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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能去左右你们的天性，可现在我比你强，我能左右你的生死，清瑶，你若是想活，那就遵守本座定下的规则，当然，我不会强求你不去吃人，我允许你吃人，从今日起，你做我凌霄阁戒律神兽，去做那个执掌规则的妖，天下为恶之人，你皆可食之，你可愿意？”</p>
此话一出，黑衣女子一愣，宛如充满阴霾的前半生，突然拨云见月，有一缕月光落入心头，照亮了曾经阴暗的某个角落。</p>
随着李载此话说完，一道神韵出现，李载似有所感，以指为笔，凌空写下一个“律”字，这个字暗含天地大道，没入清瑶的额头。</p>
黑衣女子只觉自己的修为道行似乎有了一种质的改变。</p>
那个“律”字仿佛一道法则，成为了清瑶的本命字，越是遵循这个字，就会变得越强，可若是违背这个字，似乎修为就会崩塌，再次堕落为妖。</p>
“这……难道就是仙人指路？”黑衣女子似乎想到了某个古老的传说。</p>
妖族想得大道，未必需要自己刻苦修行。</p>
若是有真仙人指为自己指明大道，也可走上神道。</p>
什么走水化龙，成为妖道神尊，不就是为了走上神道吗？</p>
可仙人之路，便是直接给自己指明了通往神道的路。</p>
这等机缘，多少妖族求之不得。</p>
此时，萧若溪也暗暗心惊，“幻生瞳亦幻亦真，让李文若成了此方天地真仙，于是亦真亦假，他便是这世间的仙，也许虞妙依此生都做不到的事情，却是被你做到了啊……”</p>
李载没能听到萧若溪的轻声感叹，也没有理会两位弟子震惊的眼神。</p>
他只觉得世间事应当如此，所以这般作为，于是不经意给清瑶指明了神道之路。</p>
清瑶并未反感，甚至心里萌生出了强烈的感激之情。</p>
这一次，她不再是因为恐惧死亡，而是真心实意跪在了李载面前。</p>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多谢先生赐教，清瑶此生，定当谨记先生教诲！”</p>
清瑶就这般留在了凌霄山，成为了李载指名的戒律长老。</p>
而这一战，很快也传遍了临安城，甚至是整个天下。</p>
无数妖族都知道临安出了一个人族仙门，有两位真正的得道真仙，庇护此方天地。</p>
入夜，红鸾一个人心事重重坐在院落之中。</p>
“到底，师娘还是没有沾染这因果啊……”</p>
没等红鸾反应过来，突然一个弹指就落到了红鸾的后脑勺。</p>
“你就这么希望我沾染这因果？”</p>
突然出现的萧若溪直接坐在了院中石桌旁，似笑非笑看着红鸾。</p>
红鸾见她没有生气，随即笑问道：“师娘，我就是随口一说。”</p>
“哼！你这师娘叫得倒是顺口，可某个呆子却是不想应呢。”</p>
看到萧若溪这般说着，红鸾眼中一闪，顿时面露笑意。</p>
“反正我就只认您是我的师娘，这事儿谁来说都不好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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