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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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旻哲的表情之中多了几分不言而欲的嫌恶。</p>

他不知道周泠这个人如何会变成这样的花孔雀，随时随地都能开屏。</p>

周泠还在安慰空烟，嘴里说着腻人又直白的话语。</p>

姜旻哲低下头去喝茶，他怕自己不做点什么分散注意力的话，嘴里会说出恶毒的话来。</p>

“那个老仆在哪里？”</p>

姜旻哲抬起头看向空烟，意料之外的，空烟表现得格外冷静，只是眼神之中还能捕捉到几分残留的难过。</p>

他应道：“大都城。”</p>

“大都……”空烟深吸了一口气，“竟然那般远。”</p>

大都和汴京几乎是一个对折的距离，即使是快马加鞭一刻不停歇地赶路也要十几天才能到。</p>

姜旻哲似乎是知道了空烟想做什么，他说。</p>

“若是你想见那位老仆，其实也不必，他已经把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了，你现在去找他，一路波折不说，本来就有许多人在暗中看着你，到时候那老仆的行踪暴露，他活不下来，你也会白跑一趟。”</p>

空烟的确很想去见见那位老仆，想从对方嘴里知道更多关于夏家的事情。</p>

可是大都太远了，这么一来一回就是两个月。</p>

空烟只能打消这个想法。</p>

她又问：“除了这些，那老仆还说过什么没有？”</p>

姜旻哲摇头，“对方之前在王府的时候就是一个看马的，平时一直在马场，知道的事情少之又少。”</p>

空烟说不出来自己此时此刻的想法是什么，她眼看着似乎出现了几分希望，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这份渺茫的希望又消失了。</p>

她沉沉叹出一口气来。</p>

姜旻哲见不得空烟这幅失落的样子，他说道：“既然能找到一个，那以后就能找到更多，十年前的王府那般兴旺，肯定还有人活下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