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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潘启玉这话问的一愣,理智迅速回归。
“肯定是因为钱吧。”马怀龙叹道。
“绝不可能是为钱。”潘启玉沉吟道，“就像白庆先前说的那样，以他们这样出众的相貌，只要肯舍弃一些自尊，来钱应该很容易，不至于做到这种……自伤的地步。”
“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受虐倾向，在咱们看来这样做很痛苦，他们自己反而觉得兴奋，方才他们表演的时候气息都很稳定，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强行忍受。”李逸仙笑嘻嘻道。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你观察的倒是挺仔细。”明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李逸仙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钱都花了，不看仔细点儿岂不是太亏。”
经历了小楼里令人印象深刻的暖场表演，众人实在不愿在这极乐山庄继续停留，一面说着话一面快步向着山庄大门的方向走去。
仍旧想要追寻保安大哥恐惧真相的苏梓昕也在潘启玉的劝慰下，决定换个调查方向。
夕阳已彻底沉入大地，深沉的夜幕之下，繁华的东海岸依旧闪烁着璀璨炫目的灯火，极乐山庄却显得十分幽暗。
园林之中并没有安装路灯，只在一段段回廊尽头挂着几盏精致却昏暗的宫灯，微弱的灯光彻底淹没在了假山凉亭与一片片绿植之中，亦如那片转瞬即逝的红色衣角，以及那些在黑暗里无法被人听到的挣扎与哭喊。
来到极乐山庄门口，众人再次见到了那个阻拦袁永寿的保安。
和来时一样，远远见到了众人后，保安大哥便立刻弯下了腰，以极其谦卑的姿态恭送着众人离开。
这一次，苏梓昕没再迟疑，快步上前扶起了保安大哥，轻声道“您不必这样客气……”
话未说完，保安大哥却向后猛退了一步，挣脱了苏梓昕的双手，再次向着众人弯下了腰，低声道“恭送贵宾。”
苏梓昕的眉头微微蹙起“您误会了，我没有要找您麻烦的意思……只是看您一直这样……向我们行礼，觉得实在有些……奇怪，就想问问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需不需要帮忙。”
保安大哥仍旧弯着腰，甚至没有抬头，语气却十分坚定道“对于出入山庄的贵宾都要以深鞠躬迎送，这是我们极乐山庄的规矩，我是负责迎送的保安，这是我的职责。”
苏梓昕犹豫了一下，再次出声道“您是不是在经济上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许我们可以帮忙。”
保安大哥仍旧保持着深鞠躬的标准姿势，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感谢贵宾，我并未遇到困难，这是我的职责。”
由于腰弯的太久，保安大哥的额角再次沁出了一层细汗。
“好了自信，我们走吧。”明丝拍了拍苏梓昕的肩膀，“鞠躬只是一种礼节而已，又不是那种让人彻底放弃尊严的跪式服务，不必这样大惊小怪，保安大哥只是在工作，你这样反倒让他为难。”
啪，啪，啪。
“说的好。”不知从哪里走来的柴爷拍着巴掌，看向保安的目光冰冷而阴毒，“那你以后就跪着迎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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