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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兄弟,坐下一起喝茶。”阎西山笑着说。
阎肇把一大沓照片一张张分发给一帮老爷子们,特意给了阎三爷一张厅屋的照片,厅屋的八仙桌上,歪倒的冰峰和打翻的可乐,和着像屎一样的饼干,一帮老爷子们一看这照片,全都手抖了。
看了会儿,流氓阎三爷的眼睛红了,拿照片拍了阎肇一下“苏文的房子自己就住过半个月,你他妈个阎肇,你就让人这么糟蹋?”
阎肇弯腰,让阎三爷能打着他的脑袋,一帮老爷子全拿着照片来抽他。
闭眼,阎肇一声未吭。
他娘是临死的时候才住进去的,当时阎肇在部队上回不来。
虽说丈夫和俩大儿子都来看了一眼,因为工作忙碌就匆匆回首都了,几个孙子老太太临终也没见着面。
但苦了一生的老太太终于有了一套青砖大瓦房,当时特别高兴,是睡在厅屋的大炕上含笑离世的。
现在村里的老人们打阎肇,他受得不亏,因为他自打转业,一直在忙工作,津东区的治安倒是不错,可他把他亲娘的房子给弄的一塌糊涂,该打。
“阎肇那前妻叫啥,这必须赶走,我要亲自上门赶人。”阎三爷说。
阎肇说“我也准备要收房,就怕村里的领导们不支持。”
另一个老爷子立刻说“放他妈的狗臭屁,老子是领导的祖宗,这房子必须收,现在就赶人!”
几个七老八十,不太能走得动路的老人,拄着拐一个个得站起来了,都在说“这跟西山家可不一样,离婚分房可以,把人房子糟蹋成这样怎么行?”
“要是自己家,他舍得这么糟蹋?”
“今天我和吕靖宇商量房子的事情,三爷,你们大家先去我家,我随后就到。”阎肇拍了拍阎西山的背“你开车把老爷子们送回去,我骑自行车跟着。”
阎西山总觉得事有点不对,毕竟阎肇霸占着他的房子也属于鸠占鹊巢,可当时阎肇双手一背,讲的特别有道理。
讲到全村的老人对着他直点头。
现在阎肇要赶占着他家那只鸠,怎么听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
一张嘴两张皮,他怎么翻来翻去全是理。
但阎肇骑着自行车已经走了。
老爷子们走不了路,而且个个都催着西山赶紧回村,又都走不动,摔倒一个就得阎西山来扶,万一摔坏一个,还得阎西山出医药费。
厂里有大卡,阎西山把七八个老爷子搀上了大卡车。
路本身不远,阎西山杀到的时候,阎肇还在村口,他一脚油超过阎肇,把车停在了煤场前面。
刚才耍个帅,停了车阎西山才发现自己失策了,阎肇还没来,老爷子们要下车,一个个还得他来背。
吕靖宇在尊老爱幼方面向来做得不错,正好也在煤场门前,也抢着来扶这帮老爷子了。
陈美兰听见大卡车的声音,也打开门,带着几个孩子站在门上。
因为吕靖宇人很热情,而且爷长爷短,不嫌老爷子们臭,又是背又是抱的。阎三爷还问阎西山“这人不错,咱村的?”
阎西山只搞煤,不搞工程,并不认识吕靖宇。
不过总觉得他挺面熟,最近应该跑东方集团跑得不少。
正好这时,吕靖宇笑着说了句“我是个搞工程的,最近东方集团有个大工程,我正准备要接。”
包工头就是要吹,尤其要吹自己有钱,见谁都要介绍自己,这样才有业务。
所以这方面,吕靖宇比阎西山搞得还好。
“包工头啊,比煤老板好一点,咱美兰是不是也包点小工程,以后你们要相互照顾。”一老爷子说。
见脸就贴,吕靖宇连忙说“我跟陈美兰是老乡,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她毕竟女同志,懂得不多,工程方面我会照顾她的。”
老爷子们顿时,咦,吕靖宇人不错了。
但阎西山眉头顿时一皱,在东方集团搞工程,那就是搭上范祥了。
敌人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敌人,阎西山记住吕靖宇了。
阎肇把大家让进自家院子,一边让小旺和小狼几个去请村支书,村领导们,一边从屋里往外搬着凳子,又抽空拉了一个大插鞘出来,插了大电炉子,就在炉子上烧水,烤枣,烫枸杞,泡茶给老爷子们喝。
陈美兰心里还记挂着陕话版的蕾丝nui衣,趁阎肇在柜子里翻枣儿,悄悄问“你真给我买内衣啦?”
“唔。”阎肇说。
陈美兰心说,这不瞎花冤枉钱嘛,男人哪能给女人买到合适内衣?
她也在忙着端瓜子花生,给上门的老爷子们找点零嘴儿,让小旺紧急去买烟,买来拆开,给老爷子们一人点上一支。
钱她也准备好了,整整两万块,随时准备给吕靖宇。
一支队的老宅,只要吕靖宇肯吐口,陈美兰愿意为了阎肇出两万块。
吕靖宇被阎肇肘在最中间,并且给老爷子们隆重介绍“这就是我前妻,周雪琴的丈夫,吕靖宇,一支队那房子,就是他在住。”
这一声说出来,老爷子们再看吕靖宇,目光和眼神立刻就变了。
阎肇清了清嗓音,又开始说话了“一支队的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娘的,当初我和周雪琴提过,给她可以,但必须收拾干净。她也承诺过,说会善待那房子,今天大家也看到了,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吕靖宇,我要收房子,交房子吧。”
不询求他的意见,只是通知他。
“不对,阎队,凭什么你要收房子?”
其实至此,吕靖宇还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把房子搞得太脏而惹了阎肇的。
阎肇未张嘴,三爷来一句“那是给人住的房子,不是给猪滚的窝,你个驴粪蛋子表面光的东西,一身西装着自己,把房子糟蹋成个猪窝,你还敢问,赶紧给我滚。”
吕靖宇当然不愿意,不过看阎肇气势汹汹,也懒得再谈了,直接就说“那就商量钱吧?”张嘴直接要两万,讹死他。
“钱?”阎三爷可是流氓中的流氓“你弄脏苏文房子还敢要钱?滚你妈的,赶紧给我抬起屁股走人。”
吕靖宇心说这老爷子怎么这么流氓,满嘴脏话。
可这时一帮拄拐的老头刚才看他还笑呵呵的老头子,突然一个个的拐杖全冲着他来了,连捅带捣,这是想打死他?
这些事按理跟阎西山没有任何关系吧。
但阎三爷边捣吕靖宇,还要指着阎西山说“夫妻离婚,房子就是房子,跟钱有啥关系,当初西山想收回这房子,一分都没打算给美兰,现在阎肇就不应该给你给钱,不信你问问。”
阎西山差点没跳起来。
他怎么觉得自己给阎肇暗算了?
但给一帮老头子用眼睛瞪着,他必须来一句“房子就是房子,不能要钱?”
听他这么一说,老爷子们个个面带欣慰,一脸西山终于长大了的夸赞。
圆圆更是悄悄跑过来,先给了阎肇一张明信片,又跑过来递了他一张。
阎西山还会结婚,生儿子的心永远不死。
但他慢慢发现自己就算生了儿子,也永远不会像爱招娣一样心疼,爱他了。
明信片上的小女孩虽是笑着,但眼角满是苦涩,就像曾经他总是唠唠叨叨嫌她是个闺女时,她对着他笑的神情一模一样。
她委屈,但她不说,她愿意承载他发泄给她的所有委屈和苦闷,甚至不求他爱她,只因为他是她的爸爸。
阎西山摸了摸女儿的脑瓜子。
这是他永远的荣光!
吕靖宇计划得好好的,要两万块。
可阎肇都不用张嘴,一帮老爷子直接准备把他轰出去了。
他心说阎肇怕不是像范祥说的,脑子真有问题吧,这都九十年代了,房子就是财产,找一帮老头造造势,就能一分不给的把他从一套价值上万块的房子里给赶出去?
但阎肇可不给他张嘴的机会,他又说“当初我和周雪琴只有口头协议,而且是她再三保证,绝对会善待我娘的房子的情况下,我才把房子给得她,现在她在不在都没有关系,房子我必须收回,公安局的宅基地手续我会撤销,吕靖宇,今天就搬家!”
这就让他搬家了?
村支书们才刚刚赶来,都还没张嘴,一帮老头子拐杖捣着让他搬家?
但吕靖宇不能就这么走,他还有最后一招。
陈美兰做工程赚了点小钱,但她那个工地赚不了大钱,因为她对工人们太善良了,工资居然按月发。
她都不知道,你扣着工人的工资放高利贷,就可以再赚一笔的道理。
她能赚大钱吗?
她曾经还很有意想嫁给他,现在看他赚了大钱,心里肯定既又眼红又羡慕,这就是个机会。
“美兰,你做工程,我也要做工程,而且我马上要接东方集团的大项目,咱们算起来都是一家人,以后咱们合伙做生意,我带你赚大钱。盐关村的人不讲理,但你可不一样,你是咱们陈家村最温柔,最善良,最懂事,最明大道理的女人,比我家雪琴还懂事。你劝劝阎肇吧,不给钱就搬房子我办不到。”听听这夸人的语气,话说得多漂亮。
都赚大钱了,可他为了一套房子,甚至不惜贬低带着刀伤南下的周雪琴。
且不说陈美兰差点噗嗤一声。
满院子的老头子们顿时沉默了,毕竟他们也认为女同志就应该温柔,善良,明事理。
吕靖宇的话似乎听起来也没错。
但他们护短,他们不服,他们可不想让吕靖宇这个渣渣教美兰做事。
他们现在就想听美兰会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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