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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单锋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眼睛看着程若灵，却是透着非常古怪的笑意。</p>
聂天察觉到毒单锋眼神不对，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愕道：“老怪物，你不会是想收弟子了吧？”</p>
聂天记得，毒单锋自己就有一只九尾灵猫，而且已经长出了九条尾巴，专门为他鉴别各种灵材。</p>
此时毒单锋送给程若灵一只幼年期的九尾灵猫，显然是要培养程若灵和九尾灵猫的合作关系。</p>
似乎毒单锋是想将程若灵收为弟子！</p>
聂天有些惊讶，程若灵难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居然能够吸引毒单锋的注意！</p>
“聂老弟，这丫头可是天生的万毒灵脉，不当毒师，简直是暴殄天物啊。”毒单锋嘿嘿一笑，传声给聂天说道。</p>
“万毒灵脉！”聂天愣了一下，神识从程若灵身上扫过，全息神纹无声无息地感知着后者的元脉，果然发现了异常之处。</p>
寻常人的元脉都是血肉之色，偏白偏亮，那是因为吸收天地灵力的缘故，但是程若灵的元脉竟是幽黑之色，给人一种非常阴寒的感觉。</p>
聂天没有听说过万毒灵脉，但他猜测应该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天地灵体。</p>
能够让毒单锋如此感兴趣，岂会是简单的东西。</p>
这个时候，聂天突然想起来，寒帝缪湘龙是无脉之体，而程珏是龙阳灭体，两人的女儿，岂会是寻常女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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