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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图纸?”唐淼忍不住冲君非白看去,莫不是她正准备问君非白的那批货?
容浅注意不算,还搭上了个依兰山庄,九州势大的家族,怎么好像陆陆续续都搭上了?
君非白之前跟她说里面有烨国禁运的东西,可彦霖这话听着不像只跟君非白的烨国有关啊,他是真的有什么没有跟自己说清楚。
依兰山庄的图纸?
君非白眉心一拧,那一批货在风冥涧出事后,直接由唐淼派了人一路运送到烨国,并无任何不妥,箱子是他一箱一箱打开看的,其后且熙也整理了清单给他,上面许多东西都犯了各国的禁令,可依兰山庄这么有势力的一方,他不可能看漏,兵器图谱这么敏感的词汇,且熙她们也绝不会整理出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非抬手指了指唐淼的身侧,“小鬼,拿点油给我,我这儿烤着土豆,没有油可就焦了。”
“油?我这儿又没有油,只有盐,油……”
唐淼一愣,转瞬和君非白对视一眼,他微微点了头,示意唐淼就是她心中想的那样。
“油在阿离哥哥那儿,我先给你加点盐,不然太淡。”
她若无其事的捏了一撮盐散在君非白手中的土豆上,一连散了三次,君非白出手护在土豆上,“小鬼,够了够了,不然咸了,全塞你嘴里!”
“哼。”唐淼抱着盐罐子转了身,彦霖依旧看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答案,她弯腰搁下罐子,“别那样看着我,东西我可没拿,那批货也不在小爷手中,在风冥涧失踪的货,难道你都要算在小爷的头上,小爷又不是处理失踪丢件的。”
“既然烨国帝君这么说了,我便姑且相信一次吧。”彦霖笑着侧过身子,眯了眼看着自己手中的肉,在火焰的熏烤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诱人的香气渐渐展现出来。
君非白和唐淼之间的一来一往,他看的清楚,只伸手抓了一把香料,洒在肉串上,“我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世子想问些什么?”
看来被人看穿了,君非白倪了一眼唐淼,她却恶劣的往他的土豆串上撒了把盐,“干嘛,再给你加把盐,你口味真重!”
君非白赶紧将土豆往自己的左侧挪了挪,好让他们避开唐淼的毒手,他瞪了一眼唐淼,好像是在说,“这能怪我么?”
唐淼却似乎是上瘾似的拿着盐往君非白那里撒,一双眼睛同样瞪着他,好像是再说“就怪你,就怪你!”
唐淼和君非白一个扔一个躲,最后君非白干脆捡了靳方言脚边的盐罐子跟唐淼护扔。
一个烨国帝君,一个风冥涧的少尊主,竟然在这里,把盐当成雪来扔,似乎还乐在其中。
“幼稚鬼!”靳方言忍不住笑,却并不针对君非白,任何人跟唐淼这幼稚鬼在一起,就会变得比自己年龄小,好像是被她幼稚鬼的毛病影响了一样。
靳方言伸手翻了翻手中的串串,“彦庄主,在谨世子有问题请教前,我也有一事想问庄主。”
“靳家主但说无妨。”
“庄主有没有让张老用琉璃金打造过一块令牌?”
“张老,你是说大夏锻造司当年的主事天彦?”
“彦庄主真的是你?”
“不是,天彦的才华我虽然很赏识,但他收山多年,我曾想派人接他回秋楚,以利益相诱,可他不为所动,说只想和孙子在大夏颐养天年。”
去年依兰山庄的师傅打造了一件利器霁月,武器打磨成型,却怎么都找不到满意的雕花师傅刻上武器中间的木槿花图腾,有人在大夏偶然间打听到了天彦的消息,他也曾亲自上门相劝,但都未成功。
霁月上的图腾一直没有找到比天彦更合适的师傅,所以一直都没有问世,对于依兰山庄而言,是算是一件憾事。
彦霖如今想来,都觉得不开心,他把这事儿说给众人听,末了忍不住叹气,“你们说我要是再去试试,会不会好些?”
“张老已经死了。”靳方言淡淡道,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彦霖。
“那倒是可惜了,做霁月的那师傅有些执着,看来这兵器暂时又见不得光了。”
彦霖颇有几分感慨,似是在惋惜。
“庄主,你之前不认识张老么?”靳方言再一次出口相问,崔叔传话来说,天彦但年受惠于依兰山庄,难道这个消息不对么?
“唔……你这么一说,倒是有过一面之缘。”
彦霖这么一说,靳方言立刻瞪大了眼眸,他想了想道,“之前他来秋楚的时候,家父照应过他一段时间,我在山庄中见过他一次,但那时候我还小,要不是你这么追问,我还真是记不起来了。”
彦霖耸肩一笑,并不似在说谎,这么说,线索断了,看来那被人之人并不希望他追查出来,才故意将矛头指向了依兰山庄来误导他。
“靳大爷,你这么问,是因为你想打造令牌么?”唐淼不以为意的一问,众人皆是看向了靳方言。
姬若离更加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靳方言,上次容浅告诉他,天彦查无所踪。
他们原本以为,连靳家都没有办法查出来的人物,大抵是不在上京城吧,如今看来,全不尽然。
靳方言口中的令牌是上次姬若风想要栽赃他的令牌吧,看来唐小七这哥们儿,并不全然相信他啊。
君非白人在惊鸿楼,对上京局势的把握却比贪玩的唐淼清楚的多,自然清楚靳方言说的是什么,他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靳方言和姬若离。
唐淼明显没有多想,注意力全在手中的串串上,她起身从个人身侧的罐子中取了各种调料撒在上面,似乎也没有在等靳方言的答案,只嘴角挂着谜一样的微笑,不知道又在谋划着什么。
彦霖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可从几人的表现来看,来了兴趣,也跟着一起看着靳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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