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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沙发和椅子中间......</p>
整齐地摆放着一大一小两具尸体。</p>
大的被用重物将头打得血肉模糊，小的被刀子刺穿了胸膛。</p>
满地的鲜血，正是从两具尸体上流出来的，大多数的血液已经干涸。</p>
隐隐约约，黎月认出来，这两个人，分别是之前阿左给她看过的，唐杰的妻子和儿子......</p>
这景象太过惨烈，她捂住胸口，转身扶着门框干呕。</p>
司锦城也没比她好多少。</p>
但他毕竟是个男人。</p>
他一边命人控制好唐杰松开程茹，一边让手下报警。</p>
涉及到人命了，已经不是他这种小地头蛇能够轻易解决得了的了。</p>
他拽着黎月的衣袖，将她拉到了走廊。</p>
结果走廊里也是血腥味。</p>
最后，他无奈地拖着黎月去了楼梯间。</p>
两个人在楼梯间分别喝了一瓶水，才终于缓了过来。</p>
司锦城坐在楼梯上，无奈地看着黎月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象，有点接受不了，丢人了。”</p>
黎月叹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下，“彼此彼此。”</p>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p>
两个人休息了许久，女人才挑了挑眉，抬眼看了司锦城一眼，“你刚刚说，这是你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p>
司锦城点头。</p>
“不会吧？”</p>
她轻笑一声，“你都能和厉景川做朋友了，这种场面，对你来说，不应该很常见吗？”</p>
司锦城沉默了一瞬。</p>
半晌，他勾唇，“你是对厉景川有误解，还是对厉景川的朋友有误解？”</p>
天地良心，不管是他还是厉景川，也只是在做生意上合理地耍过一些小手段而已。</p>
这种心狠手辣杀人越货的事儿，他们谁都没做过好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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