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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与星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但他也来不及想了,他感觉到一阵难受,比他以前感冒的时候还难受,都快喘不上气了。

身旁伸来一只手,是谢绻在和他说话:“喝点水。”

沈与星有气无力地接过,但又不想喝水:“谢绻,我好难受。”

“嗯,我知道。”谢绻以前也过敏过,很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所以也能很快地认出沈与星是过敏了:“你别害怕,很快就到医院了。”

“笑死,根本不怕。”沈与星怎么可能会承认,他就是死了,从车上跳下去,都不会在谢绻面前示弱。

谢绻嗯了一声,也不戳穿他,明明他放在腿上的手都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

这时,他闻到沈与星身上散发出一阵刺鼻的味道,便询问:“你带了什么在身上?”

沈与星愣了下,但又很快想起什么,在外套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袋黄色的粉状物体。

“你是说这个?”

这是雄黄粉,沈与星派人去填了坑还不放心,所以还带了些雄黄粉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可能是因为袋子破了一个小口,里?面的黄色粉状物漏了一些,立即就有刺鼻的味道散发出来。

谢绻顿了顿:“……你为什么带雄黄粉在身上?”

“这个啊。”沈与星羞涩地笑了笑:“为了驱蛇。”

“你很怕蛇?”谢绻蹙起眉,道:“雄黄粉这种东西对人体还是有一定的伤害,高温还会转化成剧毒,所以最好还是别带在身上,如果?要驱蛇其实还有其他办法。”

他伸出手:“给我吧。”

谢绻收走了沈与星手里?的雄黄粉,还让他把外套给脱了,离这些东西远一点。

沈与星照做了,嘀咕道:“其实我不止带了雄黄粉。”

谢绻眉心一跳:“你还带了什么?”

沈与星把书包放到腿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葫芦形状的乐器,得意地笑了一下:“瞧,你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吧?”

“这有什么用?”谢绻微微蹙眉,感觉不太像是什么好东西。

沈与星嘿嘿一笑:“这个乐器叫喷

吉,舞蛇用的。”

谢绻:“……”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所以你是打算如果?用雄黄粉驱蛇不成,就吹这个乐器把蛇赶跑吗?”

“对啊,我是不是很聪明?”沈与星看视频里?的舞蛇人用这个乐器,能让蛇跳舞,超级厉害,他觉得自己也行。

谢绻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别开脸,轻轻吐出三个字:“笨死了。”

“什么?”沈与星不敢相信,谢绻居然敢说他笨,瞪大了眼睛道:“我这是为了谁?!”

要不是为了谢绻不被蛇咬,他至于在家学吹这个乐器,把沈肃林吵得恨不得把他赶出家门吗?

到头来谢绻居然还说他笨,他容易吗他!

谢绻不知他心里?有多悲愤,但看他表情就能看出来几分,平静道:“那你是为了谁?”

沈与星不说话了。

不能告诉谢绻,否则他的面子往哪放。

他决定转移话题:“要不我给你吹一段吧?我觉得还挺好听的,我现在能用它吹出小星星了。”

谢绻:“……不用了。”

……

到了医院,沈与星被确诊为雄黄粉过敏,要吊两瓶水才?能离开?,好在他没有接触太多,所以不算特别严重。

但由此谢绻看他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了。

沈与星哪知道他居然是因为雄黄粉过敏的,这简直太不阴阳人了。

但他没办法,只能乖乖被护士小姐姐扎了针,还因为扎针的时候怕疼,抓着谢绻的手不放。

抓完后死不承认自己怕,谢绻也不说什么。

谢绻坐在他旁边,一边陪他吊水,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份卷子开?始做。

“真有人露营的时候还带着卷子啊?”沈与星都惊呆了。

“嗯,露营没意思。”谢绻不喜欢学习以外的户外活动,这种露营更是如此。

不过他包里?其实不止都是卷子,还带了画具和颜料。

他原本是打算在露营期间完成要送沈与星的画的,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机会了。

沈与星听他的话却好像懂了什么,说:“所以你陪我来医院,就是为了躲避露营吧?

唉,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关心我,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

“……”谢绻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淡淡道:“你就当是这样吧。”

因为沈与星过敏,他和谢绻都无法继续参加露营,等于变相躲过了这次的剧情。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总归是件好事。

至于他到底能不能影响剧情的走向这件事,可能还需要验证一下。

吊完水,是沈肃林亲自来接的沈与星。

他板着脸正想教训沈与星,又看到坐在旁边的谢绻,脸色顿时柔和下来:“小绻啊,是你陪他来的吗?”

“沈叔叔好。”谢绻站起来,礼貌地和沈肃林打了声招呼。

沈肃林笑着道:“辛苦你了,总是麻烦你照顾我们家小星。”

沈与星都看呆了,他爹和他说话从来没这么温柔过,凭什么对谢绻这么好!

难道就因为谢绻的长相很讨长辈喜欢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酸成了柠檬,开?始阴阳起来了:“对啊对啊,谢同学真的很辛苦呢。”

谢绻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道:“没有,是他照顾我比较多。”

沈肃林看到谢绻手边写到一半的卷子,语气更好了,道:“听说这次你又是全校第一啊,真是太好了,不像沈与星,考了一次全校第一就得意忘形。”

“是两次。”沈与星纠正完老爹,又道:“是啊,我的确太得意忘形了,不像谢同学,连露营都没忘记带上卷子,我就做不到这种程度呢。”

沈肃林根本不听他说话,对谢绻温声道:“要不你以后就常来我们家,指导指导他学习,他就该和你这样的好孩子多学学,别让他走上了歪路。”

沈与星:“爸,你不会是觉得自家儿子没考过别人,所以急了吧?不会真是这样吧?”

“……”沈肃林拳头硬了。

逆子,竟敢和年过半百的老父亲这样说话,果?然是一段时间不挨削就膨胀。

眼看沈肃林就要重拳出击,谢绻适时开口:“谢谢沈叔叔,只是我平时需要打工,可能没有很多时间指导沈与星同学。”

“没关系,就

当是来叔叔家玩,你什么时候空了,就什么时候来。”沈肃林顿了顿:“对了,既然你俩都不用参加露营,那现在就有空吧?”

谢绻点头,沈肃林便笑了:“那就好了,走吧,去叔叔家。”

说完也不等谢绻拒绝,直接让身后的张秘书把车开过来。

沈与星为他爸的积极感到无语,这架势就感觉他爸想要认谢绻当干儿子,然后把亲儿子扔去外面捡垃圾。

他转头看了眼谢绻,倒是没从谢绻脸上看到不情愿,稍微放了点心。

他真怕沈肃林会吓到谢绻,到时候谢绻肯定会把帐都算到他这个可怜的炮灰身上。

真是想想就令人瑟瑟发抖。

……

这是谢绻第二次到沈家的豪宅做客。

上一次还是沈与星的生日,他收了邀请函来参加,叫了出租车来到这里?,甚至还因为找不到路而?迷失。

沈家的别墅占地辽阔,一整个富人区他家就占了一半,前有喷泉和花园,后又有高尔夫球场和泳池等等,几乎囊括了所有娱乐项目。

每当近距离地看过一次,谢绻便会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他与沈与星之间的差距。

沈与星是真正蜜罐里?泡大的金贵小少爷,不论去哪里都有人前呼后拥,对他关怀备至,所以即使他的性格恶劣些,也总有人愿意包容他。

从前谢绻并不这样觉得,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慢慢开始认为这样的沈与星不失可爱。

很奇怪,他竟然会用‘可爱’这样的词来形容沈与星。

明明曾经的沈与星一直对他恶语相向,甚至还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可谢绻却逐渐忘记了那时的沈与星。

就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样。

“谢绻,你怎么还不下车?”

沈与星的声音将谢绻拉回现实,还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疑惑道:“发什么呆啊?难不成你想临阵脱逃?”

“抱歉,在想一些事情。”谢绻这才?倾身下车,和沈与星一起走进去。

沈夫人正在家焦急地等待,一看到沈与星就赶紧上前查看。

沈与星身上的红点还没消退,沈夫人看了一阵

心疼:“好端端怎么会过敏呢?医院靠不靠谱,要不要再请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妈,我没事,是对雄黄粉过敏啦,已经在医院吊过水了,很快就好了。”沈与星怕叫来家庭医生还要再挨几针,赶紧表示自己很好。

沈夫人点点头,这才?注意到后方的谢绻,笑着说:“小绻来了,你们先玩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让佣人叫你们。”

谢绻轻轻颔首。

他们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佣人端来水果?和点心,种类繁多,甚至比谢绻在商店里?看到的还多。

沈与星今天累坏了,动都不想动面前的点心。

谢绻看他有气无力的,想了想,道:“一起写作业?”

“不想写。”沈与星感觉浑身都没力气。

谢绻顿了下,从桌上拈了颗草莓,送到他面前:“吃个?”

沈与星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自动张开?嘴把草莓含住。

谢绻收回手,淡淡道:“能写了吗?”

“……能。”沈与星咬着草莓,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他把卷子拿出来,半天只写了三道题。

沈与星一想不对,谢绻喂他吃草莓,一定是嫌他话太多了,想堵住他的嘴。

不,他绝不能给谢绻这个机会。

沈与星也拿起一颗草莓,强硬地塞进谢绻嘴里,还说:“含着,不准吐出来。”

谢绻:“……”

沈夫人出来刚还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对身旁的保姆陈姨道:“看看,这俩孩子多和谐。”

陈姨也笑着道:“是啊,还没见少爷对谁这么好过。”

“看到他们这么要好,我就想起当年的我和老沈。”沈夫人无比怀念道:“年轻就是好。”

“咱们别打扰他们写作业了,晚饭晚点吃吧。”沈夫人吩咐道。

陈姨笑眯眯地应了一声。

……

谢绻怔住了,许久都没回过神。

沈与星把草莓塞进他嘴里后,温热的指尖还轻轻扫过了他的唇瓣,被碰过的地方迅速升温,令他觉得整张脸好像都烧了起来。

偏罪魁祸首还没丝毫察觉,笑眯眯地问他:“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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