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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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的呼吸迟缓了些，“是手下们自作主张。”</p>

“那他们接烟罗是为何事？”</p>

裴渡垂眸，默然半晌。</p>

“芍儿，原因……可以不说吗？”</p>

江晚芍挑了下眉，瞧，这男人的小秘密还不少。</p>

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没好气地接着问道。</p>

“那晚你没和我在一起，而是和烟罗在一起，对吗？”</p>

“没有，我……独自在书房呆了一夜。”</p>

明明这理由是无比蹩脚的，不知为何，江晚芍却悄悄松了口气。</p>

她知道，裴渡对谁都可能说谎，唯独对她不会。</p>

紧接着她便有了小脾气，哼了一声，转过脸去。</p>

“书房有什么比我好看的东西不成？”</p>

裴渡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我……”</p>

“行了，又是不能说。”</p>

江晚芍压住心中的失望，这种半遮半掩的真相，倒不如不知道的好。</p>

裴渡动了动唇，咽下那些难以言说的苦涩。</p>

“芍儿，除了那一晚的事，别的你都可以问我。”</p>

因为，若是芍儿知道真相，只会更加痛苦。</p>

他情愿芍儿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哪怕所有错误都被推到他的身上。</p>

“罢了，等我恢复记忆，自然会知道。”</p>

江晚芍难以抵挡他那种幽深晦暗的眼神，便将视线避开。</p>

全然没注意到，在她说出恢复记忆后，男人眸中闪过的痛苦纠结之色。</p>

江晚芍本想将那帕子还给裴渡。</p>

手递到一半，忽然咦了一声，“这帕子好生眼熟。”</p>

裴渡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长臂一伸，去接那帕子。</p>

“也许是这样式有些普通。”</p>

江晚芍却不随他的意了，身子后仰，举着帕子躲避。</p>

咯咯笑的欢快，“夫君，这不是我从前的旧帕子吗，何时到了你手里？”</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