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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好像骂了一句。
但季晨和卢瑟都没听清他在骂什么。
不过这不是重点了，场中这两个相互看不顺眼的人正在相互对峙。
季晨知道卢瑟不喜欢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喜欢卢瑟，而卢瑟也知道自己知道以上的这些。
“你们到底要相互看到什么时候？！”托尼终于忍不住了。
季晨耸了耸肩：“我只是在想，卢瑟先生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已。我不认为斯塔克你会和他合作。”
斯塔克摊了摊手：“不需要这种语气，你对我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吗？”
卢瑟快要气炸了：“斯塔克！你最好再好好的思考一下我的提议！”
“提议什么？不会还是你那个克隆超人的计划吧？”季晨回想起来卢瑟干过的那些事：“上次就听迪克说起来你干的那种事……”
按照时间来算，已经过去五年了。
卢瑟不是那种能轻易放弃的人，到底是失败了，还是正在进行中？又或者是经历无数次的失败后的进行中？
听到季晨说起这个，卢瑟也不打算跟他虚与委蛇，他对心灵系能力者十分熟悉，很清楚的知道，绝对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要想不被窥探只有转移话题。
“比起我这边的小事，最近你可是闲的过分啊晨星，比如说你的那个小弟子，有关心过吗？”
季晨：“……”
“等等，你说什么，弟子？什么弟子？”
什么玩意儿啊？
忽的他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卢瑟，“唯一有可能的，你是说……那个什么……不，不对！你根本不会知道……”
他把脖子上的项链扯了下来。
卢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上心理上没有半点儿吃惊，只是有些嘲弄。
季晨心下的感觉越来约不妙。
但忽的，他又放下了心。
“莱克斯，”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忽然觉得，你真可爱。”
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可是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卢瑟差点想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你说什么？你这家伙有没有觉得你现在很像小丑？”
“啊，抱歉，但现在蝙蝠侠都不敢让我再看到小丑。我确实一直疏忽了这个，也很感谢你照顾那个孩子，”季晨没什么诚意的道歉，依旧保持着笑意：“确切的说，这样的职责也是那位巫师强硬塞给我的，不过我不怎么习惯拒绝，那样的场景也不太好拒绝而已。”
卢瑟也明白了过来：“所以那不是你的责任，只是你一如既往的性格？晨星，你可真是……”
“我可不讨厌我这样的性格，比起我，你的变化才引人注目。”季晨歪了歪头：“是什么让你有了这么大的转变？因为正义联盟打败了达克赛德？”
卢瑟气急败坏：“该死，和正义联盟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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