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Chapter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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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需要列出贝妮所有接触过人员的名单，其中也许存在与凯南有交集的人——这个人可能与「莎士比亚」存在某种关联。</p>

贝利都在想是不是某位出演莎士比亚舞台剧的演员有问题？贝妮去百老汇看了演出，凯南也去看了演出，两人才有被盯上的可能性？</p>

有关这一点，玛丽却有不同看法。提示词「莎士比亚」的范围太大了，因为莎翁的作品数量与搬上舞台的次数不可胜数。</p>

需要注意的是，拼写没有选择常见的Shakspeare，而是选择了冷僻的Shaxberd，这会否代表着贝妮潜意识想要表达一个意思——某条线索与莎士比亚的冷僻知识相关。</p>

即便如此，暂时尚无头绪。</p>

至于幕后黑手可能是医生吗？</p>

这点，贝利认为基本不会。</p>

贝妮从来没有为治疗恐惧蜘蛛去看过病，原本也是认为只要离蜘蛛远一些就好。</p>

毕竟找上所谓治疗恐惧症的医生，其治疗手段诸如水疗、电击等治疗手段，其残酷性比蜘蛛恐怖多了。</p>

迈克罗夫特向贝利提供了一个追查的方向，那夜出现在贝妮家的蜘蛛群会不会被气味所吸引，比如一些熏香蜡烛制品。</p>

尽管贝利已经找人调查过妹妹房内的一切摆设，但不妨再度核实次。</p>

时间一点点过去。</p>

最早传来了凯南的血检结果，血液中并无过量的致.幻毒性，一如香薰蜡烛里含有的墨西哥鼠尾草计量不足以让人迷失神志。</p>

这种‘不足以’却有限定范围，指的是精神状态稳定的正常人不受影响。</p>

假定凯南的确罹患自大妄想症，他的精神情况远比正常人要脆弱，会否轻易收到致幻物品的影响是一个未知数。</p>

病例都死了，可不就没法做实验，也给不出定论。</p>

死无对证，是在凯南身上得以充分验证。</p>

不过值得庆幸人过留影的定律，在凯南死亡之夜没有彻底失效。</p>

发出悬赏公告之后，在收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之中，终是有了一条有点意思的线索。有一个流浪汉声称他在凯南跳楼前的十分钟，看到了豪华酒店附近出现了鬼影。</p>

“不是一次，是接连三天，我都在午夜见过鬼影，每次大概都出现五分钟。”</p>

流浪汉指向正在修缮的建筑，建筑外围蒙上了一大块麻布，让人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施工情况。</p>

修缮地点与凯南的客房隔着一条马路，正好是两两相对。从凯南的房间窗户，能够看到施工点的情况。</p>

“麻布上有鬼影出现。鬼影忽大忽小，就在一楼的位置。”</p>

流浪汉说完就期待地搓搓手，急切地问：“这个消息值钱吗？可以给我十美元吗？或者给我一瓶酒也好。”</p>

迈克罗夫特看着流浪汉的脸色，眉间深红，舌头发紫，一副长期熏酒的模样，很难不怀疑此人的证词可靠性。“你确定是看到鬼影？不是在醉酒后虚构出了一只鬼？”</p>

这不是平白无故生出怀疑。</p>

凯南之死传得沸沸扬扬，说他因为通灵板招魂被亡灵所害的猜测甚嚣尘上。</p>

流浪汉号称看到了鬼影，也许是编造故事来骗钱，也有可能是听到风言风语后编造出了一段记忆。</p>

“哦不！夫人，我怎么可能说谎。”</p>

流浪汉说出这句后，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撒过的谎可不少。“我当然是诚实的好人，绝不会骗人。”</p>

玛丽没闲心扯皮，“悬赏上说了，只有查实才能获得赏金，你就打消空口白话的念头。你说修缮建筑物外围的麻布上出现鬼影，它是什么样子的？又是什么颜色的？”</p>

酒店附近的道路非常昏暗，只有月光铺洒一地。</p>

假设鬼影是黑色暗影，流浪汉站在三十米开外，怎么可能在昏暗午夜看清更为黑暗的影子？</p>

会发光·半秃卷发披肩的一只鬼？</p>

哪种鬼以如此有创意的方式出场，能吓死人吗？</p>

还别说，这种发型造型有点像是莎士比亚。</p>

玛丽与迈克罗夫特却猛然想到一种可能性，给了流浪汉十美元，话不多说就快步走向正在修缮施工地。</p>

此前，施工地的守夜人员声称没有发现过异样，但实情如何很不好说。</p>

“我们真的没有看到过奇怪的人进出。”</p>

值班工人再三强调，“警察不都来问过了，也让他们进来查过了，四天前的夜晚没有发现任何异样。”</p>

“那里呢？”</p>

玛丽指向流浪汉说的鬼影出没方位，“在围着麻布的内侧，有没有发现蜡烛燃烧留下的痕迹。”</p>

值班工人本来还是一脸不耐烦，但听到蜡烛一词，表情一瞬就不自然了。</p>

修缮房屋时照明都用煤油灯，为什么地上会有蜡泪的痕迹？这一点，他们想不明白，却也没告诉外人。</p>

现在，怎么会有人准确地说出蜡泪低落的位置？</p>

值班工人僵着脖子问，“额，就算地面有过蜡泪又怎么样？”</p>

迈克罗夫特不想解释，只抛出一句话，“听说过小孔成像吗？”</p>

值班工人：？那是什么鬼？</p>

为什么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就一头雾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