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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凡狠狠的打了小毛一巴掌。</p>
“你干嘛打我？”小毛被高凡打懵了。</p>
高凡忙解释道：“打你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你想想一万块钱，这一巴掌，值当。”</p>
小毛是非常的生气，但是看在一万块钱的份上，一切的愤怒也都不值一提了。</p>
“叫啊？”高凡说。</p>
“叫什么？”</p>
“你忘了之前我给你说的剧本了。”高凡说，“亏你自己夸自己是个好演员。连台词都不能记住，算是什么好演员。”</p>
“你这一巴掌把我给打晕了。该说的话我都忘了。”随即，小毛大声喊，“快来看啊，主任打人了，快来看啊，主任要杀我了。”</p>
培训的日子本就是枯燥无味，忽然听到吵架声，众人都来了兴趣。不多时，偌大的楼道都挤满了人。每个人都眼睁睁的看着高凡和小毛，从他们眼神中，看不出丝毫的怜悯，抑或是对小毛的同情，亦或是对高凡的不满。</p>
“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把握，你就不能怪我了。”高凡说，“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能不能完成。”</p>
“主任，我帮你招一个同事行不行啊？我已经尽力了，你就别逼我了。”小毛哀求说。</p>
“不行。我给别的同事布置的任务是招来一个新人。但你和他们不一样，别人都喊你毛经理，作为经理，你自然要比他们的担子重，担子重就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p>
“我这个主任是虚的。你也知道。他们虽然喊我主任，可，没有人佩服我，也没有人把我这主任当回事。”</p>
“我不管。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必须给我完成。不能完成，就要付出代价。”</p>
“我就完不成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小毛把身子一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势。</p>
高凡冷冷一笑，说：“你别以为，你说不怕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真不怕死，你就从这里跳出去。当然，你要是有胆子跳出去，我就不让你找新同事了。我就问你，你敢吗？”</p>
小毛扭头看了看窗外，这里是三楼，从这里跳下去，百分之九十也是要死人。看到小毛犹豫，高凡追问说：“怎么？不敢了吧。你不是很厉害吗？”</p>
“你别逼我，我真的要跳了。”小毛一手抓着窗台，作势要一跃而下。</p>
看到小毛要跳下去，众人都是无动于衷。巧梅从人群中挤出来，她走到高凡跟前，说：“高凡，你拦着毛经理，别让他跳啊。”</p>
巧梅不让小毛跳下去，并不是担心小毛。而是她怕小毛真的一冲动，跳下去摔死了。高凡会受到牵连。现在的她，已经坠入到高凡的情网之中，事关高凡的事情，她是不问对错，但考虑是否对高凡有影响。若是，有影响，这件事情就是不对的，不能去做。若是没有影响，她是不会去管。</p>
人，在这里学到的唯一，或者说他们得到的唯一的改变，便是变得更自私更势利了。</p>
“你不要管。他自己要跳楼，关我什么事情。”高凡说。</p>
“你怎么糊涂了。”巧梅说，“大学学的那些法律知识，你都忘记了。他从这里跳下去，你是要承担连带责任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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