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一盏温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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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酒指天盟誓:“我若对温情有男女之情……唔?唔?”
魏无羡因为蓝湛的举动笑道不行,直言:“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忘机兄,你这样的人,以后就应该多喝酒。”
温酒被气到跳脚,怒气冲冲的盯着蓝湛,指着自己的嘴巴。
“你不发毒誓,我就解开。”
温酒点头,片刻后,嘴巴能动了:“现在你们相信我了吧,我真的对温情没有男女之情。”
“信了,信了。”魏无羡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机兄,我一直以为令尊如你一般古板,令堂一定很是无聊。现在看看,倒也未必。”
蓝湛道:“我没有母亲。”
魏无羡:“怎么可能,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温酒又踹了一脚魏无羡,眼神颇为责怪。虽然他们都不太清楚蓝家的隐秘,但是一直到几年前蓝湛的父母仙逝,其兄长泽芜君继任家主之位后主理家事,之前这么多年姑苏蓝氏的事情一直都是蓝启仁在处理;蓝湛的父母身为家主和家主夫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都是世家子弟,谁还没点脑补本事了。
魏无羡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的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也走了。按理说这个年龄也该记事情了,可是我却连爹娘长什么样子都没有印象。只记得一点,我骑在驴上,爹在前面牵着,娘好像讲了一个笑话,爹笑得很开心。然后……然后我就被江叔叔带回家了。”
“至少你娘还是个会讲笑话的人,哪里像我娘了。从小我就觉得我不是亲生的,天天罚我跪祠堂,还说等我年龄一到就把我送来听学。我爹倒是疼我,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帮我顶着。两年前夜猎,还帮我挡了条命。”
次日,温酒颇为头疼的醒过来,昨晚和魏无羡着实喝的太多了。揉着太阳穴,温酒疲惫的
张开眼睛,被近在咫尺的端坐在自己床尾地上的蓝湛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差点没尖叫。幸好她酒量够好,没有喝断片。还记得昨晚蓝湛被他们设计也喝了酒,同他们一起犯了家规。
而且,蓝湛一杯倒的后和平时俨然不同。虽然还是那么古板,但是却透着可爱,而且很好骗。魏无羡觉得这是三千家规太过束缚,醉了之后暴露了本性,温酒深以为然,道:“看来以后,要多骗你喝喝酒才是。”
“云深不知处禁酒。”
不知何时,蓝湛依然睁开了眼。早起的他并没有半分困倦,仿佛之前不过是闭目养神。
“还是喝醉了可爱。”
“你说什么?”
“没什么,起床。”
“你为何在我房里?”
温酒一顿,望着蓝湛,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蓝湛冷冷的瞥了一眼:“无聊。”
“谁无聊了,这是我的房间,你看看清楚!”温酒站在蓝湛生前,理直气壮的指着,然后她眼看着蓝湛看了一眼房间,脸色变得越来越黑。心里咯噔,忘记了刚起床,满屋子的杯盘狼藉。
“蓝二公子,你还没睡醒,你在梦游……啊,不,你还在做梦,你……”
“嗯?机兄,无忧,你们醒了啊~”魏无羡懒懒散散从温酒书桌旁的蒲团上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
“蓝二公子,你还好意思说?”魏无羡埋怨道:“昨晚我们三个人明明可以挤一挤一块儿睡的。你非说什么不得体,让我睡着儿。是无忧是个姑娘了,还是我是个断袖了。怎么就不得体了,还劳您老人家守在人家床尾?”
虽然很对不起魏无羡,但是温酒对于蓝湛昨晚这般提议,还很是大方的把床让给她了这一点,很是满意。但是,她看着蓝湛又黑了一层的面色,眼神之中情绪翻涌的可怕,心头一惊。毕竟蓝湛一向都是面不显色,这忽然的改变实在是让人不安。
偏生魏无羡离得远,看不见,不怕死的继续说:“蓝湛?你该不会是……喝断片了吧?不是吧,你才喝了一杯……蓝湛,你去哪儿啊!”
蓝湛回去梳洗后,直径去了戒律
堂领罚。
当然,温酒和魏无羡都没有逃过一劫。
跪到了蓝启仁跟前的魏无羡和温酒才良心发现,也才意识到云深不知处当真公正到了古板的地步。两人齐刷刷为蓝湛解释开脱,可蓝启仁不听,蓝湛自己也直言认错领罚。
三人同罪,戒尺三百。
温酒从小到大因为调皮遭过不少罪,时常鼻青脸肿,可唯独没有挨过打。整整三百下过后,她是被绵绵他们扶着出去的。
“安小公子,您可别叫了,三个人就您喊得最大声。蓝二公子同样也是三百下,一声不吭,方才还是自己走回居室的。我看啊,您以后还是少和魏公子他们胡混,还能少遭点罪呢。今天的事情,公子已经书信一封送回金鳞台夫人手上,让她代为转告您母亲了。”
“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情,金子轩他……也太没人性了吧。”
“安小公子!您也知道丢人啊!”
温酒悻悻地摸摸鼻子。
“您也别说公子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让您母亲知道的。要知道,公子听说您挨打了,立刻让我们准备了上好的金疮药呢。也知道您细皮嫩肉肯定挨不了打,所以特意让我们在门口等您的。其实公子就是嘴硬,他还是很担心安小公子的。”
这倒是出乎温酒的意料,毕竟每次她和魏无羡他们胡闹回来,金子轩回回都是逮着她教育一顿的。现在想想,倒是自己大意了,若不是在外守着,又怎么能每次都被他抓住。温酒心道:“这金子轩这性格还真是别扭。”
“安小公子,一会儿回屋,我就帮您擦药。会有点疼,您一会儿忍着点。”
“啊?擦药?”
“对啊,您被打的这么重,当然是要擦药的了。”
温酒警铃大作,道:“绵绵姐姐,我是个男人,你帮我擦药不太方便吧。对你名声不好。”
“……只是擦药,而且旁边又不是没有人伺候着,不会有事情的。”
温酒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不是,绵绵姐姐,我……我不习惯的。而且,就是三百下么,我就是喊得响,其实没什么的。不信你看蓝湛,我其实……嘶——”
“疼了吧。您就别逞强了。”
“我不是逞强,我是真怕疼,一会儿上药更疼,我指不定鬼哭狼嚎成什么样子了。”
“这就叫吃一见长一智,看您以后还敢不敢触犯蓝氏家规。”
温酒苦笑,一路和绵绵插科打诨到了寝居,都没能把绵绵哄走。温酒正在琢磨如果告诉绵绵自己的身份,而能让绵绵不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金子轩的可行性有多大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泽芜君,蓝曦臣。
虽然蓝启仁没让她和魏无羡说完,但是在场个人大致都能听得出来,是他们两人合力坑了蓝湛一笔。虽然泽芜君贤名在外,但是温酒还是心虚。只不过比起暴露自己来说,什么都是小事情。
“泽芜君,你找我啊。”
“有些事情想来问问安小公子,不知安小公子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相当方便!快请进。”
“泽芜君您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小公子吧。他挨了三百下戒尺还不愿意上药。”
温酒心虚道:“我怕疼。”
蓝曦臣看着温酒心虚的样子,微微一笑:“这回你们确实过分了些;不过叔父也是在气头上,罚你们罚的重了些。”
温酒乖巧的点了点头。
“若是安小公子怕疼不想上药,我倒是有个别的法子。”
温酒一听,两眼放光:“请泽芜君赐教。”
“赐教不敢当。是云深不知处有一冷泉,可疗外伤。安小公子若是不想上药,可去此处。如此绵绵姑娘可放心了?”
“放心,当然放心!”温酒推了绵绵出门:“一会儿我就和泽芜君去冷泉疗伤,保证乖乖的。”
看着把绵绵送出房门的温酒松了口气的模样,泽芜君摇头哂笑。
“泽芜君,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想来问问,昨晚……忘机除了喝酒可还做了什么?”
温酒面色一僵:“泽芜君,我和魏无羡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也都知错了。”
“安小公子误会了,我来并不是兴师问罪的。触犯家规,叔父已经罚过你们了。只是我方才去看忘机问及此事,可他却避而不谈。”
“这么丢脸的事情,我也不会想说的。”
“并非如此,我观之神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温酒其实很想吐槽蓝湛那么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蓝曦臣到底是怎么做到察言观色的。但是,既然蓝曦臣问了,她也认真的想了想。
“难言……不会吧。昨夜蓝湛喝酒都是因为我和魏无羡给他下了言听计从咒,而且他的酒量不咋地,酒后……”温酒忍俊不禁:“泽芜君,蓝湛或许不是难言之隐,而是他喝断片了。醒来之后,就都忘记了。”
蓝曦臣道:“是吗。云深不知处禁酒,是以我们都不曾饮酒。倒是不知还会如此。”
“若是以后出门,泽芜君也可试试,不过最好是有熟人在旁。就像蓝湛,喝醉之后,怪可爱的。”
“可爱?”
温酒点头:“我敢说,就算是泽芜君你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蓝湛。若蓝湛真有难言之隐,可能是这点吧。”
蓝曦臣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忘机自幼便是克己守礼,严于律己,对旁人也是冷若冰霜。唯独在安小公子面前,忘机颇有不同。涣在此谢过。”
温酒颇为尴尬:“泽芜君,您确定您不是在埋汰我?”
“非也。”
“那您确定这回您没读错蓝湛的意思?若说是闯祸,对魏兄我是甘拜下风的。蓝湛应该对他更头疼才是。”
“魏公子也着实活泼,但与安小公子不同。”
温酒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和魏无羡有什么不同,但是没琢磨出来,反倒是想起了魏无羡双亲,道:“泽芜君,方才在戒律堂,我听得蓝老先生说起魏无羡的母亲。不知,蓝老先生和魏无羡的母亲可是相熟?”
“自然是相熟的。安小公子何出此问?”
“昨晚魏无羡说起他父母,没有什么记忆。虽然他看着没心没肺,但是看得出来他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想劳烦泽芜君同他说说。”
蓝曦臣想了想,点了点头:“安小公子和魏公子的感情甚好?”
“毕竟臭味相同嘛!咦?为什么泽芜君你叫他们都是魏公子,金公子的,偏就我,要加个小字呢?我记得以
前你不是这样的?”
蓝曦臣难得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等无忧及冠,我便将小字去掉如何?”
“……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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