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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儿有点讶异，二皇兄这话其实没什么问题，可是，和他现在这表情和态度配在一起，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劲？</p>
更何况，他刚才才弄哭了一个小宫女。</p>
其实九儿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就是认定了，小宫女是他弄哭的。</p>
她下意识往宫女离开的方向望去，不想那宫女并没有完全走远。</p>
她站在很远的地方，愣愣看着这边。</p>
看到凤九儿向她望去，宫女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那般，立即转身走远。</p>
这次，是真的走了，再不敢留下来。</p>
凤言也注意到那宫女的身影，他脸色沉了又沉。</p>
等宫女彻底不见了影子，才看着九儿道：“新来的宫女，还不熟悉宫中的规矩，皇兄回去之后，会好好惩罚她。”</p>
“没有没有，我觉得那小宫女挺……那个，挺可爱的，呵。”</p>
九儿干笑了声，笑得有点不太自在。</p>
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凤言，更不是没有跟他相处过。</p>
虽然说真，和这位兄长的相处确实不多，但，好歹是相处过的。</p>
为什么今天的感觉，就是不一样？</p>
“九儿……”</p>
“嗯？”九儿一怔，立即回神，抬头迎上他的目光。</p>
二皇兄又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好像很专注，却又像专注地太空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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