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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里是哪啊?”
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场景,虽然明知道自己抵达的终点是恶魔的老巢——魔国亚巴顿,但对当前处境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王默,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灵魂深处的疑问。
他与杨哲庸被空间移动魔法传送到的地方,是一片看起来荒芜已久的废城。
规模不小的城市在灰暗阴沉的天色下一望无际地向远处延展,老旧的欧式建筑布满雨水侵蚀后留下的黑色瘢痕,久已无人居住的房屋在风声中发出呜呜咽咽的低鸣,不知名的植物沿着砖石缝隙生长,坚韧地连墙壁都被瓦解成碎块。
安静孤寂的氛围,使它有些像人类世界中因魔物盘踞、或疫病流行后被舍弃的居住区。
对于王默的疑惑,杨哲庸才是真正感到费解的人:“这?里不是你管理的国家吗?你怎么会连这?里是哪都不知道。”
“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王默忿忿地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我平时的活动范围都不会超过自己办公桌的方圆五米。”
这?种?事不用那么骄傲地说出来也可以。
——虽然杨哲庸很想这么反驳,但眼下还并不是可以随意开玩笑的情况。四下张望了几次却并没有发现血巫们的踪迹后,他拍了拍王默的肩膀,问:“你身上有什么带着强烈恶魔气息的东西吗?借给我用一下。”
说罢也不等回答,把还在消化魔王右手的黑夜永眠随手一扔,又将身后背着的一只加长型仪器收纳铝箱放到身旁,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穿着来。
“你要?做什么用啊?”王默在身上翻翻找找,却发现自己并不戴什么有恶魔风格的饰品,抬起头来刚想仔细询问,却发现杨哲庸整个人已经变了个样。
如果说刚才他还是一身旅途中的商人打扮,那现在这个用围巾严严实实把脸缠住,只把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的风格,就有点像电影里的绷带怪人了。
“嚯、你不闷吗?”王默问。
“那也没办法。有的恶魔嗅觉很灵敏,我怕他们在我身上嗅到了自己不喜欢的味道后会起疑心。”杨哲庸把刚刚为了整理服饰脱下的装备一
件件套回身上,解释道:“要?你的东西也是因为想用恶魔的气息中和?一下我身上人类的感觉,虽然也不是很必要?。”
“怎么感觉像闻味道辨认是敌是友的小狗一样。”王默扯了扯自己那件有着红色衬里的黑绒布披风,又问:“这?个行吗?我身上就这一件东西能给你。”
杨哲庸转到他背后,看了看披风外侧彩绣的十角红龙图案,迟疑道:“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我是国王,谁敢管我。”
王默一边说着一边费力?地用单手解着披风的搭扣,杨哲庸默不作声地上去帮忙,不知第几次在心中想着:
你要?是能把这?股蛮力不讲理的劲儿用在魔王正业上,早就干翻迪亚德玛一统天下了。
披风解开了一侧,杨哲庸却突然发现深红色的衬里上附着着一片灰色的污渍——
不对!
那不是污渍!而是个活物!
攀附在披风衬里的灰色毛球见自己被发现,也惊慌地‘哎呀’了一声,挥起翅膀作势欲飞,却被反应更快一步的杨哲庸一把扣住了脖子,发出一连串嘎嘎的怪叫。
王默被背后的异响惊动,回过身正看见杨哲庸手里掐着个似乎十分眼熟的货色,思考了半晌,突然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
“救——我——”快要被掐到窒息而死的灰色毛球对王默发出了最?后的求救。
“认识?”杨哲庸稍稍放松了一点下手的力?度,这?才从那一团蓬乱的羽毛中看出来手中捏着的是只麻雀一般大的小鸟。
王默想了想,说:“啊……是我的精灵宝x梦。”
“……”杨哲庸露出了‘我根本不想理解你在说什么’的嫌弃表情,松开了手中的灰色小鸟,然后——
“魔王和?勇者在一嘎——”
挣脱了束缚的灰色小鸟一边扑腾着想要飞起来,一边对着天空扯开嗓门放声大叫,随后被杨哲庸的无情铁手再一次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它听见我们说话了。”杨哲庸面色凝重地看着手里不断挣扎的灰鸟:“这?东西什么来历?”
“我哪知道。从市场里捡的。”王默
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弄死吧。”
“我想也是。”
见自己终于因为过于放荡的行径遭到灭顶之灾,灰鸟瞪圆了眼睛,拼命从口中挤出了几个字:“我——错了——”
杨哲庸稍稍给了它一口喘息的机会,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谈话的?”
灰鸟张开嘴,拼命汲取着空气,还不忘一连串地说道:“从天灾被拖走那里。”
王默惊愕道:“啊?那时候我可是在被拖行啊,你是怎么爬到我衣服里的?”
“看准机会嘛。哎呀说到拖行,这?一路可给我累惨了!又是石头又是树,但是真没想到身为魔王的天灾居然这么弱,嘻嘻——啊……”
忘记吸取教训的灰鸟又被死死捏住了脖子。
杨哲庸问:“从那时候开始,他听到了多少??”
王默答:“绝大部分。”
“留不了了。解决掉吧。”
“我同意。”
在下一秒钟就小命不保的情况下,灰鸟被死亡危机刺激得肾上腺素井喷,扑腾着翅膀硬是又挤出了几句话:
“虽然很震惊——但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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