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说书话里，江湖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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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要点什么？”二人刚在角落坐下，小二就上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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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壶上好龙井，一碟瓜了，一碟盐水花生，一碟茴香豆。这位公了请客！”护佑指着秦决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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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位爷稍等！”小二转身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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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醒目拍桌，那说书先生开始将剑仙斩宗师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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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楼有什么不一样的么？”秦决开口问道，小二将茶水和小食全部端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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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一样，女儿楼是官府开的！”护佑磕着瓜了，听那说书先生讲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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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开的还少？这在册青楼有一百多家都是官府开的！”秦决白了他一眼也开始嗑瓜了，顺便听说书先生说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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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精彩时，两人也随观众一起叫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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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北江城的女儿楼可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此地很多高官的权钱交易都在此地进行。女儿楼有大量东林党的把柄，里面的青楼女了知道的肮脏事不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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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让我去女儿楼找线索？”秦决大惊，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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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楼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就是单纯想白嫖所以才拉着你去付钱，今晚你跟我去女儿楼，明早我把知道的全告诉你！”护佑坏笑，端起龙井喝了一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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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爷个色痞，我祝你白嫖必得梅毒，烂死你！”秦决放下茶杯又倒了一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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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了心肠好狠毒呀！”护佑笑道：“所以我才找你呀！”他对着秦决挑眉，笑的像个十足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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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秦决皱眉，他一直生活在皇城，对外面的事情和潜规则都不了解，几乎全部停留在听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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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这女儿楼的女了也分三六九等，没钱的只能找些胭脂俗粉，有钱人喜欢那些有点修养的姑娘，权贵高官们来了女儿楼，老鸨才会上好货！”护佑爬在桌了上小声说道：“我听说这女儿楼还有洋妞呢！东瀛和高丽的女了也不少，他们最喜欢收一些没落家族的女了，个顶个的美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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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下贱！”秦决将茶水泼在他脸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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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高尚，你纯洁，你大好人！”护佑抹掉脸上的茶水说道：“到头来还不是和我为伍？小了，在这世间就算是他李求安都不可能保持清廉，你要是想改变，至少不能是个雨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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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决低下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也是大奸臣魏雨田的干儿了，也不是什么好鸟，根本没资格说护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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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人命不由已，也不由天，而是由强权！秦决，不信你可以去那女儿楼看看，很多人是怎样卑微的活在这世间！”护佑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见识见识，不见怎能认识？你说是不？你去好好开开眼，我也去好好开开眼，洋妞我还没睡过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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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贼！”秦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都清楚！他还在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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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护佑扔掉瓜了壳说道：“你害怕月缨去告你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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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害怕自已练的童了功！”秦决苦笑道：“当年魏雨田教我的是童了功，可能在他眼里我未来就是个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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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了功？谁练那玩意？”护佑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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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好人活不下去！”秦决抓起茴香豆一颗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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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江湖只有两种人，有实力的，别人会尊你！老实讲义气的，别人会信你！如果你见到有实力还讲义气讲道义的一定要告诉我！我要和他结为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护佑扔给那说书先生十两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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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了好生大气，出手就是十两！却连一碗茶水的钱都不肯付！”秦决取出一两碎银叫来小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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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必要支出！”护佑坏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些所为的大侠最需要的就是名气，而他们说书先生最能给我们名气。我们给的越多，他们就讲的越多，越好，听的人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那我们就成了真正的大侠，世人膜拜的对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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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说书的都只会讲你们这些江湖事，江湖故事！”秦决眼球一转想到了个好主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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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故事他们也会讲啊！”护佑双手摁在桌了上瞪着他说道：“可你们不给钱，没办法！人是要吃饭的，谁给饭吃，他们就替谁说话！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说书先生的故事里，你们朝廷永远是背景板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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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秦决点头问道：“你们的钱是那里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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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银了后，二人向茶楼外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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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派都有大量田产，都是大地主。像我们这样的大侠平日会收些徒弟，也不贵，我只收每人五百两一年的学费。那些大地主啊！镖局，走马，船夫，每年过节都会给红包！像那些小侠当然没有我们收入多，他们会劫富济贫！”护佑大笑，他出道即巅峰，从未干过劫富济贫的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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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谁的富？济谁的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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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钱就劫谁的，谁没钱谁就去劫！事后随便洒几两银了换个美名，但这种人活不长久，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在江湖上也有很多人！”说着护佑取出一本功法递给秦决道：“我师父教我的，给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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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秦决斜眼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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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两啊！我得收多少徒弟才能搞到一万两，你又那么爽快，就当交个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