

我们走在纵横交错的小道里，构成细小空间的墙壁的都是腐烂、干裂的木片。</p>

“走吧，话说你怎么来的”左手边的他问道。</p>

“我不知道，我醒来，醒来，就到了这里，做梦一样，我现在只想回家”</p>

“冷静点，你病可能还没好，你需要社会关系来补足你的缺少”</p>

面前一堆小学生由一个女领头带着，让我过去这个十字路口。过了这个路口，通道变大了，两旁的木墙里开着大大小小的口子，上面贴着商品标牌。</p>

“喝一杯啊，朋友，我请你”右边一个壮硕的男人对着我和他说。</p>

我点了点头。</p>

酒馆里人很多，喧嚣保持在刚好的让人清醒振奋的程度。带着蓝色弯曲胡子的酒保来到我们面前。大块头要了三杯地下八英里苦艾酒。</p>

浑浊的透明被子里糊着草叶，酒精气味冲鼻，直抓脑仁，我好像已经醉了。</p>

两个陪护小酌一口，接着开始打赌，一口气喝干了，他们又叫两杯，又一块喝了下去。我点酌了一口，感到液体很浓厚，在嘴里灼烧。</p>

一口下肚我已经昏昏然了，不自觉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头脑发热，虽然嗓子和脑袋好像涨裂了一样的疼，我又喝了一口，接着我把一杯都灌了进去。</p>

肚子里有一团火，烧的身体发软又有劲，事物模糊扭曲。</p>

陪护这次提着我走出了门，一桌子几个人在那里起哄。</p>

我踏在发软的路上，站不直腿。我们三个并排走着，两旁的陪护和行人擦肩而过。</p>

看到头过道小成一个小点好像被人扭转了，还像个蜗牛一样在慢慢扭动。我感觉我的眼睛在发光，看到的路人脸上都冒着微亮带着污渍的光。</p>

我可能睡了一会，睁开眼睛我已经站在一座叫“空净动物园”门口，身边是严实的木板墙壁和天花板。</p>

领导穿着钢铁色泽的外套和帽子，形式和医生的一样，边上两个护士也是。我走了进去。</p>

我跟着他们走到一座大厅，这里的风格有些像老电影里的样子。我是不是穿越到了？里面的人看向我们，我看到他们大都愁眉苦脸的。我找了个位置坐着。</p>

旁边的大婶给了我一颗粗糙的糖果，对我笑了笑，说那是索玛。我吃了下去，感觉放松。</p>

接着大婶离开了，我推开毛玻璃门，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一个面部垂塌的老年妇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