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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p>
“我，你，我那是……我那是气你不自爱！老牛吃嫩草！”牧野气哼哼地反驳。</p>
雪冥方才气上了头，此刻浑身疲惫，太阳穴突突的疼，也并未多想，只想着让着牧野，妥协道，“现下知道没有了，便不要气了。”</p>
他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本尊不会爱上年龄那般小的，这样说，你可满意？”</p>
“不满意！”牧野怒气再生，重复道：“不！满！意！”</p>
雪冥睁开眼，眼底染着红血丝，轻声问：“那要如何？”</p>
牧野板着脸，“你可以喜欢年纪小的，但是不能是那个死丫头！”</p>
雪冥嗯了一声，“好。”</p>
牧野有些别扭，忽然看到雪冥手背上的伤口，不知为何开始淌血，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滴滴滑落，看着很是吓人。</p>
都顾不得才刚刚吵完架，上前抓住他的手，“怎么回事啊大雪球？这点伤怎么还会伤口崩裂的？而且，怎么比刚刚伤口还大？”</p>
雪冥揉了揉眉心，“无事，回去吧，外面冷。”</p>
气血翻涌，难以控制，冲破了伤处，这是雪冥自己都没有意料到的。</p>
他方才，真是气昏了头了。</p>
竟对这人说了重话。</p>
牧野走在他身边，心里还是好奇，小声问：“大雪球，你到底跟臭丫头说了什么啊？我看她那样子，像是爱上了你一样。”</p>
伤口再次涌出鲜血，雪冥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身后，任血滴滴淌落，答道：“我说，爱一人，并非一定要得到。能看见，能触摸，便可知足。有些爱，再近一步，既是恨。”</p>
牧野也知自己刚刚不该跟雪冥吵架，反驳的声音又弱又小，“怎么会啊？老尧头怎么会恨臭丫头呢，太没格局了。”</p>
“嗯，大的不会恨小的，难保小的不会恨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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