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九公子和慕九歌的身份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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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歌喉咙像是隔着一块石头似的难受，她望着他，泪眼模糊。</p>

声音很低很低，“……没有。”</p>

云长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那是想一巴掌拍死她的怒火。</p>

慕九歌颓败的坐着，整个人都没了挣扎的力气。</p>

师父果然是恨死她了，讨厌她了。</p>

她弄巧成拙了。</p>

“慕九歌，我再问你，药王无姜为什么在你这里？”</p>

云长渊的声音更低。</p>

盯着她的视线，似乎要想将她的灵魂给钉穿。</p>

慕九歌满心苦涩，“师父，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你猜的，都是真的。”</p>

意料之中，却又是最大的意外。</p>

云长渊手指紧握成拳，一字一句，似乎从牙齿里咬出来的。</p>

“你就是九公子。”</p>

笃定的话，是定论。</p>

“什么？”封闯诧异的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慕九歌，完全不敢相信，“你是九公子？九公子就是你？怎么可能。”</p>

此前他明明见过九公子的脸的，九公子不长这样。</p>

自从在小云长渊面前放出过药王无姜，慕九歌便知道一切都会在云长渊恢复记忆的时候揭穿。</p>

她也没什么瞒的了。</p>

她无力的解释，“药王无姜有一种秘术，配合他的魂力，能让我暂时改变容貌，还不会被察觉。”</p>

封闯像是三观都裂了，他不敢相信，勉强接受的师娘，居然就是慕九歌！</p>

是他的小师妹，师父的九徒弟。</p>

这可是她的师尊啊，她怎么敢，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不顾伦常！</p>

“慕九歌，你简直是罪该万死！”</p>

封闯咬牙切齿，从未有过如此的想让慕九歌消失，她坏了师父的清修，清誉，还有心。</p>

万年来清心不动如尘，好不容易喜欢了一人，动了凡心，却是如此一场荒唐。</p>

“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p>

慕九歌凝望着云长渊，对着他极其陌生的冰冷视线。</p>

她的心寸寸结冰。</p>

云长渊沉默许久，“从头到尾，你也不曾有过一句真话。”</p>

彻骨寒的失望。</p>

慕九歌浑身陡然一颤，云长渊失望的眼神让她感到恐慌害怕，梦里他的背影变得如此真实。</p>

他赶走她的恐慌，从梦境，来了现实。</p>

慕九歌怕了，忙抓住云长渊的衣摆，“师父，我爱你是真的，我拼尽一切，只是为了走到你身边。”</p>

“不管是九公子，还是慕九歌，一直都是真心爱着你，不曾变过，不曾有丝毫虚假。”</p>

云长渊神色仍旧冰寒一片，语气那般的冷。</p>

“便是以爱为名，欺我骗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接近我？”</p>

慕九歌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让她连坐都坐不稳。</p>

卑劣吗……</p>

确实是，卑劣啊。</p>

她望着他，犹如在望着高不可攀的神，刹那间，就与她同天地一般的遥远，触不可及。</p>

“师父，纵然卑劣，我也不后悔，若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如此做。”</p>

云长渊断然没想到，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半点都不知悔改，亦不认错！</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