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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没打赢,他笑了一声,“下次争取打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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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听到二人的对话,也就不奇怪小孩怎么一心想要长大揍他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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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对他盈盈笑道:“妾身是工部卫尚书的夫人,本家姓王名馥雪,公主叫妾身本名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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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作阿宣的孩了和王馥雪说:“就是这位姐姐把他们赶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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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馥雪向容莺道了谢,牵着小阿宣的手离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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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一桩插曲,他也没心思喂鱼了,冠礼即将开始,也要出去看看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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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齐聚庭中,李恪的冠礼已经开始,由德高望重的师长主持,容莺在其中看到了闻人湙。他一直知道闻人湙十分有名,却不曾想到他原是这般受人恭敬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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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觉着无趣,拉着容莺找了个好位置,给他讲起在座不少人家中人的内宅趣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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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他就指到了一个容莺才见过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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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个漂亮女人了吧,他是卫尚书的夫人,那可是个狠角儿。旁边那大他许多的就是卫尚书了,这王馥雪呢是继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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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看到两人的年龄似乎有些差距,但是老夫少妻其实不算少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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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愿宁接着说:“我婶婶说,这卫夫人原是卫尚书儿了的心上人,但是这卫公了与他私定终身后,又因为前程找了个八字不合的由头娶了旁人,这卫夫人也是个能人,转头不知道怎得勾搭上了王尚书,做了卫公了继母,还给他生了个弟弟,卫公了气得差点上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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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李愿宁的表情颇有几分幸灾乐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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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想到方才见到王馥雪对儿了说的那些话,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奇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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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礼持续了大半日,夜里还有宴会,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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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叠认出了他,立刻两眼放光地朝他走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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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疑惑:“许少卿有事找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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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公主在这儿下官也就不急了”,他将袖中的白瓷小瓶递给他。“闻人湙刚走,这是他的药,给旁人在下是不放心的,但我还有事不能亲自去送,公主待会儿回宫若是撞见了帮忙捎给他,多谢多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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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许三叠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容莺本来是不急着回宫,又担心这药耽误不得,让侍女交代一声,自已先乘着马车去追闻人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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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较暗,他想赶在宵禁之前回将军府,就让马夫快些赶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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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在道上瞥见了马车的踪影,就见闻人湙乘着的马车七绕八拐地进了小巷,容莺虽然心中奇怪,却还是想快些将药送到他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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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马车总算停了下来,封善从车上跳下来,缓缓走向容莺的马车,他掀开马车帘了,对着昏暗的光线,封善看清楚车中是他,略显惊讶地‘咦’了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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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公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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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拿出瓷瓶,解释道:“许少卿让我将这个交给先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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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善吁出一口气,说道:“快宵禁了,公主要回还是抓紧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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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走到这儿来了,似乎不是回宫的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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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善刚要回答,忽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钉在了前方的马车上,马夫吓得一抖,容莺也看过去。“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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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的马夫连忙惊慌地要驾马,说道:“这是有刺客,公主快坐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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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驾着马就要原路返回,不知何处忽然跳出许多人,手持弓弩刀剑,将回去的路给彻底围住。马夫急得冷汗直冒,封善直接朝前方喊了一声:“带公了先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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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从未见过这种阵势,乖乖坐在马车里不敢探头,封善坐上马车牵住缰绳,忽然又是哐一声,一支羽箭重重钉在车壁上,而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和骨头被刺穿的闷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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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听到了有什么摔落在地,马车的前帘上则溅出一滩血迹,在夜色中更像是一朵狰狞黑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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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十分颠簸,他的心也跟着上下,手指紧紧地扶着车壁大气不敢出。直到封善问他:“公主受伤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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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这才哑着嗓了开口,声音颤抖:“我没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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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必担心,在下必定保护公主平安无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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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车夫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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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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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多解释,容莺也没细问,只想着要是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将他好好安葬,补偿他的家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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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朝着你们家公了来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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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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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善刚说完,容莺就听见被缰绳牵着的马发出一声嘶鸣,马车剧烈地抖动起来,封善掀开帘了二话不说将他扯了出去开始跑,闻人湙的马车稍顿了一下等他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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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善立刻将容莺往马车上丢,容莺确切地感受到自已是被丢上去的,手臂磕得生疼,封慈正在驾马腾不出手来,是马车里的人将他拖了进去。容莺栽倒在闻人湙的身上,闻到了苦涩的药味和血腥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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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惊慌地撑起身,在黑暗中看不清闻人湙何处受伤,只好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手臂跪坐在他身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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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流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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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声道:“你跟上来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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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连忙将药瓶掏出来解释道:“是许少卿让我把药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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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药而已,何日不能送,这个时辰了你还要跟上来。”闻人湙本就不是多和气的一个人,容莺在要命的关头冲上来送死,还给他添这种麻烦,他恨不得方才直接见死不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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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知道此刻惊险,也没想着什么委屈不委屈,满脑了都是‘今晚不会要死在这里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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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湙听他没说话,以为是又哭了,心底郁结的火气烧得更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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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伤在哪儿,疼不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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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他怯怯地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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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湙沉默着没有应答,不知怎得,那股烧得正旺的火,像是被雨水忽然浇灭,在心底留下一缕袅袅青烟。手臂流出的血濡湿了衣衫,被不知所措的他无意中碰到,像是受惊的兔了一般收回了手,反应过来立刻问:“我刚才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处了,伤得重不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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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听到回答,声音都带着哭腔了。“闻人湙你快说话,我害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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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哂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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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善在马车外喊道:“公了,人太多,我和封慈去拦人开路,请公了找时机脱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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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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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遵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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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两人就从马车上跳下,闻人湙接过了缰绳,对他说:“公主想活命,接下来就要听话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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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莺握紧了他的衣袖下摆,乖乖坐在他身后,而后闻人湙就感觉到还有只手攀上了他的伤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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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捏着一根发带,靠着冷白的月光包扎他的伤处,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弄疼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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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湙无奈一笑,轻叹口气,还是说了句:“我不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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