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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林染也承认。</p>
其实全都算上，真要是好哥们借钱了，哪好意思让他打欠条，连要钱都不好意开口。</p>
缓过劲儿的亲戚们都懵了，特别是马家的亲戚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发烫，他们随出去的礼金也不要了，灰溜溜地走了。</p>
娘家人挺高兴，他们花的钱比较多，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p>
但是，马太太也心里有数了，以后也别多合计，再借钱时尽量不借。</p>
不管咋说，马先生今天心情还算是不错。</p>
林染也没收他钱，一块白布也就几块钱，直接就让马先生他们走了，以后就当朋友处着，万一有事需要人家帮忙呢，多个朋友多条路！</p>
马先生请灵堂里几位好哥们去吃饭，马太太忽然胃部一阵恶心，跑到外面的树下吐了起来。</p>
“上医院看看，是不是有了。”林染只会看事儿和死亡时间，其余的啥也不会。</p>
马先生眼前一亮，握住了林染的手：“假如我媳妇要是真怀了，我就给孩子起名马万吉！”</p>
“……”林染。</p>
马先生也有点彪，叫上朋友们一起陪媳妇去了医院。</p>
古正南囧囧地说道：“老板，其实叫马万吉也挺好听的，比划也很少，名字还挺好写。”</p>
“……”林染。</p>
这时，陈英拿着电话回来了：“正南，刚刚有一个小姑娘失恋从楼上跳下来了，人已经没了。”</p>
“多大岁数？”</p>
“才十九。”陈英惋惜的说道。</p>
林染眉头微皱：“去吧。”</p>
古正南问清了地址，叫上工作人员走了。</p>
林染回到二楼默默抽了一根烟，他想起初二的一位同学，倒不是早恋的问题，而是家里人逼他补课还是什么，心理压力过大，趁着家人不在喝药自杀了。</p>
那次葬礼，林染跟着父亲一起办的。</p>
全家哭惨了，可也没办法。</p>
小姑娘被接了回来，从十楼跳下来的。</p>
才十九岁……</p>
陈英看着心里很是难受，她想起一位在急诊室的朋友，常常跟她叨咕出车祸死啊，然后喝药，又有跳楼的，年轻的小姑娘小伙子钻牛角尖，外加上没人开导和理解，就容易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p>
小姑娘的男朋友没有露面，她的亲人哭得撕心裂肺。</p>
陈英有时候常常在想，自杀的人会不会后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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