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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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人聚餐结束。</p>

大家告别。</p>

一年多朝夕相处。</p>

分别总是有些难舍难离。</p>

酒喝的沉闷。</p>

吴燕匆忙给大家道别。</p>

又急匆匆走了。</p>

刘淼把开店说了。</p>

吴燕说挺好的。</p>

以后会照顾他生意。</p>

急匆匆走了。</p>

王芳把他叫到包间。</p>

欲言又止。</p>

满脸迷惑。</p>

淼哥。</p>

那个。</p>

那个没来。</p>

王芳低声说。</p>

有些听不清楚。</p>

谁没来？</p>

不是。</p>

是那个没来。</p>

那个没来吗？</p>

说名字吗？</p>

刘淼急乎乎的。</p>

咋说话费劲呢？</p>

例假没来。</p>

王芳蚊子样的声音。</p>

例假没来。</p>

那是什么？</p>

那等等不就来了。</p>

刘淼莫名其妙。</p>

就是可能怀孕了？</p>

啥？</p>

怀孕？</p>

谁怀孕了。</p>

都是你搞的好事？</p>

王芳声音大了。</p>

你装糊涂啊。</p>

我可能怀孕了？</p>

孩子是你的。</p>

啊。</p>

刘淼听明白了。</p>

手足无措张开嘴巴？</p>

这么巧。</p>

中标了？</p>

刘淼从录像带学来的语言。</p>

你混蛋？</p>

王芳拿拳头砸刘淼胸脯。</p>

我咋和我爸妈说？</p>

被人笑话死了。</p>

没结婚有孩子。</p>

还怎么嫁人？</p>

你坏死了。</p>

你坏死了。</p>

王芳趴在刘淼胸脯大哭。</p>

刘淼也六神无主。</p>

任由王芳发泄。</p>

茫然失措的转着脑袋？</p>

这咋办呢？</p>

大脑高速运转。</p>

王芳哭个不停。</p>

别哭了。</p>

既然来了。</p>

接受现实吧？</p>

我娶你？</p>

刘淼喊出一句话。</p>

王芳不哭了。</p>

推开刘淼。</p>

用手擦擦眼泪。</p>

望着刘淼。</p>

你说啥？</p>

娶你。</p>

刘淼提高声调。</p>

娶你放老婆。</p>

重复一遍。</p>

可我上次回家。</p>

我爸妈说我还小。</p>

等一两年。</p>

现在</p>

这可怎么办？</p>

爸妈会打死我。</p>

丢他们脸面。</p>

未婚先孕。</p>

老家唾沫星子淹死人。</p>

呜呜呜呜。</p>

王芳又来了。</p>

那个时代。</p>

很传统。</p>

没结婚的女孩子。</p>

是不能发生两性关系。</p>

会被罩上不检点。</p>

乱搞破鞋的名声。</p>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p>

不亚于生死。</p>

刘淼也听说过。</p>

有人被迫上吊自杀。</p>

确实是严重问题。</p>

刘淼没有主意了。</p>

只能喃喃自语。</p>

我娶你了。</p>

我娶你了。</p>

可这是终身大事。</p>

需要父母拿主意。</p>

刘淼写信给他爸。</p>

一直没有收到回信。</p>

找谁商量呢？</p>

真实的是。</p>

他爸没有收到信。</p>

他还不知道。</p>

自离开八房镇。</p>

世界要他一个人。</p>

去面对一切。</p>

刘淼抱住王芳。</p>

紧紧的。</p>

王芳。</p>

我来负责。</p>

只要你愿意。</p>

王芳也紧紧抱住刘淼。</p>

使劲点点头。</p>

我怎么和家里人说？</p>

王芳问。</p>

先等等。</p>

等饭店开业了。</p>

再说吧。</p>

我到时去你家一趟。</p>

嗯嗯。</p>

这一晚。</p>

王芳回到宿舍。</p>

刘淼一直陪着她。</p>

就这样拥抱着到天亮。</p>

饭店停业了。</p>

刘淼用电饭锅煮点面。</p>

加个荷包蛋。</p>

端给王芳吃。</p>

王芳情绪好多了。</p>

不好意思？</p>

说。</p>

我没那么大矫情。</p>

自己来。</p>

嗯嗯。</p>

没事。</p>

吃完。</p>

对对店里账单。</p>

看从哪家先催。</p>

嗯嗯。</p>

王芳边吃边答。</p>

明天我去收分厂食堂。</p>

开业暂定下月18号。</p>

菜我先吵着。</p>

生意好了。</p>

再找厨师。</p>

嗯嗯。</p>

下午两人找出。</p>

饭店外欠账目。</p>

核对清楚。</p>

排出从少到多催账顺序。</p>

钱少应该好要些。</p>

我们用半个月左右。</p>

跑一圈。</p>

同时采购所缺物品。</p>

菜品酒水。</p>

之前都打过招呼。</p>

他们支持。</p>

开业前2天送过来。</p>

刘淼对王芳说。</p>

嗯嗯。</p>

饭店里有很多剩菜。</p>

尤其鱼类。</p>

肉类。</p>

海鲜类。</p>

刘淼换着不同菜。</p>

然后。</p>

8点开车出去。</p>

带王芳出去催账。</p>

晚上都是陪在王芳宿舍。</p>

睡在空铺。</p>

一周过去。</p>

催账效果一般。</p>

要不暂时没钱。</p>

等等。</p>

要么领导不在。</p>

签不了报销单。</p>

7天时间。</p>

催回来整个账单1/10。</p>

周六晚上。</p>

吴燕过来了。</p>

王芳和刘淼把情况和她讲了。</p>

她说。</p>

正常的。</p>

她是会计。</p>

报销程序复杂。</p>

按级签字。</p>

一圈下来。</p>

需要时间。</p>

那个领导出差。</p>

更长。</p>

你们缓几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