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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城外正激烈的打斗着的两人中正有流云!
静幽幽的湖泊旁边,两个黑色的身影激烈的打斗着,你来我往,丝毫不让对方,招招致命却又在关键时刻手下留情!
两人已打斗多时,一直没有分出胜负,但两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打的依旧有劲的很!
打斗的两人,一个是流云,一个便是北城。
相较起来,北城的攻势较为凌厉,但又不是真心想置对方于死地!两道身影纠缠甚久,打斗一点也停不下来。
原本两人是在落雨轩外相遇,流云自知是打不过北城和殷千楚两人的,也知道殷千楚不会伤害自家主子性命,况且苏子鸢也在,三人的关系他多少看得出来一些,所以便与北城相斗至现在。
从苏府一直打到了夏阳城外!
他终于厌烦了这种纠缠不休的打法,明知都不可能伤害对方,却硬要相斗想分个胜负,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样打根本分不出胜负。
不远处树上一直悠闲的看着两人打斗的蓝袍身影,也不耐烦了,折下一根树枝就猛然掷了过去。
树枝恰巧有力的打在两人对峙的剑上,猛然弹开了两人。
陆北望不耐烦的开口:“你们两个打够了没!每次都这样烦不烦啊!”
两人都停下了动作,也没有再继续打斗,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处。
陆北望猛然起身,一道蓝色身影飘落在两人旁边,然后随手就甩给两人一人一个酒壶。
“好了,现在可以比试喝酒了,看谁喝的过谁!”陆北望有一丝嘲讽般的意味,随后拿着自己手中的酒壶一边喝着一边潇洒的走到湖边坐了下来。
那两人不说话,拿着手中的酒壶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收起剑,拿着酒壶就跟着陆北望一样坐到了湖边的草地上。
痛快的喝了起来。
陆北望看见两人果然坐到了旁边来,忍不住笑了起来,骂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奇怪,拼命的想弄死对方,却又下不去手!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毛病啊!”
北城闷头猛灌了一口酒,抬手擦了擦嘴角,随后看了流云一眼,说道“若是下次,我绝不手
下留情!”
流云也拿着手中的酒壶猛然大喝了一口,看了看北城,冷冷说道“呵,你每次都这样说!有什么意思,有本事现在就提剑刺穿我的喉咙!”
北城眼眸忽然一冷,猛然就拔出了腰间的剑架到流云脖子上,凌厉的看着流云“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流云颓废的笑了笑,不当一回事。
陆北望也厌烦的夺过北城手中的剑,把酒壶再次砸给他,说道:“今天就别打了行不,今天就当我们还在以前刺金阁一样,没有你们的主子,咱们三人还是兄弟,来!不醉不归!”
北城忽然也释怀了,在提起以前刺金阁的时候,在说到兄弟这个词的时候!
今日就让他们放下一切恩怨与执念,回到最初单纯的情谊,痛快的喝一场,不醉不休!
苏子鸢回到了宫里,皇后的身体明显有所好转,太后似乎也安宁下来了,苏子鸢日常便会在宫中四处走动,起码现在身为公主了还是得记住宫中的地理位置吧!时不时闲下来也会躲在墙角偷听宫女太监们的闲言碎语。
这日,她又在御膳房偷了一大盘点心跑到一个景致还不错的小院里,躲在树上一边听八卦一边吃东西,还真是闲情逸致舒适的很!
树下走来两名宫女,看衣着好像还是比较低等的宫女,是做杂物的那种。
其中一名微微有些胖宫女正抱怨道:“咱们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也真是苦命,派到逸辰殿来伺候冯姑姑,那冯姑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一个人住着那么大个逸辰殿,又不准任何外人靠近!每天还得好吃好喝伺候着,可苦了我们两个,御膳房的那些人也是太过分,每天给冯姑姑的食物都少了一大半,冯姑姑喜欢桂花糕,那群人还说今日的桂花糕被嘴馋的宫女给偷吃了!你说!不想给就不想给,还找什么理由!”
这时,苏子鸢一边听着那宫女的抱怨,一边不经意的低下头看了看手中快要吃完的点心盘子,好像刚才嘴里吃的是桂花糕一样,莫非她就是那嘴馋的宫女?
另一名纤瘦的宫女谨慎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东张西望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接着
说“小声点,别被别人听到了!你知道吗?关于这冯姑姑的事,是这宫中的一大禁忌,被人听到会被砍头的!”
这时那名胖宫女不禁被吊起了胃口,眼中溢满了好奇的光芒,将那名纤瘦的宫女拉到了树底下,小声说道“诶,你跟我说说呗!我们就在这里小声的说!这是前往逸辰殿的路,除了我们俩不会有其他人路过的!”
苏子鸢将最后一块桂花糕放在了嘴里,低下头透过繁茂的树叶刚好清楚的看到那两名宫女正坐在石凳上小声的议论着。
然后也不禁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
那瘦弱的宫女小声的开口说道:“冯姑姑其实也跟我们是一样的身份!以前是个嫔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才被关在了逸辰殿中!好像是因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被灌下了毒酒,变成了一个哑巴!后来是皇后怜悯,所以吩咐下面要好吃好喝伺候着!”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一直以为她是个什么大人物呢!原来是个关在这儿的犯人啊!对了,那冯姑姑伺候的那个嫔妃呢?”
“那个嫔妃好像是很早以前就死了,每年那个娘娘的忌日,冯姑姑都还会去嫔妃生前居住的宫里烧纸祭拜呢!大白天的烧纸,可吓人了!”
“什么?在宫中烧纸可是禁忌啊!她还敢大白天的烧纸呢?”那胖宫女很惊讶的叫出来!
“嘘!”那瘦宫女再一次做了噤声的动作,观察了四周之后再次开口“所以说冯姑姑的身份不简单啊!你瞧不起人家是个犯人,但你见过待遇这么好的犯人啊?大白天烧纸人家也有特权,就是没人管她!你还做不到人家那样的呢!”
“对了,最近我时常见到冯姑姑在剪纸人,莫不是那就是拿去烧给那死去的嫔妃的?”那胖宫女脸色惨白的惊恐说道。
“没错!那嫔妃的忌辰就在这个月!你最近可最好别惹冯姑姑生气,她脾气可不好!小心她把你一起给送给那嫔妃去!”那瘦宫女故意吓那个胖宫女,说的绘声绘色,吓人的紧。
“啊!紫月姐姐,你别吓我啊!我刚来什么都不懂,以后还劳烦紫月姐姐照顾呢
!”那胖宫女倒是个很懂得人情世故的姑娘,不经意的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悄悄塞到那名紫月宫女的手中。
那名紫月的宫女收下了银子,这时便把那胖宫女拉了起来,说“行了灵儿,我们得回去了,这么久不回去冯姑姑该生气了!你以后在冯姑姑面前,说话谨慎些就是了!”
那名为灵儿的胖宫女认真的点了点头,两人加快了脚步朝逸辰殿走去。
那两名宫女走远之后,苏子鸢才从树上跳下来,弹了弹衣服上的灰;一边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一边消化着那两名宫女的话。
她忽然有些奇怪的感觉,这后宫之中,一个宫女身份的女子一个人住着一个宫殿,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知道的人应该很多才对!
而且听那宫女的话,这件事还跟皇后有关!
那跟皇后有关的事情太后怎么会不知道?或许是知道而不出来捣乱呢?
不然那冯姑姑的事就是连太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会是犯了什么事,被毒哑而又关在宫殿之中?为何不直接将她处死?这样一了百了又何至于毒哑她来保全她所知道的秘密呢?只有死人才是不会泄露秘密的不是吗?
隐隐之中,她感觉那冯姑姑的身份定然不简单!
想了下,这几天她要时刻关注这冯姑姑了,抽空便去逸辰殿里看看那冯姑姑!
想着想着就走回了夕落殿。
看了看时辰,这时候该给皇后施针了,但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衣服上沾了些泥土和树叶,未免皇后起疑,她还是先回到夕落殿沐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到承欢殿时,皇后正在佛堂诵经,苏子鸢便也不打扰,静静的跪下拜了拜。
皇后诵完经便回到正殿让苏子鸢把脉,施针。
“母后今日怎么念了这么久的佛?往日这个时候都在正殿休息。”
皇后因为难得的关心和问候,心中感觉温暖无比,很是欣慰,果然认下这个女儿是正确的选择,她现在看苏子鸢真是越看越喜欢!
“子鸢,你难道不记得了,再过几日便是五月十七,是你娘亲的忌辰啊!”皇后微微感叹说道。
苏子
鸢听到这话的一瞬间,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心中升起阵阵寒意。
五月十七?五月十七!她娘亲的忌辰!
“那嫔妃的忌辰可就在这个月,你最近可最好别惹冯姑姑生气……”
那名为紫月的宫女的话还在耳边。
苏子鸢不禁头皮发麻,那嫔妃难道就是娘亲?那冯姑姑难道就是娘亲生前服侍她的宫女……
皇后见苏子鸢愣住发呆,便轻声唤了一声“子鸢?你怎么了?”
苏子鸢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答道“没事!子鸢只是在想,以前娘亲的忌辰子鸢都从来没有去祭拜过!所以我并不知道五月十七就是娘亲的忌辰!”
这时皇后又怜悯的看了看苏子鸢,轻声道“以前苦了你了!今年开始,你每年都可以祭拜你娘亲了!”
“嗯。”苏子鸢心不在焉的点头应着。
……
第二天一大早,苏子鸢便独自一人悄无声息的跑到了逸辰殿去,她轻盈的身影越过一道道院墙,停留在了偏殿外,她能感到这里面有人,便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旁边,透过缝隙往里面看。
一名着灰色素衣的中年女人侧对着苏子鸢的方向,苏子鸢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容貌比较清瘦,就如同普通中年女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必这就是冯姑姑。
她坐在蒲团上,面前摆放着两个篮子,里面全是纸钱,她手中也正拿着一把剪刀剪着不同的形状。
她动作熟练下手如行云流水一点不含糊,苏子鸢也如同着魔一般怔怔的看着那冯姑姑的动作,看了一会之后,猛然发现,她剪的全是小人!
全是巴掌大小的纸人!
平常人家烧纸一般都是买好的圆形纸钱,就算也有自己剪的,但也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冯姑姑剪的却全是纸人!!
不知为何,苏子鸢竟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继续看着,冯姑姑剪完手中的纸人之后将地上的东西整理好,随后起身从一旁的床底取出一个木盒,忽然她转过头朝着苏子鸢方向的窗户看了一眼,苏子鸢一惊,连忙后退一步躲到了墙壁后面。
没有发觉里面的动静
,苏子鸢再次伸着脑袋凑到窗户缝隙看。
冯姑姑这时已经打开了那个木盒,从里面取出一个锦囊,放在胸口处,眼中全是心酸和怀念的情绪。
苏子鸢这才明白刚才冯姑姑并没有发现她,只是因为久居宫中的警惕性很高,而那锦囊想必应该是娘亲之物,所以才如此睹物思人。她心中不禁也有些感慨,这冯姑姑想必是娘亲生前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吧!
娘亲去世这么多年,冯姑姑依旧这么忠心,每年还去祭拜,想来,倒是比自己这个女儿强多了!
见冯姑姑也并没有其他动作,苏子鸢便提着脚步离开了,五月十七还有三日时间,她到时再来找冯姑姑。
……
回到夕落殿,苏子鸢就准备沐浴更衣了,因为每次去逸辰殿那天路上总会沾染些泥土,虽然不明显,但对于苏子鸢这个谨慎又有强迫症的人来说,那一点泥土就已经很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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