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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人嘿嘿一乐:“他去送外卖了,我们就住在附近,他跟我说了,如果我要是害怕就来这里,因为这里最安全。”</p>
院长笑了,递给她一个苹果:“你男人说得对,我这里属实最安全。”</p>
院长妈妈打量着傻女人的肚子:“你也快到日子了吧?”</p>
“什么?”傻女人听不懂。</p>
院长妈妈走上前摸着傻女人的肚子,她年轻时干过接生婆:“嗯,我看得没错,属实是快到日子了。”</p>
“得通知她的丈夫,也不知道做没做过检查?”院长望向正在吃苹果的傻女人:“你男人的电话你知道吗?”</p>
“我知道!”傻女人掏出了一个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递给了院长:“他说了,这个本子要给可靠的人,还说让我给你。”</p>
院长心里有些微微发凉,他有些害怕男人抛弃了傻女人。</p>
接过了小本子,院长翻开看了一眼,上面有男人的电话,还有他们双方父母的电话,还有一些备忘录。</p>
院长给男人打去电话,却没有人接。</p>
“怎么不接呢?”院长检查了一遍电话号码,见全都正确后又打了过去,依旧是没有人接听。</p>
“工作呢?”院长放下了手机,等一会儿再打吧。</p>
院长妈妈看了一眼傻女人的肚子:“看胎形是个女孩儿,胎位还挺正的,自然生产肯定没有问题。”</p>
“妈,你有多少年没干这一行了?”</p>
“自打必须去医院后,我就不干了,但谁家要是送医院不赶趟,也会找我过去,有一回别人还出卖了我,害得我被罚了两千块钱。”院长妈妈说道。</p>
“你给了?”</p>
“没有,我接生的那个女人的亲妈给的钱,她跟我说,如果不是我的话,她女儿就没命了。”院长妈妈知道政策很对,被罚款时她也没有任何怨言。</p>
“谁出卖你的?”院长好奇地问。</p>
“你舅妈。”</p>
“……”院长。</p>
院长妈妈冷哼一声:“因为我没给她中介费。”</p>
院长无语了,亲戚之间啊,一点小事儿不整明白都往死里干架,明面上吵还好一些,就怕那些暗地里整你的人。</p>
“二十多年前,咱们家亲戚有人生孩子,然后从小枕头里摸出了一根针,当时多亏拍了几下,把针给拍露头了,否则要是扎进孩子脑袋里,你说说多吓人吧?”</p>
“谁放的?”院长问。</p>
“有说孩子奶奶的,但孩子奶奶不承认,别的亲戚都劝孩子妈妈,肯定是孩子奶奶忘记了才落到枕头里的。”</p>
“没准真忘了。”院长认为那是孩子的亲奶奶,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来。</p>
“那谁知道了。”院长妈妈也说不准。</p>
傻女人一边吃苹果一边听着,见两人聊到高兴时,也跟着笑出了声。</p>
院长妈妈慈祥地摸了摸女人的头:“能吃是福,有人疼着,没有烦恼倒是也挺好,就是你男人辛苦了些。”</p>
“他说了,就乐意挣钱给我花。”傻女人说完又咬了一口苹果。</p>
院长妈妈笑笑没接话,而是跟院长说道:“这孩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小脸有点脏,我给她擦擦。”</p>
“我看行。”院长将湿巾递给了母亲。</p>
院长妈妈用湿巾给傻女人擦干净脸,不禁发出了惊呼:“天啊,长得太水灵了,真的好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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