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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楚言有种感觉，虽然改变了容貌，但是莫不语似乎还是通过一些细节，更可能是感受上，发觉自己有些熟悉。</p>
虽然不至于将那蜡黄脸的汉子，和楚言联系起来。</p>
但是因为上一次惨痛的失败经历，进而引发内心的愤怒，这一点倒是从莫不语当时的状态上，给表现出来了。</p>
那个时候，莫不语也是起了杀心的。</p>
想到这里，楚言不禁摸了摸下巴。</p>
“总感觉到，莫不语的性格和上一次相比，也有了变化。</p>
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遇上我的缘故，好像不太稳定。</p>
这种状态，就有点像是……</p>
嗯……</p>
是了，就像是我没有完成的傀儡！”</p>
楚言的眼睛，顿时一亮。</p>
如果不是他制作过傀儡，并且还是高端的傀儡，不是那种没脑子，只会做一些简单动作的傀儡，他也不会如此敏锐地发现莫不语的这些细微变化。</p>
傀儡在制作的过程中，必然会需要多次的调试。</p>
然后通过调试，发现这傀儡的不足，比如阵法没有磨合好的地方。</p>
这一次的莫不语，就给楚言一种“没有完成好的傀儡”的感觉。</p>
有了这个想法，再联系起莫不语那很古怪的皮肉，楚言的脑海里，不由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p>
当然了，这个想法并不是没有缘由就冒出来的。</p>
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楚言在奚家见到那宝库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埋下了一些种子。</p>
现在只是所见到的事情，和心里的种子互相印证，而让这个想法，变得更加深刻起来。</p>
不过楚言也没有立刻做出判断。</p>
要想得出正确的结论，还需要更多的印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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