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第一百十四声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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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能力，我有，你也有。”杀生丸瞥了幼崽一眼，“这就是你成天只想着吃的原因。”</p>

为了长大，幼崽会主动摄食，尤其对妖怪的血肉无法抗拒。而半妖留在犬山成长缓慢，正是血食摄入不多的缘故。</p>

也只有随他游历，狩猎妖怪为食，个头才蹿高了些。</p>

“跟父亲什么都不像，只有这一点很像。”</p>

缘一眨眨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兄长似乎在拐着弯骂他和父亲是饭桶？可他并没有证据。</p>

但他胆子被养肥了不少：“可是，兄长明明也吃得很开心。”我给你盛狗粮都是用大碗！</p>

“啪！”</p>

缘一：……</p>

日常互相伤害之后，他们总算把注意力投放到了角落。那儿立着一个金色封印台，颜色瞧着很像兄长用的澡缸。大概真是黄金铸的，十二年来仍闪闪发亮，不见锈迹。</p>

以锥形为底，以火焰为背，它被做得像燃烧的火炬，而正中间插着一把牙刀。</p>

十余年，牙刀虽蒙了一层灰，但仍然锃亮。看上去纤细如新月，与天生牙很是相像。</p>

“铁碎牙。”杀生丸上前，直接握住刀柄。</p>

谁知，刀柄上忽然闪过金色闪电，像是附着了一层结界，正无情地灼烧着杀生丸的手。拒绝被他触碰，排斥非常。</p>

噼里啪啦，电光石火！</p>

杀生丸眯起眼，松开手：“结界。”不让任何妖怪触碰的结界，父亲还真是用心良苦。</p>

铁碎牙虽拒绝了他，但他不至于拔不起来。</p>

即使没有尝试过，但杀生丸似乎冥冥之中能感觉到一种方法：只要向牙刀发出请求，让它把力量借给他，就能……</p>

呵，他杀生丸什么时候需要向一把刀借力了？</p>

月之呼吸、领域展开、冥道残月破，他需要借力？铁碎牙不选他是铁碎牙的损失，蠢刀配蠢半妖，他一点也没有生气。</p>

只是不爽。</p>

“犬夜叉。”杀生丸道，“把它拔起来。”</p>

缘一上前，轻轻跳上台案。接着，他注视着比他还高的铁碎牙，踮起了脚尖——双手握住刀柄，两只小脚蹬啊蹬，整个团子就挂在刀下，使出吃奶的力气在拔刀。</p>

没办法，他太矮了！</p>

他拔不出刀！</p>

“兄长。”缘一回首，“可以的话，我拔着刀，你拔着我。”就像拔萝卜一样拔起刀。</p>

杀生丸：……</p>

“如果你拔不出铁碎牙，就让它呆在这里。”杀生丸冷声道，“只能说明你没本事获得刀的承认。”</p>

缘一又蹬了蹬腿，可算找准了角度。原来他之前使错了力，得往上提刀，而不是往下撬刀。刀尖卡住了，哪能拔起来？</p>

缘一无奈，赶紧下台案，搬了个妖怪的头颅上去踮脚。</p>

待他站在头颅上，握着刀柄左右试探了下角度，非常丝滑地把铁碎牙拔起，成功握在手里。</p>

“叮”一声响，是名刀择主的嗡鸣。</p>

杀生丸背过身，不再看那把不为自己所用的刀：“该离开了。”</p>

他们重新立于山峰，本该是与父亲作别，可在缘一拾掇起父亲的狗毛时，有些东西就硬生生地变了味道。</p>

由于缘一深得杀生丸教诲，导致他现在已成了个史无前例的“孝子”。</p>

“兄长，我们离开后还能回来吗？”</p>

“不能。”</p>

杀生丸毕竟有月曜支的血统，而月曜支在白犬一族的地位犹如大巫、祭司，对妖术的掌握是顶尖。</p>

他虽然不像他的生母那样能玩转妖术，但对一些“小东西”的门道还能看清楚。</p>

黑珍珠的通道只是一次性的入口，他把它握在手里时就明白了。</p>

“不能的话……”缘一指着狗毛，叹道，“没带狱门疆，我带不回那么多。以后来不了，大概一百年、两百年后，父亲的尸身就会化为枯骨了。”</p>

再也看不见千年白犬的宏伟，连他所象征的皮毛也化为乌有。</p>

确实，化为枯骨的话就什么也没了。</p>

杀生丸沉默。</p>

“铁碎牙会断吗，兄长？”缘一发出孝子的声音，“听说这是父亲的牙做的，那我可不可以……再带走父亲的一颗牙？”</p>

留着补刀备用，他不想拔牙！</p>

杀生丸：……</p>

父亲，这就是你拼尽性命保全的半妖吗？</p>

不仅带走你的皮毛，连你的牙也不打算放过呢。</p>

杀生丸发出更孝子的声音：“死去之物没有价值。”仰头，“就把最锋利的獠牙带走吧。”</p>

要两颗。</p>

天生牙也会断，也要补，他不想拔牙补刀。</p>

缘一：“死去之物没有价值。”</p>

“兄长，我们都带走吧？”</p>

杀生丸：……</p>

“啪！”</p>

“你给我适可而止，半妖。”冠冕堂皇。</p>

缘一：……</p>

作者有话要说：　　PS：缘一和杀生丸：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p>

斗牙王：这俩狗东西居然是我儿子？？？？？</p>

PS：缘一：兄长，那个台似乎是黄金做的，我们也把它搬走吧！</p>

杀生丸：……</p>

啪啪啪！</p>

缘一：……</p>

PS：还有一更，你们先睡，我要继续狗了，会晚更，你们明儿再看。感谢大家的营养液和雷！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草(*￣3)(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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