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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立刻起身,铜伶又再次伸着大舌头跑了过来,用头蹭着她的手臂。
“你个大色狼,才多久没见,你就这么想我啊!”她一边埋怨一边用手梳着铜伶背上的毛。
随即看见铜伶身上有些污血,还很嫌弃的说:“搞得浑身脏兮兮的,亏你还是狼王!你这副撒娇卖萌的样子要是被你那些小弟们看见了,不知道得怎么笑话你!”
铜伶像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先是委屈的嗯了两声,随后将身子更加靠近她的身体,像是要把那些脏东西全部在她的身上擦干净。
苏子鸢大笑着,将铜伶推开,说道:“行了行了,带你去洗个澡。”
刚起身苏子鸢便发现对面床上空无一人,难道红袖的药效已经过了已经醒过来了吗?
于是她走出门去,却刚好见到红袖走过来。
“小姐,你醒了,我刚才给铜伶打水呢,想带它去洗洗干净。”
“正巧呢,我也说带它去洗个澡,走吧!”
接着两人刚走到走廊时,流云正从楼若兮房间愁眉苦展的走出来,看到苏子鸢时,回过神来打了个招呼“三小姐。”
苏子鸢这才想到楼若兮,一想到她就不快,若是她像凉嫣然一样行事作风没有这么做作这么矫情的话,她兴许还能痛快的给她一死;只可惜,她这种在背后做手脚却在人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种女人她是最看不惯的!
她朝流云点了点头,随后便提步往楼下走去。
“三小姐!”流云一口叫住她,有些为难道:“你封在楼若兮身体的银针,我取不出来。”
她微微一愣,这流云讲话还真是实事求是,简单粗暴啊,直接就是让她去把针取出来是吧!
只不过她现在还不想把针取出来,就让她再多睡几个时辰,好好在享受下生活的美好感觉!
她嘴角微微翘起,说:“取不出来就算了,等我给铜伶洗完澡再说吧,反正多封几个时辰她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眼眸微微眯起,流云肯定是受了凌王的命令才要去取出楼若兮体内的银针,他们恐怕是以为她想杀了楼若兮;只可惜他们都猜错了,她不是
那种善良的人,只怕她是最想让楼若兮活下去的人吧!
让她活的生不如死才叫折磨。
起码现在她还不想楼若兮就这样死了!
流云也不多说,便跟在她身后一起下楼去给铜伶洗澡了。
……
不多时,凌王便阴沉着脸走过来了,嘴唇微抿着,神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放过楼若兮吧。”
他缓缓开口,语气有些许无奈,他刚才去看楼若兮时发现她体内的银针怎么也取不出来,若是再不取出来,只怕会有危险。
苏子鸢挑了挑眉,转过头笑了起来,柔声道:“放了她?你自己放不就完了!”
“你……你明知道你的手法别人是摸不透的,本王如何会解?”他眼眸微冷。
苏子鸢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是吗?可殷千楚却会解呢。
“我说王爷,看你这么在乎楼姑娘,我便去放了她吧,只望她能知道王爷你对她的好,可别再做些背后小人的事情!”她轻笑着冷声开口。
凌王眼眸忽然一紧,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完便提起脚步转身往楼上去,进入楼若兮的房间,见到楼若兮此刻正沉睡般的躺在床上,一边的灵儿抱着她的身体拼命的嚎啕大哭。
凌王黑着脸不说话,静静跟在她身后。
她几步上前去把灵儿拎开,谁料那灵儿更加着急的扑了上来,抓着她的衣袖,怒目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苏子鸢不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灵儿不过是一个丫鬟,怎么敢公然对她如此无礼?眼神中还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恨意!明显她昨晚根本就没中迷药,所以知道她对楼若兮做的事情,此刻才对她如此防备!
她衣袖一挥,力度不大却足以将灵儿的身体甩飞了出去,她冷声道:“看来你主子可没教过你什么叫做尊卑!”
灵儿身体飞出去之后摔倒在地,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抬眼看到苏子鸢凌厉的目光和冷冽的声音,忽然心中升起一阵恐惧,便再也没力气起身。
见到一旁凌王冷眼旁观的表情,她心中更是绝望,先不说其他,就说自己的身份和苏子鸢的身份,她刚才的行为
就足以让她砍一百次头!
苏子鸢冷冷的瞥了床上的楼若兮一眼,随后手腕翻转,在她身上的多处穴位快速的点穴,随即双指轻轻在她胸口一弹,一根细小的银针轻轻从她身体飞出,刚好被她手指轻轻夹住。
她微微有些嫌弃的看了那银针一眼,随后手指朝窗外一弹,银针便对着窗外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楼若兮闭着眼痛苦的皱着眉,手抚上胸口,随即猛然起身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苏子鸢转身朝着凌王说道:“好了,我已经放了她了,王爷你赶紧去关心关心吧!”
说实话她这话是当真是说实话,不是生气,因为她本就有意让凌王转移目标,不过虽说现在看来楼若兮这个人不可留,但目前还能让凌王分心!
“你什么意思!”就在她转身即将离去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冷声问道。
“嗯?我能有什么意思?”她挑挑眉道。
凌王眼眸忽然一暗,抓着她的手臂更加紧了几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拉着她大步往门外走去。
她使劲挣扎:“放开我!”
话毕,便已经被凌王拉到了他的房间里,他猛然关上门,眼眸泛着冷冽的光芒看向她。
她嘴角上扬起一个冷峻的笑容,道:“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吧,皇叔?”
她这一声皇叔更是激怒了他,他厉声道:“苏子鸢你到底是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对楼若兮有恨,可现在楼若兮确实是杀不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她顿时不禁感到好笑起来,冷笑道:“我任性?你是在说笑吗?你要我放了楼若兮,我就把她体内的银针取了出来,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你是凌王,自然在乎她的死活,我是南夏公主,你就认为我迫不及待的想对她下手?别太自以为是了。”
他脸上渐渐覆上一层寒霜,她难道就不知道他生气原因到底是为什么吗?楼若兮的死活他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现在在乎楼若兮的死活还不是因为想保护她!
“苏子鸢,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生气的是什么?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在乎的是你,为何要总要将我远远的推
开?明知道楼若兮那样的人我怎么也不会喜欢的,却非要把我跟她扯一起!难道除了殷千楚之外喜欢你的人就要被你如此冷漠相待吗!!”他语气凌厉,眼眸如利剑一般仿佛要刺穿她的一切外表。
她先是微微一愣,她从头到尾最怕的就是凌王跟她扯这件事情,她就是不喜欢,明知道他的心意更加没法和他做朋友!这件事上她只能冷漠拒他千里,别无选择。
她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王爷,我苏子鸢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用心,希望王爷不要再这么执着,给自己增添烦恼了!”
他眼眸浮上一丝痛心,蹙眉开口道:“我哪里不够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啊,不要讲的这么绝情好吗?世上不止殷千楚一个男人,不能因为他先入为主你就对其他喜欢你的人不公啊!”
“他或许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我想要的,在他身边我可以觉得很安心,不用费心费神做其他任何事情,这些跟先入为主都没有关系,因为这些感觉别人给不了我!”她说到殷千楚的时候,眼眸中泛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别人给不了你这些?殷千楚能做到的,我也一样能做到啊!”他痛心疾首的注视着她,眼神诚恳道。
她轻笑起来,轻轻开口说:“不!你给不了!”
“为什么?”他瞳孔紧缩,急切问道。
“既然你想知道个明白,那我便全部跟你说个清楚!就拿这一路上来说,若是保护我的人换成了殷千楚,我一定不会这么累!”
他不讲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静静的听着她讲完。
“楼若兮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殷千楚与你不同的是,他不会因为任何理由任何顾忌,就将我放在危险之中!”
“楼若兮这一路上所做的事情,我不相信王爷你丝毫没有察觉,不管她是因为什么针对我,即便她武功没我好,又善于在人前装可怜,一副柔弱的样子,看似对我构不成任何危险!所以你一路上都是在若有若无顾及她,顾及你的身份。”
“倘若是殷千楚,他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让我受委屈,若是他的性子,恐怕一早就解决
掉楼若兮了,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第二次若不是红袖舍身护着我,恐怕中箭的人会是我!也不会在小镇遭遇杀手!更加不会有昨晚的事情出现!”
“这样说,你能明白了吗?这就是你与殷千楚的不同,他是个随性的人,任何东西或者人都无法威胁他让他产生顾忌,所以有他在的话,这一路上或许我都不用动一根手指头,而你却总是顾及太多,因为楼若兮的生死跟我吵架。这一路上我都跟流云和红袖先走的原因,就是因为和他们在一起,我心情才会愉悦。”
苏子鸢不紧不慢的将这件事情交待了个清楚,凌王听到这里的时候急切道:“我不让你杀楼若兮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这一路上的杀手都是谁派来的吗?是……”
她一口打断:“是谁派来的并不重要,楼若兮和那幕后之人有所联系我知道,所以说这就是你和他的区别了,他一定会先除掉楼若兮这个我们中间的奸细,以防这种危险的事情再次发生,再靠自己查出幕后之人!”
凌王愣住,他眉头紧锁,神色沉重,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难道这一点他真的做的没有殷千楚好吗?他明明也是很在乎她的安全的啊,否则也不会把流云派到她身边。
他知道她不喜欢楼若兮,所以在她一路上疯狂前行的时候,他都尽量保持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可以让她心情好些,也要同时保护她的安全,所以每次快追上她的时候他就会再次放慢速度。
可为什么她这一分析,他也觉得自己一路上做了许多错事呢!好像怎么也比不上殷千楚一样!
他忽然扯出一抹笑容,微微有些心酸和难受,轻声道:“好,我一定改。”
她一怔,怎么?她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什么用吗?他还是没有放弃,还是那么执着?
她惆怅般的微微叹息,随即头也不回的便提起脚步往门外走去。
感情还真是个麻烦事,当初怎么会摊上凌王这个大麻烦,早知如此她当初一定不会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虽说她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做到冷静淡漠,不困于心;可感情面前,她竟没有应对的方法。
想
到不禁心情又有些烦闷,这还没到北楚呢,到了北楚参加百花节的话估计又得耽搁几天,回程的路上若还是跟他们一起的话,她要疯的!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也不知道殷千楚那边到底怎么样了,这么久还没有赶过来,不知道是不是被麻烦缠住了。
心中不禁有些怪他,这么久都不知道派人来个信,告知下那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毕竟东凉的国力不小,虽说一向是顾忌北冥山庄,但若是真开战的话,北冥山庄也讨不了好,两败俱伤的结果是必然的,但目前能尽量避免战事发生就尽量避免,毕竟战争遭殃的是百姓!
离开之后,苏子鸢便下楼去给铜伶洗澡,在后院看到客栈小二正在打水,嘴里还抱怨道:“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外边那么多尸体我一个人什么时候才收拾的完啊!”
她微微一愣,差点忘记这个事情了,也难得那么多尸体和遍地血腥,这小二哥还能在这里抱怨几句,而不是吓晕过去。
她走上前去问道:“小二哥,你说的是外面树林的尸体吗?”
“对啊!”
“那么多尸体你居然不害怕?”她笑道。
“诶,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们这客栈地势太偏僻,可来往的路人也不少,总是能遭遇许多这样的杀手!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这打扫起来有些麻烦!”那小二说着又愁眉苦脸起来。
苏子鸢笑了笑,便走到红袖那里去,他们早已在这给铜伶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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