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盏温酒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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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说过温酒说话软绵绵的,蓝湛也曾因为这点说过她不害臊。可却意外的适合哼曲子,带着恰到好处的柔软。
一曲终,温酒道:“我没骗你吧!”
“尚可。”
未曾想过蓝湛也会夸人的温酒,对尚可两个字也相当满意。一曲忘忧,的的确确是让她想起了以往的生活,当然更多的是在蓝氏听学的日子。
而想到这点,温酒忍不住叹了口气,问道:“蓝湛,你说他们都还好吗?”
“……魏无羡?”
温酒点了点头。
“这几日兄长和叔父都在和各大世家联系,姚氏死伤惨重,姚宗主死里逃生,带余下门生投奔了云梦江氏。想来魏无羡也很好。”
“兰陵金氏势大,金子轩也无碍;清河聂氏……有聂宗主在,聂兄也不会有事。”温酒笑了笑:“真好,大家都能没事。”
蓝湛道:“亥时快到了,你该休息了。”
“好~”
温酒平躺好,不知是药效还是《忘忧》功效好,想着莫名其妙的事情,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次日还是被梅染从床上拽起来的。
温酒望着自己眼前一道又一道的药膳,哭笑不得道:“梅染,如今我们寄人篱下,你这么铺张浪费,是想我们被扫地出门吗?”
“哪里铺张浪费了,这些都是给小姐补身子的。从不夜天出来之后您什么时候吃过一顿好的了。不是给蓝宗主输送灵气,就是在玄武洞浴血奋战,昨日还晕了过去,当然要好好补一补了。放心吧,好些东西都是蓝二公子给我的,不会被扫地出门的。”
“蓝湛给你也不是让你一顿都给我用完的。罢了罢了,我一定全吃了。”
温酒端起了面前的茯苓鸡丝粥。可一口都还没喝,案旁突然灵力波动,蹿出一缕火苗。是她留给魏无羡的小纸鹤。
纸鹤破火而出,展翅三下后,化作一张信纸:温晁已知你去过玄武洞,如今追至莲花坞。切记,躲好。
梅染瞧见温酒的神情突变,便知她心中所想,连忙攥住温酒,道:“小姐,不能去。”
“我要去。”
“小姐!魏公子传信,是让小姐躲好,并未说莲花坞如何。说明……说明莲花坞还是没事的!”
温酒摇头,道:“梅染,我虽然不知温若寒到底为何一定
要抓我回不夜天。但是确定了是与阴铁有关。事关阴铁,左不过对他有利或对他有害,可无论哪一点,他都不会放过我的。世人都道我与魏无羡交好,温晁既然已经到了莲花坞,必然不会罢手。所以,我非去不可。”
“小姐,如今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去了又能做什么呢?夫人,夫人临终前也是让您一定要好好活着的!”
温酒侧身,望了眼香烟缭绕后父母的灵位,缓缓掰开了梅染的手,道:“可若因我而连累云梦江氏,岂不罪过。”
“那……那小姐先告诉蓝二公子吧!”
“不行!我此行一定会暴露自己。若让温晁发现我是和蓝湛一起的,只怕到时候弄巧成拙。”
“可蓝二公子回来,看不见您也会找您的。”
“那你就帮我拖住他啊。”
“小姐!我当然是要和您一起去的!小姐,我说什么也不会和小姐分开的!”
梅染坚持,温酒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便点头应允。随手掏出一只纸鹤,留了封信给蓝湛。
“莲花坞有难,我已前往。勿念,勿寻。”
两人离开姑苏后,连夜赶路直奔莲花坞。可却还是来晚了一步。如今的莲花坞已经被温晁接管,尸骸遍地,冲天的血腥气儿险些让温酒从剑上落下来。
万幸的是,温氏布防,温酒了然于心,从后门溜进去后,还能避开守卫。温晁不足为惧,但是温逐流不得不防。所以,温酒不敢大肆使用追踪术,只能悄悄打晕了两个温氏门生,换上了他们的衣服。混入了清点尸体的队伍。
“小姐,没有魏公子他们。想来是逃出去了。我们快走吧。”
“不能走,我要把江宗主和江夫人的遗体运出去。”
“小姐!遗体在大堂,温晁他们都在大堂,我们怎么运?”
“光明正大的运。”
“小姐!”
温酒安抚一笑:“你放心,我保证自己不会有事。你躲在这里,千万出声。除非我叫你。听话!”
“那边的两个,凑在一起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搬尸体!”
温酒摁住梅染,掀掉帽子,一剑刺进了前
来的温氏门生喉咙。
“是温朝阳!温朝阳!”
屋外的呼喊声惊动了屋内的温晁等人。温晁定睛一看,发现果真是温朝阳后,连忙叫人拿下。
温酒修为不低,但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便被温氏门生团团围住。
温晁道:“快,快抓住她!抓住温朝阳,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温酒看见了温晁,一狠心,不顾周边喽啰的攻击,举剑便朝温晁刺过去。
黑影一闪,作壁上观的温逐流闪身挡在了温晁身前。温酒瞧准了温逐流的手掌,剑花一闪,斗转间,夕颜剑剑指之人变成了温酒自己。如若温逐流不及时收掌,她必死无疑。
温酒在赌,赌她对温若寒是有利,至少是利大于弊,赌温若寒不会让她死。
“温逐流!别杀了她!”
温酒勾嘴一笑,趁着温逐流撤掌之时,扭转手腕,反手便将夕颜剑架在了温晁的脖子上。
温酒一把拉过被吓得僵硬了的温晁,道:“全都别动!”
“都别动!都别动!听她的,听她的!”温晁被吓得语无伦次:“温朝阳……不,朝阳,朝阳,我,我可是你兄长。”
温酒冷笑:“兄长?温晁,温若寒对我父亲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父亲也是他兄长?不过你放心,今天你还有用,我不杀你。”
“……好好好,你说,你想怎么样?只要你开口。”
“准备一辆马车,把江宗主夫妇遗体搬上去。”
“好,好,好,娇娇……”
“等下,让温逐流去。记住,别耍花招。”
温酒提了提剑,剑锋压进了温晁的皮肉,吓得他哭爹喊娘。
温酒没理他,道:“一会儿,你和我们一起走。”
“不行!若是温公子和你们走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
温酒冷笑:“担心他啊?那你和我们走啊?”
王灵娇一个哆嗦,不敢再多言。
“放心,我可以让温逐流跟着。但是如果让我发现有别人……”
“没有别人,保证没有别人!我保证!只有温逐流!”
温酒挟持着温晁,坐上了马车,让梅染一通乱走。直至黑
漆漆的深山老林才停下。伸手便是一掌,将已经哆哆嗦嗦的温晁劈晕了过去。
温逐流见此,伸手。
“我若不给呢?”
“那我便不能放大小姐走了。”
“赵先生,对这么个草包俯首帖耳,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许是太久没有听过“赵先生”这个称呼了,温逐流眼神微变,但也不过一瞬便回过神来,对上温酒的双眼,道:“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温酒冷笑道:“知遇之恩?原来……温若寒就是这么理解先祖警醒后世的家训的。”
“大小姐,快走吧。您出现在玄武洞的事情仙督已经知道,甚至为此对温二公子大发雷霆。明日一早您在云梦的消息一定会传回不夜天,到时必定是天罗地网。”
温酒伸手,把温晁丢了过去,道:“爹爹曾说起过,化丹手赵逐流,天纵奇才,却妄自菲薄。赵先生,好自为之!”
温逐流闻言,半晌未动。末了,将温晁放置地上,冲温酒拜行大礼,久久才起身带着温晁离开。
“小姐,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哪里找魏公子他们?”
“追踪术。温逐流不会说,而温晁……等他醒了,也无迹可寻了。”
“小姐,你就这么相信这个温逐流吗?”
温酒未回答,只是将夕颜剑递给梅染,开始实战追踪术。以灵识扩充耳目,捕捉魏无羡的蛛丝马迹。半柱香,功夫后,在密林的另一端找到了魏无羡三人。
两人连夜驾车赶了过去,山路崎岖,将将到了凌晨才算看见魏无羡的身影。
温酒和梅染此时身上还穿着温氏门生的服装,蒙蒙细雨,魏无羡看不清脸,只觉得是温氏的人,便发了狠地用符咒攻击起来。
两道符下来,温酒连忙道明身份:“魏婴!是我!”
岂料魏无羡一听,大喝一声“温朝阳”,一息间,便举剑封住了温酒的喉咙。魏无羡发了狠,但却有竭力压制。
只是这把剑是那日在玄武洞内偶然得到的剑,极其阴邪。虽然未曾划破皮肉,可之前在莲花坞本就受了伤,刚刚还使用了半柱香的追踪术,耗费了太多的灵力,剑气逼人,温
酒喉咙口立即泛起了甜腥。
温酒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双眼通红的魏无羡,她从他的眼里,看见了隐忍,也看见了杀意。
魏无羡咬牙切齿道:“温朝阳,我为什么要救你!”
温酒刹时血色尽失,四肢百骸,冰凉彻骨。
梅染从马车上钻了出来,跌跌撞撞跑到了温酒身侧,狠狠推开了魏无羡。也亏得魏无羡并无心下手,被个小丫头一推便推开了。
“魏公子!莲花坞惨案是温氏所为,可不是我家小姐,是温若寒!接到魏公子的传信,小姐便连夜从姑苏赶了过来,半点不顾及自身。晚到一步,无力回天,小姐也还是拼死抢出了江宗主和江夫人的遗体。甚至不惜以身犯险。魏公子,您难道没看见我家小姐身上全是剑伤嘛!”
江澄扶着魏无羡,听得“遗体”二字,便再也从听不见别的,追问梅染道:“我爹娘的遗体呢!”
“在马车上!”
江澄和魏无羡两人看了一眼,连忙奔向停在一旁的马车,果然在里面看见了被蒙上了白绫的江枫眠夫妇。
江澄回头,喊了一声江厌离。
温酒在梅染的搀扶下,站起了身。艰难的吞下翻滚而出的甜腥味,望着在马车边泣不成声的三人,道:“对不起。”
魏无羡回头,望了一眼温酒。
温氏门生皆身着黑底红衣,即便是受了伤,也看不出伤口。可雨水冲刷过后,温酒所跌坐的地方,却是血水一滩。
江厌离也回了头,站直了身子,冲温酒行了大礼:“云梦江氏,江厌离,多谢温姑娘。”
“姐姐……”
“阿澄,阿羡,我们走吧。先好好安葬爹娘。”
温酒望着他们一行三人驾着马车离去。强撑着一口气,不近不远跟了一路。一直到他们进了城,住了客栈。
梅染一路扶着温酒,担忧道:“小姐,咱们回吧。您为魏公子做的够多了。您自己也受了伤呢。”
温酒道:“回?我们能回哪儿?”
“回姑苏啊。我们已经出来三日了。蓝二公子一定很担心您的。”
温酒摇了摇头,道:“我们去夷陵。”
“夷
陵?小姐,您要去找情姑娘?小姐,我们还是回姑苏吧。”
“……要回去,也总要把伤治好吧。这副样子回去,不合适。”
“……好!我们先去夷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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