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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凤九儿对着慕牧，也是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p>
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意见，而是，忽然发现，这家伙和九皇叔一样，有时候真的是冷心冷情的要死。</p>
不愧是九皇叔的亲兄弟，帝氏皇族的传人，果然都是一身狼性，谁惹了谁倒霉。</p>
“怪我对她太残忍？”慕牧在椅子上坐下，盯着她，“我若不残忍，他日她还是会对你下手。”</p>
遗憾的是，帝冀对冷月还是有着几分情义，所以，没有将她赶尽杀绝。</p>
这对凤九儿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今日不杀冷月，她若是学乖了从此收敛还好，怕只怕她变本加厉。</p>
他不觉得那样一个人会存什么好心，也许，杀了她是唯一的办法。</p>
九儿抬头那一刻，便在他的眼底看到一闪而逝的嗜血杀气。</p>
她吓了一跳，忙道：“我不会同情她，不过，你也不要为了我杀人，慕牧，我不喜欢你这样。”</p>
她真的不是同情冷月，她没有这么善良，却只是单纯不希望慕牧为了这样一个人，染上了满手的鲜血。</p>
不管他从前杀过多少人，她也不希望他继续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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