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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p>
石龟开口说话，带着厚重的历史气息。</p>
林善的脑中瞬间化为一片混沌，眼神呆滞。</p>
过了好大一会儿，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充斥的大脑、精神意识乃至灵魂。</p>
石龟，只是开口说一句话就令他无法承受。</p>
手臂上的眼珠在滴溜溜的转动，</p>
周围的空间逐渐变得虚幻。</p>
林善来到一处奇异的空间。</p>
这里四面被大山包围，中间有一片湖泊，林善立在湖面上，下面是他的倒影。</p>
奇异的是，那些高山却没有倒影。</p>
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p>
“人，能听到吾的声音吗？”</p>
“能。”林善沉声回道，同时精神紧绷，这可是神灵，哪怕再怎么虚弱，也不是他可以应对的。</p>
“今是何纪元？”</p>
“不知道。”</p>
“不知道吗...”</p>
“汝族所需，吾赐予，这是答谢。”</p>
“好。”林善点头，不需要说太多。</p>
“吾会...继续沉睡,这一缕真灵，就当是...给予汝的答谢吧,它有自主意识和我的部分记忆，希望你能...”</p>
石龟话还没说完，周围的空间就变得虚幻，一缕闪耀的光芒入没林善手臂上的眼眸中。</p>
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露出极其人性化的情绪，像是疑惑和迷茫。</p>
空间破碎，再次回到广场。</p>
大地停止了晃动，呼啸声和风声也都停了。</p>
“成了成了，我获得能力了。”人群中有人惊喜。</p>
“为什么我没有？”大部分人都发出这样的疑问。</p>
“不知道呀。”获得能力的人也有些不明所以。</p>
这一刻，这样的问答。</p>
发生在族地每一个角落。</p>
“你处理一下吧。”林善看向黄颖，“我还有其它事。”</p>
“好。”</p>
林善来到空中，检查手臂上的蓝色眼眸。</p>
“你有意识吗？”</p>
“有。”一道声音凭空出现在脑海，和之前的山海之神如出一辙。</p>
“你是山海之神？”</p>
“祂是我，我不是祂。”</p>
“你有什么作用？”</p>
“我拥有神灵的部分记忆，也可以辅助你使用山海神术。”</p>
“山海神术？”</p>
那只眼眸开始蠕动，突然。</p>
一只白皙的小手，撕开眼珠，自粘稠的液体中探了出来。</p>
紧接着，第二只手。</p>
如失足的少女似的，两只手臂疯狂摆动。</p>
“快点拉我一把。”那个声音道。</p>
林善眯起眼睛，盯着在恐怖眼珠里划水的两只小手。</p>
画风怎么变这么快？</p>
林善伸出指尖，捏住一只小手掌，将其往外拉。</p>
慢慢的。</p>
一只有半截拇指长的小人被林善拽了出来。</p>
小人身上密布着粘稠的丝线，足足拉了半米长，才将其扯断。</p>
当小人完全被剥离出来时，手臂上的印记慢慢变淡，直至消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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