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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卫江南是否支持他办这个私人会所，就代表着“张卫系”是否愿意接纳方文和的“投奔”。</p>
不但牛大成是这样认为的，方文和也是这样认为的。</p>
刚才，方文和已经向卫江南开出了“条件”，现在就等卫江南回应了。</p>
在客厅里，方文和是不可能提起这个话头的。</p>
这一切，只能是牛大成私下里和卫江南沟通。</p>
卫江南就着牛大成手里点了火，抽了一口，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p>
“牛总，这个私人会所的事，我不反对！”</p>
徐兴凯虽然是刚刚到任，春节期间，他所住的别墅，依旧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p>
一省之内，总不乏投机钻营之辈。</p>
何况徐兴凯背景雄厚，靠山硬扎，以前在国家部委当部长的时候，青山这边，也有不少人和他打过交道。</p>
这当儿，肯定是要找机会来拜拜码头的。</p>
但一位重量级客人的到来，却让很多人惊掉了一地眼镜。</p>
这位重量级客人是谁呢？</p>
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王君恒。</p>
王君恒是初二晚上到徐兴凯这里来拜访的。</p>
来之前，徐兴凯那边做了细致的安排。</p>
怎么个细致法呢？</p>
直接让大秘将所有等待拜见的客人全都“赶走”，就说省长有公务需要处理，今晚上就不见客了。</p>
客人们只能散去。</p>
省长都明明白白下了逐客令，继续“赖在”门口不走，那叫找茬。</p>
不过大秘“赶人”也是很有技巧的，并不是板着脸硬赶，而是客客气气地道歉，又和所有等候在外的来访者约定了明天拜见省长的时间。</p>
让那些坐在车里苦等了好几个小时的厅局级“小萝卜头”们，一个个感到心里很熨帖，觉得兴凯省长真的是体察下情，是个平易近人的好领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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